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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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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先生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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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环叩门的脆响刚落,客栈门帘就被一只戴着玉扳指的手掀开。

来人身着青布长衫,腰间悬着支狼毫笔,袖口沾着半干的朱砂墨,最惹眼的是他背后背着的画卷——画轴上缠着七色彩绸,边角却磨得发亮,像是被人攥了千百回。

“诸位安好,在下蛇先生。”他拱手时指尖微颤,墨渍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歪扭扭的小蛇形状,“听闻这同福客栈能解世间‘多余’的烦恼,特来叨扰。”

佟湘玉正用阿楚给的美颜相机拍账本,镜头还对着账本上的铜钱图案调滤镜,闻言举着手机转过身,鬓边的珠花随着动作叮当响:“额滴神啊,客人这话说的,咱这客栈虽不是神仙窝,但解个烦恼还是中滴。”

她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把美颜开到最大,又补了句:“小贝,给客人倒碗酸梅汤——用阿楚那套‘冰镇五分钟,快乐两小时’的机器,记得加片柠檬,客人看着像讲究人。”

莫小贝正趴在桌上用吕青柠的ipad看《番茄免费小说》,屏幕上的武侠小说正到高潮,闻言头也不抬地抓过桌边的酸梅汤壶:“知道啦掌柜的,不过酸梅汤加冰又加柠檬,算不算画蛇添足啊?”

蛇先生突然僵住,攥着画轴的指节捏得发红,连带着背上的画卷都晃了晃:“姑娘这话……倒是说到了在下痛处。”

阿楚正靠在晏辰怀里啃瓜子,瓜子壳准确地投进手边的琉璃盏里,闻言眨了眨眼,伸手戳了戳晏辰的腰:“听见没?画蛇添足本蛇来了。”

她吐出瓜子仁,又往晏辰嘴里塞了一颗:“话说回来,你上次给我煮泡面加双蛋,还撒了把葱花,算不算‘画龙添蛋’加‘画蛋添葱’?”

晏辰低头咬住她递来的瓜子,含混不清地笑,指尖在她腰侧挠了挠:“那是‘爱你加量不加价’,再说了,某人上次给我剥虾,连虾线都替我挑得干干净净,那叫‘爱你深入骨髓’,米其林三星都没这待遇。”

“去你的!”阿楚笑着推他一把,指尖在他下巴上挠了挠,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那是本大厨的‘精准去杂质’,懂不懂什么叫‘舌尖上的宠爱’?对了,晚上给我做小龙虾呗,要十三香的,蒜多姜多辣椒多,少一样都不行。”

晏辰捉住她作乱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口:“行啊,不过剥虾的时候,某人得给我喂颗草莓——用嘴喂的那种。”

“滚!”阿楚脸一红,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却软下来,“那……那最多用牙签插着喂,不然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

傻妞正帮李大嘴擦灶台,手里的丝瓜瓤转得飞快,闻言回头朝铁蛋眨眨眼:“铁蛋哥,米其林是不是比咱们村口的李记包子铺还厉害?阿楚姐总说,是不是能做出会飞的包子?”

铁蛋倚着门框抛着块抹布,突然伸手揽住傻妞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在我心里,傻妞做的葱花饼,比什么其林都香——毕竟是‘为爱发电’牌的,续航十年不插电,而且只供我一个人‘充电’。”

傻妞红了脸,伸手捶了他一下:“就你会说,等会儿我做葱花饼,给你少放葱花。”

铁蛋立刻做出委屈的表情,从口袋里摸出颗糖塞到她手里:“别啊,少一根葱花我都能尝出来,毕竟我的‘味觉传感器’只对傻妞做的东西敏感。”

【蛇先生这长衫料子看着像粗布,但绣的云纹好特别,针脚细密,应该是手工绣的吧?】

【莫小贝这梗接得妙啊,酸梅汤加柠檬确实有点“添足”那味儿了】

【佟掌柜用美颜相机拍账本,还调滤镜,这画面太有反差感了哈哈】

【阿楚和晏辰又开始撒糖了,不过十三香小龙虾听起来好香】

蛇先生盯着全息投影里的弹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画轴上的绸带,突然长叹一声:“诸位有所不知,在下三年前在乡邻的酒会上,本是最快画完蛇的,偏要多画两只脚,结果输了整坛酒不说,还落了个‘蛇先生’的绰号。”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了点自嘲:“这三年走到哪儿都被人笑话,连自家娘子都天天念叨‘你这性子,就是画龙都能给添俩翅膀,画凤凰能给加个尾巴’。”

