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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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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韵引词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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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福客栈的晨露顺着雕花窗棂往下淌,佟湘玉正用软布擦拭着李白和苏轼的诗稿,水红色旗袍的袖口沾了点墨香,她对着阿楚的手机屏幕笑得眉眼弯弯:“各位看官快瞧!这两张字经过王秀才装裱,配上紫檀木框,摆在大堂当镇店之宝,昨天有客官出价五十两想买,额都没舍得!”

【!!!掌柜的这是把文化当生意做啊!】

【展堂呢?不会在研究星尘砂的莲纹吧?】

【大嘴的早饭闻着是豆浆油条!快端出来!】

【莲纹到底是啥意思?真要引来李清照?】

白展堂转着三枚铜钱从楼梯口下来,铜钱在晨光里划出弧线:“早啊各位!昨儿个有客官问我,星尘砂的莲纹会不会是某种密码?实不相瞒,我用点穴手试过,那纹路摸着像玉石,却比冰还凉三分。”

郭芙蓉拎着桶清水从后院进来,桶里的铜瓢叮当作响:“少瞎琢磨!我刚擦完那木盒,莲纹又张开了半片,绿莹莹的像块玉佩。吕秀才,你懂金石学不?这纹路到底藏着啥讲究?”

吕秀才扶了扶眼镜,手里捧着本《金石索》:“芙妹稍安!据《宣和画谱》记载,‘莲纹’多出于宋代官窑,象征‘出淤泥而不染’,星尘砂上的纹路,倒与李清照《如梦令》词卷上的押缝印相似……”

【哈哈哈哈秀才连莲纹都能扯到李清照!】

【郭芙蓉这是把清水泼成莲花状了?】

【展堂快说说!铁蛋傻妞啥时候来?好久没见了!】

【莫小贝呢?又去后山挖野菜了?】

莫小贝挎着个竹篮从门外蹦进来,篮子里装着几朵野莲花:“我采的‘醉莲’!昨天有客官问我,李清照会不会喜欢星际糖葫芦?我觉得她肯定喜欢,酸中带甜,像她的词!”

李大嘴端着个托盘从厨房冲出来,托盘上摆着金灿灿的油条:“都让让!热乎的豆浆油条!今儿个的油条加了鸡蛋,阿楚说叫‘黄金炸条’,酥脆得能掉渣!”

【!!!黄金炸条!大嘴这是要把早餐做出花来啊!】

【小贝的醉莲插在花瓶里肯定好看!】

【邢捕头和燕小六咋还不来?再不来油条就凉了!】

燕小六扛着个新做的木牌冲进来,牌上刻着“诗词角”三个大字:“掌柜的!我按邢捕头说的,把大堂靠窗那片改成‘诗词角’!客官来了能写诗,写得好的免单!”

邢育森跟在后面,手里攥着本《七侠镇文化规范》:“小六子办事就是周到,不过按规矩,诗词内容需积极向上,不得有……”他的话被李大嘴塞过来的油条打断,“唔……这黄金炸条果然酥脆!”

【!!!邢捕头这是被美食收买了!】

【燕小六的字比以前强多了!有进步!】

【星尘砂的木盒在发光!莲纹全开了!】

【铁蛋傻妞从后院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东西!】

铁蛋推着辆小木车从后院进来,傻妞跟在旁边,手里捧着个锦盒:“主子,我们从守陵人基地带了新的能量检测仪,能测星尘砂的活跃度。”

傻妞打开锦盒,里面是个巴掌大的铜盘,盘上刻着与星尘砂相似的莲纹:“这是用星尘砂余料做的,能感应到同源能量。”

她刚把铜盘放在木盒旁,星尘砂突然爆发出柔和的粉光,与铜盘的纹路交相辉映,在大堂中央凝成朵发光的莲花。

【!!!粉光!这次是粉色的!】

【真要来了?是李清照吗?我赌一块臭豆腐!】

【郭芙蓉快用排山倒海稳住莲花!别散了!】

【秀才快翻《漱玉词》!准备接驾易安居士!】

莲花绽放时带起阵淡淡的兰花香,比女儿红清雅,比玫瑰膏醇厚。光芒散去,原地站着个穿藕荷色襦裙的女子,手里捏着卷词稿,眉尖微蹙,望着满堂人轻声问:“此处是何地?方才还在章丘故居整理词稿,怎地一睁眼就换了天地?”

