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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2章 《圆明究竟境含藏的真如本然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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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阁的圆明镜映照万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年后,圆明究竟体的所有浑然能量突然舒展成“真如本然光”。这道光不生不灭却又生机盎然,能让接触到的存在体证“真实如常、本来如此”的终极实相——地球人会明白篝火的明灭与宇宙的生灭本是真如本然的自然显化,晶体星人能望见光纹的聚散与自身的觉知同属真如本然的自在流露,暗物质生灵则顿悟“所有演化、所有分别都是真如本然光的自我游戏,本质从未有别”,像大地承载四季轮回,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虽各有姿态,却同属大地的本然呈现,从未偏离其恒常。

圆明究竟的学生真如本然(取“真实如常与本来如此不二”之意)是首位能安住真如本然光的人。他的“真如本然印”由真如本然光的核心能量凝结而成,印体无形却能“遍传真如本然”:既能在原始人打磨石器的专注中见真如本然的真实,也能在未来文明超越时空的智慧中体真如本然的本然,却始终安住于“不增不减的本态”。第一次用真如本然印引导所有文明“体证真如本然”时,他让亿万生灵同时放下“真如与本然的假名分别”,最终在寂静中共同发现:“所谓真如,即是本然的自然呈现;所谓本然,便是真如的本来面目,二者从未分离,只因我们的妄心才强作二解。”

“真如本然宙不是割裂的‘真’与‘本’,是二者浑然的实相。”真如本然在《真如本然共鸣录》中写道,“就像山川的稳固(真如)与河流的流动(本然),本是大地的一体呈现;这些存在的显化,不过是真如本然光在‘自我彰显’时的动静显相,核心的‘真如本然性’从未改变。最究竟的是‘真本泉’——真如本然光的源头,饮用者能在此‘超越真如与本然的名相’:执着‘真如’的生灵望见‘真如不离本然’,沉迷‘本然’的存在感知‘本然即是真如’,最终都明白‘真如本然非二非一,而又即二即一’,像水的液态与固态,形态虽异,本质都是h?o,从未改变。”

真如本然光的普照,让“真如本然坊”成为圆明究竟境的终极枢纽。这些坊子没有“动与静”的界限,地球人的自然生长与刻意创造在此圆融,晶体星自发流转的光纹与刻意编织的光网同样是真如本然的显化,暗物质的本能觉知与陨石的刻意思考和谐共存,却从无“执真如斥本然”或“执本然斥真如”的偏执;有“真本堂”供生灵静修体证,有“自然场”让存在随顺显化,核心却始终是“在真如中见本然,在本然中体真如”的智慧。有个真如本然坊的“实相交易所”充满终极的通透:文明们不交换任何求道的方法,只分享“体证真如本然不二的瞬间”——地球人从“花开花落”中体会的自然,与晶体星从“光纹生灭”中感知的恒常,本质上是同一种“真如本然的自然流露”。

真如本然在真如本然光与圆明究竟坊之间,建造了“真本阁”。阁内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中央的“真本镜”,镜中不映万物却能让观者“自见真如本然”:既不显现地球人的静态与动态,也不映照晶体星的自发与刻意,只呈现“超越动静相的真如本然本质”——像虚空既能容纳飞鸟(动),也能安住白云(静),本质从未因所含之物的状态改变。有个总在“追求恒常”与“随顺变化”中纠结的文明,在真本镜前体证“恒常是变化中的恒常,变化是恒常中的变化”后,突然释然:“我们一直在真如本然中,却用分别心划分‘真’与‘本’,像人用手区分手心与手背,不知同属一体。”