吕秀才推了推眼镜,抚着胡须从书架上抽出本自己写的话本:“子曾经曰过,‘过犹不及’。不过蛇先生不必介怀,当年我写《武林外传》话本,郭芙蓉非要给吕青橙加个‘爱吃糖葫芦还得蘸芝麻’的设定,我当时觉得多余,后来反倒成了读者最爱看的桥段呢。”

郭芙蓉正给吕青柠梳辫子,梳到一半突然把梳子往桌上一拍:“那是本女侠有先见之明!再说了,青柠现在不就天天喊着‘娘亲,糖葫芦要加芝麻才叫完美,加了芝麻还得配块绿豆糕’?”

吕青柠举着ipad晃了晃,屏幕上正显示着她画的“破案流程图”:“真相只有一个——爹爹是怕娘亲把梳子扔他头上才夸她的。”

白敬琪突然从柜台后探出头,手里转着把左轮手枪,枪身被他擦得发亮:“哗擦,蛇先生要是画蛇,不如画成‘蛇形手枪’?我这把要是能画出花纹,再镶两颗红宝石,肯定比现在酷。”

吕青橙脸一红,伸手抢过他的枪往柜台里塞:“别总玩枪!蛇先生要听正经的,你这叫‘添乱’不叫‘添足’——还有,你枪上的红宝石是玻璃做的,别总吹牛。”

白敬琪耳朵尖发红,却梗着脖子说:“玻璃做的怎么了?只要我觉得酷,它就是最酷的——对了,下午我教你打靶呗,我新做了个稻草人靶。”

吕青橙抿了抿唇,小声说:“那……那你得保证不打偏,上次你把李大嘴的菜篮子都打穿了。”

阿楚突然拍手,瓜子壳又精准投进琉璃盏:“哎哎哎,说到添足,我想到个冷笑话——为什么蛇永远考不上公务员?因为它‘蛇’(舍)不得‘足’(逐)梦啊!”

晏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又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就你会谐音梗。不过蛇先生,其实‘多余’这事儿,换个角度就是特色。”

他指了指阿楚手腕上的银镯子:“比如阿楚睡觉爱踢被子,我天天夜里给她盖,别人说我惯着她,但这就是我俩的‘独家定制’啊——就像她给我织的围巾,长了半尺,却刚好能绕两圈还能盖住耳朵。”

阿楚突然搂住晏辰的脖子,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声音软软的:“那今晚要不要试试‘独家定制’的新睡姿?比如我把你当抱枕,你把我当暖宝宝,顺便给我讲个睡前故事。”

晏辰耳尖发红,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又捏了捏她的脸颊:“公共场所,注意影响——虽然我很想现在就把你扛回房,解锁‘十万种睡前互动’,比如给你按按肩,再给你唱首跑调的摇篮曲。”

【吕秀才和郭芙蓉这互动,还是这么甜啊,郭女侠永远是对的】

【白敬琪和吕青橙这小脸红的,暗恋都快写在脸上了吧!】

【蛇先生的烦恼好真实,谁还没做过几件被人说“多余”的事呢】

【阿楚的冷笑话好冷,但我居然笑了】

突然门外传来马蹄声,还夹杂着几声呼喝,三个穿黑衣的汉子撞进门来,门帘被他们掀得飞了起来。

为首的举着把钢刀,刀身闪着寒光:“蛇先生,把你那幅‘双足蛇’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蛇先生猛地将画卷护在怀里,后背抵着柜台:“那是我给娘子画的生辰礼,绝不可能给你们!”

白展堂原本靠在柜台边擦茶壶,闻言瞬间站直,手指在腰间打了个转,脚步一滑就挡在蛇先生身前:“我说几位,在同福客栈抢东西,问过我白展堂的葵花点穴手没?”

他指尖在掌心捻了捻,又补了句:“劝你们赶紧收手,不然等会儿被点成木桩子,可没人给你们解穴。”

郭芙蓉撸起袖子就冲上去,裙摆都被带得飘了起来:“排山倒海!”

