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
季烟雨小心翼翼的推开一条门缝,却看到祁墨檩正拿着一张照片在发呆。
看到季烟雨进来,祁墨檩随手把照片放在了床头上,然后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刚洗好澡,怎么能光着脚在外面走,万一不小心着凉了的话,明天起来可是会难受的。”祁墨檩没好气的说着拿来了毛巾,替她擦干了脚上的水,然后又把她裹进了毯子里。
看着季烟雨眨着眼睛像是小鹿一样,祁墨檩的声音越发沙哑了。
季烟雨撇了撇嘴:“明明都已经忍到现在了,还不快去洗澡?”
刚替季烟雨把被子掖好,祁墨檩听到这话后手上的动作一顿。
他突然俯下身靠近了季烟雨,那双眼中也多了些迷离:“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捂着嘴轻咳了一声,季烟雨把自己直接缩进了被子里,回避祁墨檩这个问题。
看季烟雨这个样子,祁墨檩愈发无奈了。
他伸手轻轻的揉了揉季烟雨的脑袋,随后起身却入浴室。
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季烟雨又想到了床头放着的那张照片。
鬼使神差的,季烟雨凑近了身子,看到了那张照片。
令季烟雨感到震惊的是,照片上的居然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
而那小姑娘不知为何看着却有些面善。
季烟雨拿起那张照片,仔细的观察着背景。
不是在城市里,而是在一处山庄一样的地方拍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扎着两个小啾啾,水灵灵的大眼睛正抬着头看着天空,不知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拿起照片的那一瞬,季烟雨的耳畔边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声。
就连眼前的场景好像也变得有些模糊了。
明明是。在室内,可不知为何季烟雨却觉得有风从自己的耳畔边刮过,甚至还有鸟兽虫鸣。
她的手下意识抖了一下,照片也随之落在了地上。
就在季烟雨下意识准备剪那张照片时,洗完澡的祁墨檩走了进来。
他的手上拿着一条毛巾,正在擦湿漉漉的头发。
“抱歉,我只是有些好奇,我不是故意的。”季烟雨说着探着身子就想要帮忙把照片捡起来,但是用力过猛却让自己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虽然一只手及时的扶住了床沿,但他一半的身子也裸露在空气中,雪白的后背更是暴露在祁墨檩面前。
祁墨檩弯下腰把照片捡起来。
“你难道不认识照片上的人了吗?”祁墨檩意味不明的看着季烟雨问。
季烟雨很实诚地摇了摇头:“只觉得看上去好像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了。”
将照片塞到季烟雨的手中,祁墨檩又扶着她在床边坐。
“你六岁的时候我们两家一起去山上出游,你吵着想要去抓河里的鱼,但伯父怕水凉,死活不让你下去,你哭闹了很长时间,是我看不下去替你去水里抓了鱼。”祁墨檩目光落在照片上。
后来祁墨檩钓上来了一条锦鲤,放在玻璃缸里,这才逗的季烟雨呵呵笑起来,
“说起来也觉得奇怪,那个山上有一个道观,道观上住着一个上了年纪的道长那个道长当时看到你就说你和他们道观有缘分死活非要把你留下来,这些你也不记得了吗?”祁墨檩略带困惑的问。
当时季烟雨对那破旧的道观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甚至赖在那里还不想走。
最后要离开的时候,更是狠狠哭闹了一场,才好不容易把人带走。
季烟雨垂下了眼,回想起刚刚拿到照片时所感受到的一切。
“我确实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季烟雨如是说。
祁墨檩摆了摆手,把照片放在了一旁。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反正都是过去。”
今天晚上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将照片放进了床头柜里,祁墨檩突然凑近的季烟雨。
祁墨檩不知何时脱下了睡衣,露出了大片蜜色肌肤。
火热的肌肤贴上季烟雨的身体,惹得她一阵寒栗。
直到这时季烟雨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紧张。
“没关系,若是难受的话就跟我说。”看到季烟雨白皙的脸颊变得红扑扑的,祁墨檩顺手把床头的灯关了。
一片漆黑中人的其他感官会被无限放大,祁墨檩粗糙的手掌触摸到肌肤时,季烟雨只觉得心头一阵酥痒。
粗重的喘息声耳畔。
这一晚季烟雨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昏昏沉沉睡过去时,已然是半夜。
昏暗的小夜灯,下祁墨檩盯着季烟雨的睡颜看的入了迷。
从十岁时就开始盼着的那个女孩终于变成了他的妻子。
祁墨檩在季烟雨的额角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晚安!”
睡醒时,季烟雨只觉得浑身都快要散架了。
艰难的撑起身子,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低头看到身上的青紫痕迹,季烟雨下意识蹙眉。
虽说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但祁墨檩极力的照顾季烟雨的情绪,并未让她感觉到丝毫不适。
没想到纵然是这样,也会让她身上留下这么多暧昧的痕迹。
裹上睡衣,季烟雨起身推开门准备去洗漱。
刚出门就听到厨房隐约传来的声音,季烟雨寻声看过去就见祁墨檩穿着睡裤和围裙,正在灶台前忙碌。
煎好的鸡蛋以及打好的豆浆放在一旁,祁墨檩弯着腰,不知道在忙碌什么。
等到季烟雨走近了,才发现祁墨檩正小心的切开鸡蛋,拿着番茄酱在上面画着爱心的形状。
随后小心翼翼的把各种食材摆成笑脸形状。
“做的这么精致,看得我都不好意思吃了。”身后突然传来季烟雨声音,祁墨檩回头。
“没关系,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天都做给你吃。”伸手轻轻揉了揉季烟雨的脑袋,祁墨檩又开始关心她的身体。
说到身体,季烟雨的脸红了。
“你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收着一点,还好今天不出门,不然的话我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季烟雨拽开了一点衣领,露出了肩膀上的红痕。
祁墨檩伸手轻轻的抚过那红痕:“反正这两天公司也不用我们过去,要不这两天我们就不出门了?”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季烟雨端过早餐,没好气的说:“不要,我才不要跟你待在一起。”
食髓知味的男人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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