[黄河:慈母多败子!接招[捂脸]]
一个面色蜡黄、眼神空洞的年轻妇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坐在临时搭建的窝棚前。
她的家、她的田、她的丈夫,都在不久前的那场洪水中消失了。
望着天幕,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灵魂已被抽空。
看着不断跳出的弹幕,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无声地滑落。她丈夫被洪水卷走前,也发出过最后一声绝望呼喊。
她笑不出来,也无法被后世的调侃感染。
唯一的念头是:活下去,带着孩子离开这里,离这位“母亲”远一点,再远一点。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终于知道歌词为啥叫咆哮了。]
[那是真咆哮,站边上除了水声啥也听不见。]
[黄河是不稳定的炸弹。
长江是稳定的核弹。[捂脸]]
一个南方的丝绸商,正在运河边的茶楼里招待客人。
看到天幕关于黄河的讨论,他也是感触颇深。
“哎呦,北边那位‘母亲’,真是凶得来。”
他摇着折扇,对客人说,
“我们这江南水乡,河网密布,倒也算温婉得紧。
虽说也有水患,总不至于像黄河那般,动不动就改道,‘肘击’千里嘛。”
客人附和道,
“是啊,所以说是‘母亲河’嘛,脾气大得很。不过就像后世人说的,没有她冲出来的平原,也养不活那么多人呐。”
丝绸商点点头,
“这倒也是。就是这‘甜枣’代价太大,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所以这就是东亚亲子关系拧巴的根源之一吗。]
[好有道理的样子[黑脸]]
[难怪一直教我们顺应自然,原来是被肘服了。]
[不然能咋办嘞,干又干不过,又离不开她![捂脸]只能尝试唤醒母爱了!]
月光下,新一批被征发来的河工,围着篝火,沉默地看着天幕。
他们脸上写满疲惫和对未来的迷茫。
一个中年汉子打破沉默,
“……叫‘娘’?俺娘可舍不得让俺干这活儿。一天下来,骨头都快散架了。”
“饿了还会自己找祭品吃……”
刚来的年轻后生低声念着,声音有些发颤,
“俺……俺有点怕。”
来带人的老河工叹了口气,拍拍他肩膀,
“怕啥?咱干的就是看住河的活儿。堤在人在。”
沉默再次降临,只有柴火噼啪作响。
天幕于他们,没有带来多少欢乐,反而更深刻地照见了自身的艰辛与微不足道。
但他们眼中,也有一丝被理解的慰藉。在欢乐调侃中,后世人似乎看到了他们的付出和挣扎。
[这是个什么悲惨的原生家河。]
[好消息:有两条母亲河
更好的消息:咱们独占两条母亲河
坏消息:两个娘的脾气都不是一般的爆]
[俺不中嘞[憨笑]]
[感觉叫妈不是因为亲近,是被打服了,没招了,叫妈。]
[当初学地理的时候,认为小浪底是一个很小的坝 [流泪]]
[很难想象封建社会负责水利的官员站在这里是一种什么样的绝望心情。]
[他们应该是站在山头上看,那也很绝望了。]
[古代治水,是任重道远的事,那时候没有好技术,真的是好绝望,治不好,天子担忧,民生受苦,族人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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