掌风带着劲风向汉子们扫去,汉子们被震得后退三步,其中一个踉跄着撞到桌子,桌上的茶杯摔了一地。

另一个汉子突然从怀里摸出个瓷瓶,拔开瓶塞就朝众人撒出片黄雾:“让你们多管闲事!”

阿楚眼疾手快,拉着晏辰往后跳,同时按下手腕上的手环,一道透明的光罩瞬间将两人罩住:“防护罩开启!晏辰,记得欠我一个么么哒,外加一支冰淇淋!”

晏辰反手将她护在怀里,指尖在全息面板上一点,几道蓝色的激光网在身前展开:“激光网准备——宝贝儿,等会儿打完,我给你跳个‘胜利之舞’,保证比你上次跳的爵士还骚,还能给你唱首rap。”

铁蛋突然将傻妞推到柱子后,自己化作道银光冲上去,拳头带着风声砸向汉子:“敢伤我家傻妞的睫毛,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机器人的愤怒’!”

他一拳砸在汉子背上,那汉子竟像被巨石碾过,直挺挺倒了下去,嘴里还哼唧着“骨头都要断了”。

傻妞在后面喊,手里还攥着块刚烤好的山药:“铁蛋哥小心!他们腰上有暗器!”

白敬琪突然从柜台后摸出左轮手枪,往枪里塞了颗子弹:“看我的!”

他抬手瞄准汉子的手腕,枪声一响,汉子手里的钢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吕青橙在旁边拍手:“打得准!”

白敬琪回头冲她笑了笑,刚想说什么,就被另一个汉子的拳头逼得后退两步。

【白展堂这反应速度,还是当年那个盗圣啊,动作帅呆了】

【郭女侠的排山倒海还是这么飒!掌风都快吹到屏幕上了】

【阿楚的防护罩好酷,这科技感绝了,想要同款】

【白敬琪枪法可以啊,吕青橙一夸他笑得更欢了】

正打得热闹,蛇先生突然展开画卷,画纸上朱砂勾勒的蛇竟在纸上动了起来,鳞片像是活的一样闪着光。

那两只被人嘲笑的脚突然喷出两道红光,像两条红绸带缠向剩下两个汉子,瞬间将他们缠成了粽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蛇先生自己都愣住了,手指悬在画纸上不敢碰。

白展堂收了手,挠挠头凑过去看:“你这画成精了?还能自己动?”

晏辰搂着阿楚走过来,伸手戳了戳红光,光带在他指尖绕了个圈:“这是能量感应吧?你画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想着‘要是蛇有脚,就能保护娘子’?”

他指尖在光带上一点,红光竟温顺地退了退:“意念够强,就能让画里的东西带上能量,就像阿楚总想着‘晏辰要是能给我买十斤小龙虾’,我就真的会去买一样。”

阿楚在他怀里掐了下他的腰:“谁让你买十斤了?我是说‘要是晏辰能给我剥十斤小龙虾’,重点是剥,不是买。”

蛇先生眼睛一亮,盯着画里的蛇:“没错!我娘子前阵子总被山匪骚扰,我画这蛇时就想着,要是它能活过来,有脚能跑能打,就能护着她了!画脚的时候,手都在抖,就怕画不好。”

阿楚突然踮脚亲了下晏辰的脸颊,又帮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你看,有时候‘多余’的东西,其实是藏着心意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包:“就像晏辰总给我包里塞晕车药,虽然我从不晕车,但每次摸到都觉得甜——对了,昨天我还在包里发现了颗糖,是不是你塞的?”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又在她额头亲了下:“那下次给你塞巧克力,让你甜到蛀牙——顺便说句,刚才你拉我那下,帅得我想当场求婚一百次,虽然我们早就结婚了,但再求一次也不亏。”

“去你的,我们早就结婚了!”阿楚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哦对了,蛇先生,你这画其实是‘为爱添足’,不是‘画蛇添足’啦,这叫‘爱得深沉,添得认真’。”

【原来这蛇足是为了保护娘子,好感人啊,突然觉得这两只脚好有意义】

【突然觉得蛇先生好浪漫,用画笔表达心意,比说情话还动人】

【同福客栈的人果然都能化险为夷,打架都这么有默契】

【阿楚说的“爱得深沉,添得认真”,这梗接得绝了】

等把汉子们捆结实,邢捕头带着两个捕快匆匆赶来,手里还攥着个油饼,边嚼边说:“听说有匪徒?让我看看——亲娘啊,这不是山里那伙抢东西的惯匪吗?抓着他们,我这仕途可算有盼头啦!”

