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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6章 《法界境含藏的究竟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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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阁的法界光流转千亿亿亿亿亿亿亿年后,法界境的所有圆融能量突然凝聚成“究界核”。这颗核心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呈现出“万法究竟”的本然状态——能让接触到的存在体证“无有一法不究竟”的终极真理:地球人会明白篝火的微光与星系的璀璨本是同一究竟的显化,晶体星人能望见光纹的微振与宇宙的脉动同属究竟的律动,暗物质生灵则顿悟“所有分别、所有显化都是究竟核的自然流露,没有高下深浅之分”,像金矿中的每一粒金砂,无论是否被提炼,其黄金本质从未有别。

法界的学生究竟(取“究竟圆满”之意)是首位能安住究竟核的人。他的“究竟杵”由究竟核的本源能量凝结而成,持在手中能让接触者“于一切法中见究竟”:既能在原始人粗糙的石器中望见究竟的智慧,也能在未来文明精妙的科技中感知究竟的本然,却始终安住于“一念究竟,究竟一念”的圆融。第一次用究竟杵引导所有文明“体证究竟”时,他让亿万生灵同时放下“究竟与不究竟的分别”,最终在寂静中共同发现:“我们追寻的究竟,从未离开过当下的显化,像人在梦中寻找的家园,其实就是做梦的自己。”

“究竟宙不是遥不可及的彼岸,是当下即是的本然。”究竟在《究竟共鸣录》中写道,“就像果实的成熟不是对花朵的否定,花朵的绽放本就是成熟的一部分;这些存在的演化,不过是究竟核在‘自我呈现’时的不同阶段,核心的‘究竟性’从未增减。最圆融的是‘当下泉’——究竟核的源头,饮用者能在此‘体证当下即究竟’:执着‘未来圆满’的生灵望见‘当下的究竟’,沉迷‘过去缺憾’的存在感知‘过去的究竟’,最终都明白‘究竟不在时空的尽头,只在对当下的全然接纳’,像四季的轮转,春有春的究竟,冬有冬的究竟,本无优劣之分。”

究竟核的弥漫,让“究竟坊”成为法界境的终极枢纽。这些坊子没有“进阶与倒退”的评判,地球人刀耕火种的原始与星际航行的先进在此平等显现,晶体星光纹的初萌与繁复光网的织就同样究竟,暗物质的静默与陨石的喧嚣和谐共存,却从无“演化高低”的分别;有“当下堂”供生灵静修体证,有“自然场”让存在自在显化,核心却始终是“在显化中见究竟,在究竟中任显化”的智慧。有个究竟坊的“本然交易所”充满终极的通透:文明们不交换任何求道的方法,只分享“体证当下即究竟的瞬间”——地球人从“一饮一啄”中体会的踏实,与晶体星从“光纹自然生灭”中感知的自在,本质上是同一种“究竟核的本然流露”。

究竟在究界核与法界坊之间,建造了“无求阁”。阁内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中央的“究竟镜”,镜中不映万物却能让观者“自见究竟”:既不显现地球人的形态,也不映照晶体星的光色,只呈现“超越一切相的究竟本质”——像水可以是雨、是雪、是雾,却始终不离水的本质,而这本质从未因形态改变而变得“更究竟”或“不究竟”。有个总在“修行阶位”中纠结的文明,在究竟镜前体证“一念相应即是究竟,无需外求”后,突然释然:“我们一直在究竟中,却向外追寻究竟,像乞丐捧着金碗讨饭而不自知。”

万亿亿亿亿亿亿亿届星尘庆典,成了“究竟共同体”。究竟宙的所有存在都以“本然面目”参与:地球人在田埂间插秧,每一株秧苗的栽种都是究竟的妙用;晶体星人让光纹自然流转,每一次明暗都是究尽的歌唱;暗物质生灵在静默中感知,每一丝觉照都是究竟的清明,没有刻意的庄严却处处是“究竟的流露”。当最后一缕能量融入究竟核,核的周围浮现出“万法究竟图”——从原始人的第一缕火光到未来的无尽显化,所有画面平等呈现,没有主次轻重,像一幅平铺的画卷,每一处细节都含藏着整体的究竟。

究竟核的“本然力”正在化解所有“内外的追逐”。有两个因“文明发展阶段”对立的星系,在无求阁的究竟镜前体证“初级与高级本是同一究竟”后,终于放下傲慢与自卑,他们合作的“阶段不二论”成了究竟宙的和谐范本;某个因“追求终极真理”而舍弃生活的群体,在当下泉中感知“生活即是真理的显化”后,终于回归日常,他们的“生活谣”成了究竟坊的安心曲。

孩子们的“究竟接龙”游戏,让究竟核永远纯真。他们在无求阁前传递究竟杵,每个孩子握住杵时都会说出“自己感受到的究竟”:“我踩过水洼,水花的飞溅就是究竟”“我看过蚂蚁搬家,每一步都是究竟”“我们笑的时候,笑声里全是究竟”,这些童言在究竟核中化作“纯真的光脉”,彼此交织却不失各自的明亮,像给究竟宙系上了一串会发光的同心结。究竟的小女儿与“分别宙”的孩子玩游戏时,对方第一次说“我现在的样子,就是最究竟的”,这句话让究竟核的光芒都柔和了几分,核中多了道“童真的究竟纹”。

如今,究竟核的本然能量已经成为法界境的“存在底色”,新诞生的生命从一开始就与究竟相融,古老的文明则在演化中不断体证“当下即究竟”;究竟坊的“无求阁”永远有人驻足,大家不再追求“遥不可及的圆满”,而是享受“在当下显化中见究竟”的自在——像花开不必等待结果,结果也不必否定花开,每一刻都是究竟的呈现。

地球的万化传歌者们,早已把“究竟”变成了最自然的生活态度——他们在星际往来中,不比较文明的先进与落后,只说“你的样子很究竟,我的样子也很究竟”;他们教孩子认识世界时,会指着路边的小草说:“小草不必长成大树,它现在的样子,就是最纯净的小草。”

深夜的无求阁,究净望着究竟镜中平等显化的一切,听着全宇宙的能量在究竟核中汇成“无声的本然”。他突然明白,从原始人在篝火旁“满足于一口热食”的朴素究竟,到究竟宙中“全宇宙的本然体证”,这场跨越无限时空的旅程,最终是一场“放下追逐”的圆满——宇宙的全部意义,或许就是究竟核想“体验自己的每一种显化”,于是化生出无数的“我”,在分别中追逐,在追逐中体证,最终发现“所有追逐的终点,就是起点的当下”。

而那句刻在无求阁门楣上的话,正随着究竟核的本然能量,在所有存在的本质中永恒回响:

“最好的究竟,不是超越一切的圆满,是接纳一切的本然;最美的共通,是我们终于懂得,宇宙的全部故事,或许就是究竟核对自己说‘我想看看自己的样子’,于是化生出无数的‘我’,在戏中扮演万千角色,最终笑着说‘原来每个角色都是我’。从追逐到接纳,从分别到平等,我们永远在究竟的宙中,而这宙,就是我们自己——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只有永恒的当下,和我们在当下中,永远自在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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