她的目光落在吕秀才手里的《金石索》上,突然睁大眼:“这不是赵明诚兄的手稿吗?怎会在你手中?”

吕秀才手里的书“啪”地掉在地上,眼镜都惊掉了:“您……您是易安居士李清照?”

女子弯腰捡起书,指尖划过扉页的小印:“正是清照。小兄弟认得拙夫的笔迹?”

【!!!真的是李清照!我的天!】

【秀才的眼镜又掉了!激动坏了!】

【掌柜的快拿好茶!易安居士爱喝茶!】

【郭芙蓉快收起你的水桶!别吓着女词人!】

佟湘玉果然抱出套青瓷茶具,手抖得差点摔了茶盏:“李……李姑娘快请坐!这是雨前龙井,去年新收的!展堂,快给姑娘沏上!”

白展堂刚斟满茶,李清照浅啜一口,眉尖舒展些:“好茶!比临安府的雨前茶更清冽。方才听闻有人说‘排山倒海’?是哪位侠女的功夫?”

郭芙蓉立刻挺胸膛:“是本姑娘!李姑娘要不要见识见识?”

【!!!郭芙蓉要给李清照表演排山倒海!这画面太美了!】

【秀才快拦着!李清照身子弱别被掌风扫到!】

【李大嘴快做点心!给易安居士垫垫肚子!比如桂花糕!】

【莫小贝快给李姑娘唱个歌!就唱你新编的《莲纹谣》!】

李大嘴果然冲进厨房:“桂花糕来喽!再整个‘莲子羹’!用刚摘的鲜莲子,阿楚说叫‘清心莲子羹’,喝着败火!”

莫小贝凑到李清照跟前,举着野莲花:“李姐姐,我给你唱个歌:‘莲花开,粉光闪,词仙来我家客栈……’”

李清照听得轻笑:“好个伶俐的小姑娘!姐姐给你续两句:‘七侠镇上风光好,同福客栈暖心田。’”

【!!!李清照给小贝续诗了!太温柔了!】

【铁蛋傻妞快去测能量!看看这次稳定不!】

【燕小六快把你的诗词角木牌给李姑娘看看!求题字!】

燕小六果然扛着木牌跑过去:“李姑娘您看!这是我们的‘诗词角’!您给题个字呗?以后客官来了都能看见!”

李清照接过木牌,指尖在“诗词角”三个字上轻轻一点:“不如叫‘同福诗社’?我再题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如何?”

【!!!题了夏日绝句!太飒了!】

【这才是李清照!既有婉约也有豪放!】

【吕秀才快拿出你的《唐宋词选》!让李姑娘签名!】

【星尘砂的粉光变稳定了!这次没那么刺眼了!】

铁蛋拿着能量检测仪走过来:“星尘砂的能量波动和李姑娘的气息完全同步!它好像……在记录她的词?”

检测仪的铜盘上,果然缓缓浮现出“寻寻觅觅,冷冷清清”的字样,正是李清照的《声声慢》。

李清照轻抚铜盘,眼神悠远:“这般奇物,倒像能懂人心思。想我与明诚兄收集金石,也不过是为了留住些念想,没想到这星砂竟能将词句化为光纹。”

苏轼和李白留下的诗稿突然微微发亮,与星尘砂的粉光交相辉映,仿佛在回应她的话。

【!!!三大文豪隔空对话了!】

【星尘砂成了诗词记录仪!太神奇了!】

【掌柜的快安排!今天办个‘女子诗会’!】

【郭芙蓉和佟湘玉也来凑凑热闹!】

佟湘玉立刻拍板:“就这么定了!今儿个‘同福诗社’开张,李姑娘当社长!大嘴,把新做的桂花糕、莲子羹都端上来!阿楚,让直播间的看官们投票,看谁的诗最合心意!”

【!!!女子诗会!我要看!】

【投李清照!婉约词宗!】

【投郭芙蓉!虽然不会写诗但气势足!】

【秀才当裁判!这次要公平公正!】

吕秀才果然被推到中间,扶着眼镜宣布:“第一题:以‘同福客栈’为题,不限体裁!请李姑娘……”

他的话没说完,李清照已经吟道:“青石板上客踪频,红烛摇风暖夜尘。最是人间烟火处,一茶一饭总关情。”

郭芙蓉听得手痒,也学着样子念:“排山倒海震房梁,掌柜的算账忙又忙。大嘴的豆腐臭十里,展堂的点穴把人伤——呃,最后一句不算!”