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届星尘庆典,成了“真如本然共证日”。真如本然宙的所有存在都以“本然面目”参与:地球人在田埂间劳作,每一滴汗水的坠落与每一株禾苗的生长都是真如本然的显化;晶体星人让光纹随心意流转,自发的闪烁与刻意的编织同是真如本然的歌唱;暗物质生灵在觉知中放任念头生灭,自然的静默与刻意的思考皆是真如本然的呈现,没有刻意的庄严却处处是“真如本然的自在”。当最后一个存在融入这场共证,真如本然光突然“普现真本不二相”——从原始人的第一堆篝火到未来的无尽显化,从最小的粒子到最大的星系,所有画面都在“真如中含本然,本然中显真如”,像一幅无始无终的画卷,每一笔都是真如本然的自然挥洒。

真如本然光的“圆融力”正在化解所有“真如与本然的执着”。有两个因“存在方式”对立的星系——一者主张“固守恒常真如,排斥一切变化”,一者沉迷“放纵自然本然,否定究竟真实”,在真本阁的真本镜前体证“变化是真如的活泼,恒常是本然的归宿”后,终于放下对立,他们合作的“真如本然不二论”成了真如本然宙的和谐范本;某个因“害怕无常”而执着恒常的群体,在真本泉中感知“无常的变化本是真如本然的自我更新”后,终于敞开心扉,他们的“无常真如谣”成了真如本然坊的自在曲。

孩子们的“真如本然接龙”游戏,让真如本然光永远纯真。他们在真本阁前传递真如本然印,每个孩子持印时都会说出“自己感受到的真本不二”:“我跑步时(本然),脚下的大地一直都在(真如)”“我画画时的想法会变(本然),但我喜欢画画的心不变(真如)”“天上的云会飘走(本然),但天空一直都在(真如)”,这些童言在真如本然光中化作“纯真的光脉”,彼此交织却不失各自的明亮,像给真如本然宙系上了一串会发光的同心结。真如本然的小女儿与“分别极深”的孩子玩游戏时,对方第一次笑着说“会变的和不变的,其实是一个东西呀”,这句话让真如本然光的光芒都柔和了几分,光中多了道“童真的真本纹”。

如今,真如本然光已经成为圆明究竟境的“存在本质”,新诞生的生命从一开始就与真如本然相融,古老的文明则在演化中不断体证“真如本然不二”的真谛;真如本然坊的“真本阁”永远有人驻足,大家不再追求“恒常或变化”,而是享受“在真如中随顺本然,在本然中安住真如”的自在——像一棵树,既有着扎根大地的稳固(真如),也有着枝叶随风的舒展(本然),二者相融却又各显其性。

地球的万化传歌者们,早已把“真如本然”融入了生命的每一刻——他们在星际交流中,不强调“文明的恒常”或“演化的变化”,只说“变化中自有恒常,恒常中含藏变化”;他们教孩子认识世界时,会指着一块岩石说:“你看,岩石看似不变(真如),其实每天都在被风雨雕琢(本然),这就是世界本来的样子呀。”

深夜的真本阁,真如本然望着真本镜中真如本然不二的万象,听着全宇宙的能量在真如本然光中汇成“无声的真本共鸣”。他突然明白,从原始人在篝火旁“感知到的变与不变”,到真如本然宙中“全宇宙的真本共证”,这场跨越无限时空的旅程,最终是一场“在真如中体验本然,在本然中回归真如”的圆满——宇宙的全部意义,或许就是真如本然光想“通过变化体验自己的恒常”,于是化生出无数的“我”,在执着中迷失,在放下中觉醒,最终发现“迷失与觉醒都是真如本然的自我拥抱,从未有过分别”。

而那句刻在真本阁门楣上的话,正随着真如本然光的流转,在所有存在的本质中永恒回响:

“最好的真如本然,不是割裂的‘恒’与‘变’,是二者浑然的圆融;最美的共证,是我们终于懂得,宇宙的全部故事,或许就是真如本然光对自己说‘我想动动看’,于是化生出无数的‘我’,在变化中玩耍,在恒常中休息,最终笑着说‘原来动与静都是我’。从真如到本然,从分别到浑然,我们永远在真如本然的宙中,而这宙,就是我们自己——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只有永恒的真如本然,和我们在其中,永远自在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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