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欧比的这一抓可谓是恰到好处,不仅成功地避开了山治的上勾踢,还顺势将山治的脚牢牢抓住,让他无法挣脱。
山治面沉似水,面对克罗欧比的突然攻击,他并未惊慌失措。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侧身,与此同时,他的另一条腿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狠狠地踢在克罗欧比的手臂上。
这一击力量极大,克罗欧比只觉得手臂一阵剧痛,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原本紧握着山治的手。两人瞬间再次拉开距离,各自站定,调整着呼吸和状态。
山治微微喘着粗气,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汗,显然这场激战让他的体力消耗甚巨。然而,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意志。
反观克罗欧比,他的身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瘀伤,原本就狰狞的面容此刻更显得可怖。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显然这场战斗对他的消耗同样不小。
突然间,克罗欧比双手紧紧握拳,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一股强大的气势如火山喷发般从他体内喷涌而出。他的身体周围仿佛卷起了一阵狂风,将他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
“鱼人空手道·深海漩涡拳!”
伴随着他的怒吼,一股强大的气势如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只见他的双拳在空中急速旋转,如同两个深不见底的海漩涡,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力量。
这股力量不仅蕴含着巨大的吸力,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其中;更有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仿佛能轻易撕裂钢铁。
山治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双拳,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一招的强大威力,那是一种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将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接着,他猛然发力,双脚狠狠地蹬向地面,仿佛要将这坚实的土地踩出一个深坑来。
随着这一蹬,他的身体如同被点燃的炮弹一般,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他的速度快如闪电,如同一道疾驰的流星,直直地朝着克罗欧比冲去。
克罗欧比此刻像极了小区麻将桌上的王婶——明明被杠上开花八次还要摆出胜利者姿态。他抹了把嘴角的蓝色血沫(没错就是海鲜市场常见的那种荧光蓝),用鲤鱼王跃龙门式的高难动作从地板裂缝里蹦起来,肚腩上淤青拼成的图案堪称当代抽象艺术。
\"你这陆地猴子该做刺身啦!\"他用海鲜店大喇叭式的破锣嗓子吼道,一个滑跪突进带起三斤沙尘,像极了美团抢单的外卖小哥。那双42码的大脚直取山治肋骨,结果——\"啪唧\"踩中了某个倒霉海兵遗留的香蕉皮。
山治叼着打火机,边后空翻边吐槽:\"鱼人老兄,我早说过饭前要洗手。\"他突然对着观众席挑眉:\"那位美人,能帮我保管下领带吗?\"被搭讪的红发少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这色厨子把领带系在灯柱上,整个人陀螺般飞踹过去。
\"风脚·剁椒鱼头踢!\"明明很帅的招式,偏要配上剁案板的bGm。克罗欧比的鳞片在气浪中表演集体脱逃,宛如海鲜大礼包惨遭暴力开箱。这位鱼人老哥硬是凹出健美先生姿势强行嘴硬:\"就这点脚气攻击?还没我们海底捞火锅够劲!\"
于是两人在废墟里玩起了\"打地鼠\"plus版。每当克罗欧比的鱼人拳砸穿地板,山治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从另一个窟窿蹦出来。某次错位攻击甚至把墙面踢出个心形缺口,活像情人节促销的巧克力广告牌。
\"你们陆地人真是麻烦!\"克罗欧比突然掏出条咸鱼当武器,没成想被山治现场表演炭烤咸鱼料理。焦香味弥漫的瞬间,整条街的流浪猫同步行注目礼。正当鱼人老哥因武器叛变陷入懵圈,某厨子突然蹿到他身后:\"海带汤该出锅了!\"
当克罗欧比呈大字型镶在教堂彩窗里当人肉马赛克时,山治不忘朝下面喊话:\"劳驾,我家的煎锅借你用用?\"