他把油饼塞给捕快,蹲下来拍了拍蛇先生的肩膀:“蛇先生,你立大功了!回头我给你请个赏。”

燕小六跟在后面,手里还拿着唢呐,见人被捆住,立刻吹了段欢快的调子:“掌柜的,这几个是山里的惯匪,抓着他们,我这业绩可算达标了!替我照顾好我二舅姥爷——哎不对,是替我谢谢各位!”

他吹完唢呐,又凑到蛇先生身边:“蛇先生,你这画能画唢呐不?我想让你给我画个‘带金边的唢呐’,显得威风。”

邢捕头摸着腰间的玉佩,笑得合不拢嘴:“蛇先生,你这画能给我画张‘捕头巡街图’不?我想添两匹宝马,再添个随从打伞,显得威风。”

蛇先生突然笑了,眼角的纹路都舒展开了:“能啊!现在我觉得,想添就添,只要是真心想的,就不是多余的。画宝马画金边唢呐,都比画蛇添足有意义。”

傍晚时,傻妞在院子里摆了桌菜,桂花落在石桌上,香得让人心里发暖。

铁蛋突然从口袋里拿出支荧光棒,拧亮了递到傻妞面前,单膝跪地:“傻妞,虽然我是机器人,但给你的浪漫从不‘多余’——这根荧光棒,比天上的星星还亮,就像你在我心里的样子,永远发光。”

傻妞红了脸,接过荧光棒,从篮子里拿出块刚做的桂花糕塞到他手里:“铁蛋哥,我给你缝了个新袖套,上面绣了两只小机器人,还手拉手呢,算不算‘画蛇添足’?”

“算!”铁蛋一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算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多余’,比捡到十斤金子还幸运。”

阿楚靠在晏辰怀里看月亮,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突然哼起英文歌:“‘You are my sunshine’,晏辰,你说这月光算不算‘画夜添光’?”

晏辰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带着笑意:“不算,但你刚才吃菜时沾在嘴角的酱汁,算‘画唇添甜’——我帮你尝尝?”

“讨厌!”阿楚笑着推开他,却又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不过你这么说,我突然想吃你做的‘爱心蛋炒饭’了,要加双份葱花,多到‘画饭添葱’那种,还要放两个溏心蛋。”

晏辰捉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口:“没问题,不过得有奖励——比如等会儿回去,你给我跳支舞,就跳上次那个扭扭舞,可爱得要命。”

“才不要!”阿楚嘟着嘴,往他怀里缩了缩,“要跳一起跳,我们跳探戈,我踩你脚可别怪我。”

吕青橙偷偷给白敬琪递了块桂花糕,指尖碰到他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刚才打架你好厉害,枪法比上次准多了。”

白敬琪耳朵发红,却故意吊儿郎当地把糕塞嘴里:“那是,下次再有人来,我让你看我左轮手枪的厉害——对了,这糕你要是吃不完,给我咬一口不算‘画糕添嘴’吧?”

吕青橙脸更红了,从口袋里摸出颗糖给他:“谁吃不完了?给你糖,堵上你的嘴。”

【院子里的月光好漂亮,桂花还香,这场景太舒服了】

【铁蛋和傻妞也太甜了吧,荧光棒和桂花糕好配】

【白敬琪和吕青橙这互动,甜到心坎里了,什么时候能表白啊】

【阿楚和晏辰又开始约饭约舞了,这恋爱谈得真有滋味】

蛇先生看着眼前的景象,桌上的笑声、月光下的影子、桂花的香气,突然站起身:“诸位,我想通了,与其纠结别人说什么,不如顺着自己的心活。”

他把画卷卷好,又摸了摸画轴:“我要回家给娘子画幅‘带剑的双足蛇’,再给她建个带篱笆的院子,篱笆上种满她喜欢的蔷薇,就算别人说‘多余’,我也乐意,她喜欢就好。”

佟湘玉递给他个打包好的点心盒,盒子上还系着根红绳:“路上带着吃,都是小贝和青橙做的桂花糕,甜而不腻。记住啊,心里觉得值,就不算多余,日子是过给自己的。”

蛇先生拱手作揖,手里的点心盒攥得很紧:“多谢掌柜的,多谢各位。”

他转身时脚步轻快,比来时松快多了:“后会有期!”

