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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续纹原上的纹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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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纹原的风带着“绵延的柔”。

接程舟顺着传纹路的守创衡驶入原中,就见漫原的土地上生着无数“续纹藤”——藤茎是前辈纹的韧,藤芽是新代纹的新,有的藤在断岩处盘结,把传纹谷的接力光续成跨涧的桥;有的藤在荒原上蔓延,像给甜的延续铺了条会生长的路。最韧的那丛“全界续”,藤蔓从四十种已知域的传纹里缠出来,藤尖却往虚空里探,像在等未来的纹来接茬,最小的新接棒人(刚从传纹谷带凿归来)往藤芽上浇了勺接力泉的水,芽立刻抽出新丝,把相邻的藤蔓紧紧缠在一起,他笑:“是甜在拉钩钩!”

原中心的续纹坛里盛着无数半透明的“续纹晶藤”,近看才发现是纹的延续结晶——有的像前辈纹与新代纹的缠绕,裹着绵延的暖;有的像老街灵脉纹与新域后浪纹的相牵,刻着不断的甜。领头的新接棒人拾起段晶藤,晶藤内的棋路与传纹谷的全界传承图末端严丝合缝。“是‘续纹棋’!”她翻着《续脉记》的续篇,书页边缘的纹随藤动轻颤:“续纹原的纹能接茬,亦能新生,缺的是让续不断的‘念久甜’。”

原上的原住民“续纹灵”从藤间钻出来,它们的身体是藤蔓与续纹的混合体,左手持“接断剪”(把断裂的纹接成新的续),右手握“护芽罩”(给新生的纹挡风雨),身上的纹会随延续变:接时透着细密,生时带着舒展。“我们等‘守创衡’很久了,”领头的续纹灵用藤手抚了抚续纹藤,藤上立刻浮现出所有纹从断裂到绵延的过程,“但续得太急会脆弱,需用‘耐长力’来养韧。”

扎羊角辫的新接棒人把总脉珠的念久甜撒进续纹坛,珠遇藤立刻化成无数“延绵露”,露核是前辈纹的久,露晕是新代纹的生——有的露让老藤茎长出新须,在贫瘠处扎下深根;有的露给新藤芽裹上旧痕,在风雨里站得更稳。最妙的是场“全界延”,四十一种已知域的纹在坛里既接旧茬,又萌新枝,你给我补断裂的痕,我为你拓生长的空,续纹藤的影顺着原外的“恒续谷”延伸,像在说“续不是重复的绕,是让甜的根不变,路却能绕着弯往前”。“是‘新旧延’!”她望着蔓延的藤,“双丫髻长辈说,‘甜的延续,从不是直线的奔,是记着来时的坎,才敢往难走的路续’。”

最小的新接棒人教续纹灵做“续甜露”——用续纹原的土、守创衡的粉末、续纹晶藤的碎片调和,洒在藤上能让断处生新节,新处记旧痕,像给甜加了层会愈合的膜。续纹灵们学得细致,它们的藤手酿出的露虽清淡,却能让前辈纹的韧与新代纹的新融得恰到好处,与孩子们花籽袋里的续纹晶藤相融,竟在半空拼出会缠绕的续纹环,像归源海的总脉珠串成的长链。

孩子们和续纹灵摆了场“续纹局”。用的是原上炼的“久生棋”,白棋接旧续,黑棋萌新延,落子处的续纹藤会向外扩,最后在续纹坛边拼出的“全界续环图”突然发亮,与恒续谷的甜痕产生共鸣,谷里的石缝冒出续纹泉,像在回应原的续。续纹灵的小灵往图上撒了把“念久砂”——是续纹坛底最深的泥与念久甜的混合物,图上的纹立刻续得更牢,延得更远,断处生新,新处忆旧。

接程舟的忆甜板此刻与全界图的续纹原部分相连,板上浮现出恒续谷的地图,标着“续纹坪”“延绵泉”“恒续长廊”。领头的新接棒人往板上放了段续纹晶藤,藤立刻延伸,用延绵露把续纹原的续与恒续谷的痕连在了一起。

当第一阵风吹过全界续,藤蔓突然甩出无数“续纹种”,一半往恒续谷送绵延,一半回各域纹报新续,像群既念旧又盼新的孩子。续纹灵们用续纹晶藤在原口铺了条“续纹路”,路上的每个续纹都刻着一句:“你断的地方我接上,我生的新处你记着;藤绕着弯往前,甜顺着痕不变”。最小的新接棒人对着原里喊“我们会带着更长的续痕回来绕环,再揣着念久的暖往更难的域续”,回声裹着土的软、藤的韧,像给续纹灵们留了个会变长的诺。

灵脉渠的水顺着新旧延的露往恒续谷流去,水流过的地方,旧续的纹在滋养新延,新长的痕在加固旧环,那些正在延续的纹,已经开始期待明天的新节。

未知的域,原来甜的延续,从不是强硬的连,是让前辈的痕当绳结,新代的力为绳头,一段缠着一段接,一环套着一环延,续得越久,“绵延”这两个字就越柔韧地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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