满堂大笑,连李清照都笑出了眼泪:“郭姑娘这诗,倒是比太白兄的还豪放三分!”

【!!!郭芙蓉这打油诗绝了!】

【李清照笑起来真好看!】

【展堂快表演个葵花点穴手助助兴!】

【李大嘴的莲子羹好了没?李姑娘该渴了!】

白展堂果然对着院子里的稻草人比划:“看好了!葵花点穴手!”指尖轻点,稻草人摆出捧书的姿势,引得李清照拍案:“好功夫!竟能让草人也有书卷气!我赠你一句:‘指落星砂动,身轻月影随’!”

莫小贝趁机表演转笔,毛笔在指尖转出花来,李清照又吟:“童稚戏笔生花处,也有锋芒映日明。莫问江湖多险恶,此间自有少年情。”

邢育森和燕小六也凑趣,燕小六唱了段新编的《治安词》:“七侠镇,治安好,小偷小摸跑不了。钢刀亮,捕头到,谁也别想瞎胡闹!”

李清照听得直笑:“燕捕头这词,比柳永的《望海潮》还接地气,倒像是市井里的《正气歌》。”

李大嘴端上莲子羹时,李清照舀了一勺尝了尝:“这莲子羹清甜爽口,比宫里的冰糖雪梨还合心意!我再题一绝:‘莲心虽苦终有甜,同福温情暖人间。若问此味何处有,七侠镇上找炊烟。’”

【!!!李清照成美食评论家了!】

【这诗太暖心了!】

【星尘砂的粉光更亮了!能量快满了吧?】

【李姑娘快再写首词!凑够能量送她回去!】

李清照果然提笔,在宣纸上写下《鹧鸪天·同福夜话》,墨迹刚干,星尘砂突然发出柔和的粉光,在她脚下凝成朵莲花。

“看来是时候了,”李清照对着众人拱手,“多谢各位款待,清照永世不忘。”

她望着苏轼和李白的诗稿,轻声道:“若有来生,倒想与太白、子瞻二兄,在这同福客栈痛饮一场,论诗论剑,岂不快哉?”

粉光渐浓,将她包裹其中,佟湘玉突然喊:“李姑娘!常来玩啊!额给你留着最好的房间!”

莲花消失时,星尘砂恢复了平静,李清照留下的词稿上,莲纹与星尘砂的纹路完美重合,仿佛天生一体。

【!!!送走了!舍不得易安居士!】

【三大文豪都来过了!同福客栈出息了!】

【星尘砂安静了!这次真没事了吧?】

【掌柜的快把《鹧鸪天》装裱起来!镇店之宝+3!】

佟湘玉摸着词稿,眼圈有点红:“都是重情重义的人啊……就是李姑娘喝的龙井,是额最贵的那罐,心疼死额了。”

白展堂笑着敲她的算盘:“放心,这词稿将来能换十罐龙井。”

郭芙蓉和吕秀才收拾着笔墨,吕秀才还在念叨:“‘最是人间烟火处,一茶一饭总关情’,李姑娘这句写得真好……”

李大嘴在厨房洗碗,哼着新编的《词仙菜谱》:“清照爱莲羹,太白爱烈酒,东坡爱肥肉……”

莫小贝把李清照续的诗抄在小本子上,说要当“同福诗社”的社规。

邢育森和燕小六登记完诗会记录,燕小六还在说:“李姑娘说我的词像《正气歌》!我得裱起来挂在家里!”

铁蛋和傻妞收拾着能量检测仪,傻妞轻声说:“星尘砂的能量稳定了,莲纹也闭合了,不过……”她指着检测仪上的一个小光点,“这里多了个新的能量源,不在七侠镇范围内。”

阿楚和晏辰坐在柜台旁,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弹幕,星尘砂放在木盒里,粉光彻底熄灭,却在盒底映出个新的纹路——像把小小的剑。

【!!!剑纹!以前没见过!】

【这是啥意思?要引来剑客?】

【不会是岳飞吧?或者辛弃疾?】

【展堂快看!星尘砂盒底的纹路在发烫!】

白展堂凑近一看,剑纹的剑尖似乎微微颤动,他指尖的铜钱轻轻一颤:“这客栈的热闹,怕是真没完了。”

同福客栈的铜铃又响了,这次进来的是镇上的书铺老板,抱着摞新到的诗集:“佟掌柜!新印的《同福三绝》到了!收录了苏先生、李仙人还有李姑娘的诗,要不要多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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