克罗欧比喘着粗气,虽然被山治的突然喊话打乱了节奏,但作为一名合格的战斗员,他迅速调整状态,摆出战斗姿势。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脚下用力一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山治。
山治嘴角微微上扬,侧身闪过克罗欧比的攻击,同时一记鞭腿扫向对方腰间。克罗欧比反应也不慢,双臂交叉格挡,却被山治腿上的力量震得后退两步。
“哼,有点意思。”山治说着,双手插兜,步伐灵活地绕到克罗欧比身后,一记精准的踢击踢向他的膝盖。克罗欧比吃痛,单膝跪地,但他很快用手中的武器支撑地面,另一只手挥出一道能量波。
山治见状,脚尖点地跃起,在空中一个翻转,躲开能量波的同时,抓住时机,连续踢出多记强力的踢技。克罗欧比被打得节节败退,身上多处受伤,但他依然顽强抵抗,寻找反击的机会。
战斗愈发激烈,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两人的招式碰撞而变得燥热起来。
克罗欧比的鳃裂剧烈张合着,每一次呼吸都带出带着海腥味的血沫。他残缺的鳍耳突然高频颤动,捕捉到三米外山治鞋底摩擦碎石的细微声响。\"陆地蟑螂...\"他狞笑着将嵌进肋骨的半截桅杆生生拔出,\"让你见识下深海的压力!\"
山治的皮鞋跟正在渗血,但当他瞥见酒馆废墟里那顶被压扁的厨师帽时,蓝瞳里骤然腾起苍焰。克罗欧比的\"深渊涡流拳\"卷着碎石袭来瞬间,他突然以左脚为轴急速旋转,裤管在离心力中裂成螺旋状的布刃。
\"首肉·龙卷风车!\"
燃烧的右脚划出熔岩般的赤红轨迹,与鱼人青筋暴起的拳头相撞时爆发出蒸汽与火花交织的飓风。克罗欧比惊觉自己的拳劲正被某种精密如齿轮的踢技层层分解——那是山治将厨艺刀工融入腿法的证明,每记踢击都像在解剖鱼鲜般精准切入肌肉间隙。
\"你的招式...\"鱼人战士踉跄后退时,发现自己的鳞片正以诡异节奏片片剥落,\"为什么能预判我的发力点?\"
山治的身影忽然在蒸气中分裂成三个残影,声音从不同方位传来:\"当你在后厨处理过十万条活鱼...\"真身突然从克罗欧比头顶倒坠而下,\"就会明白所有海产的运动模式啊混账!\"
克罗欧比狂吼着使出\"渊底大瀑布\",双臂抡出瀑布般的冲击波。山治却在半空以违反物理的姿态横移半米,燃烧的右腿如主厨刀般竖直劈下。\"背肉·逆鳞斩!\" 这一脚精准命中鱼人后颈的神经簇,克罗欧比瞬间尝到海水倒灌鼻腔的窒息感——那是他两百米深的老家都未曾有过的压强。
当克罗欧比像搁浅的鲸鱼般砸进地面时,山治落在他脊背上点燃香烟。鱼人战士最后看到的,是逆光中那个男人侧脸飘散的烟圈,以及远处海平线上突然升起的太阳——正如他们鱼人族世代恐惧的,那种能把整片海洋煮沸的恐怖光球。
克罗欧比破碎的鳞片在尘土中簌簌作响,如同被粗暴刮下的鱼鳞。他撑起上半身,浑浊的鳃裂喷出带着泡沫的血雾,视野里山治的身影在烟尘中摇晃出三重虚影。鱼人战士的指爪深深抠进地面裂纹,每一次喘息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断裂的肋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他布满血丝的凸眼死死锁住山治,那眼神混合着深海生物的怨毒与战士濒死的执拗。喉头滚动着粘稠的咕噜声,那不是语言,而是源自古老血脉的、对陆地生物的诅咒低鸣。几片残存的蓝鳞在他痉挛的肌肉上簌簌抖动,像暴风雨后残破的船帆。
山治矗立在弥漫的尘埃中,皮鞋尖深深嵌入克罗欧比脊背的凹陷处。他点燃的香烟在逆光中划出一道橘红的细线,烟雾缭绕着他冷硬的侧脸轮廓。脚下鱼人每一次痛苦的抽搐都通过鞋底清晰地传来,如同砧板上尚未死透的鱼。他深吸一口烟,火星在烟灰末端明灭,目光却穿透了弥漫的烟尘,落在那片废墟中——半块印着“海上餐厅巴拉蒂”字样的招牌残骸在瓦砾堆里闪着微光。
克罗欧比破碎的视野边缘,开始不受控制地闪现出深海的幽蓝——不是他故乡温暖的海沟,而是冰冷、窒息、被拖网粗暴撕裂的黑暗。山治最后那记“背肉·逆鳞斩”带来的恐怖压强,此刻正化作实质性的幻觉:他感觉自己被无形的巨手死死按在万米海沟的淤泥里,鳃腔里灌满了铅块般沉重的海水。这不是物理的创伤,而是对种族最深恐惧的精准引爆。他想嘶吼,却只喷出一股带着内脏碎片的血沫。
就在这濒死的恍惚中,克罗欧比涣散的瞳孔被地平线处骤然跃出的光球刺穿。那并非温柔的晨曦,在鱼人扭曲的感知里,它炽烈、膨胀、带着焚尽一切的恶意,正如传说中能将整片海洋蒸腾煮沸的远古灾厄。他凸起的眼球倒映着这恐怖的光源,身体最后一次剧烈地弓起,如同离水的鱼最后的挣扎,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鳃裂无意识地微弱翕张。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他看到山治低头,烟灰无声地飘落在自己不再起伏的脊背上,像一场微型的、沉默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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