他刚走出客栈,背后的画卷突然闪了闪,画轴上的双足蛇探出头,朝众人摆了摆尾巴,然后化作道红光消失了。

阿楚突然拍手,从晏辰怀里跳起来:“哎哎哎,咱们来跳个舞庆祝一下?晏辰,上次你学的那个探戈,给我露一手呗?”

她还踩着节拍转了个圈,裙摆像朵花一样散开。

晏辰搂住她的腰,脚下打起节拍,带着她转了个圈:“乐意效劳,不过跳完得给我奖励——比如一个‘深入交流’的晚安吻,再陪我看部电影。”

“去你的!”阿楚笑着踩了他一脚,却跟着他的节奏踮起脚尖,“最多给你个‘蜻蜓点水’,想‘深入’?等夜深人静,没人的时候再说。”

吕秀才突然拿起手机,对着镜头挥了挥手:“家人们,今天的直播就到这儿啦,明天给你们讲吕青柠新破的‘厨房酱油失踪案’,案情可曲折了,堪比悬疑剧。”

郭芙蓉抢过手机,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记得点关注!下次给你们表演‘排山倒海’切菜,保证刀工比李大嘴还厉害,切出来的土豆丝能穿针。”

李大嘴在旁边喊:“那可不一定!我这刀工练了十年,谁也比不过!”

【蛇先生能想通太好了,希望他和娘子幸福,蔷薇篱笆肯定很漂亮】

【明天还要看吕青柠破案!听起来就很有意思】

【同福客栈每天都这么热闹,有笑有闹有温暖,好羡慕啊】

【郭女侠切菜能穿针?下次一定要看!】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阿楚和晏辰身上,阿楚靠在晏辰肩上打了个哈欠,伸手揉了揉眼睛:“晏辰,你说以后还会有什么人来?会不会有会飞的人,或者会变戏法的?”

晏辰摸了摸她的头发,指尖拂过她的发梢:“不管来什么人,只要有你在,就是最好的历险。就算来个会喷火的,我也能给你挡着,顺便烤个红薯。”

阿楚眨了眨眼,往他怀里蹭了蹭,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今晚的‘历险’,要不要从阳台看星星开始?我带了望远镜,能看到好多星星,比你上次给我画的星空图还好看。”

晏辰笑着抱起她,脚步轻快地往楼梯走:“遵命,我的小祖宗——不过先说好了,看完星星,得陪我‘复习’下昨晚的‘睡前运动’,比如给我按按腿,我今天打架有点累。”

“讨厌!”阿楚在他怀里蹭了蹭,嘴角却弯成了甜甜的弧度,“最多给你按五分钟,多一秒都不行,除非你给我唱摇篮曲,跑调的那种。”

院子里的桂花落了一地,铁蛋正帮傻妞把荧光棒串成项链,串到一半突然亲了亲她的脸颊:“这样戴起来,比天上的星星还好看。”

傻妞红着脸,把项链戴在脖子上:“就你会说。”

白敬琪偷偷把吕青橙掉的发簪捡起来,用袖子擦了擦,想递过去又不好意思,最后塞到她常坐的石凳下,心里想着“明天她肯定能看到”。

佟湘玉和白展堂靠在门边看月亮,佟湘玉把头靠在白展堂肩上:“老白,今天生意不错,明天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白展堂握住她的手:“好啊,再给你买支新珠花,比今天戴的还亮。”

李大嘴在厨房哼着歌洗碗,洗完碗还偷尝了口刚炖的汤:“明天给大家做桂花羹,肯定香。”

同福客栈的夜晚,总藏着说不完的热闹和温柔,就像那些被人叫做“多余”的美好——蛇先生画给娘子的蛇足,阿楚给晏辰织长的围巾,傻妞给铁蛋绣的袖套,其实都刚刚好,因为藏着的心意,从来都不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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