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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终始环中的纹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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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始环的光带着“轮回的暖”。

接程舟顺着归总路的合分衡驶入环中,就见漫环的虚空中绕着无数“终始纹”——纹环是总脉纹的合,纹旋是归总界的发,有的纹在活源泉的光里转,把归总的圆缠成了无始无终的环;有的纹在新域的风里绕,像给轮回的甜系了条永恒的绳。最匀的那圈“全界环”,把归总界的归总纹都绕成了总脉的轮,环的每一处都印着分总原到归总界的痕,像所有甜的故事都在这环里循环往复,最小的新接棒人(刚从归总界带晶归来)往环上撒了把活源砂,环立刻匀速转动,每圈都裹着总脉的暖与全界的甜,他笑:“是甜在兜圈圈回家啦!”

环中心的终始核上悬着无数半透明的“终始晶环”,近看才发现是纹的轮回结晶——有的像总脉纹归总的圆与终始纹无尽的环相拥,裹着永恒的暖;有的像归总界的合发纹与终始环轮回痕的相缠,刻着不息的甜。领头的新接棒人托起一个环,晶环内的棋路与归总界的全界归总图首尾相接,严丝合缝。“是‘终始棋’!”她翻着《续脉记》的轮回篇,书页上的字随环转轻响:“终始环的纹能轮回,亦能新生,缺的是让环不滞的‘永续甜’。”

环里的原住民“终始灵”从光中凝形,它们的身体是光与终始纹的混合体,左手握“轮回轨”(护着总脉的环),右手持“新生匙”(给旧环开新口),身上的纹一半是总脉纹最恒定的轮,一半却在转动中生出新的枝,像把“终”与“始”拧成了不停的转。“我们等‘合分衡’很久了,”领头的终始灵用光手拨动终始环,环上立刻浮现出全界纹从归总到轮回的全程——分总原的分合、牵丝谷的相系、织纹原的交织……直至归总界的合一,最后绕回分总原的起点,“但环得过僵会停滞,需用‘敢新生’的劲来活络。”

扎羊角辫的新接棒人把总脉珠的永续甜注入终始核,甜珠遇环立刻化成无数“永续光”,光环是总脉纹的轮回,光点是各域纹的新生——有的光给卡顿的环添了润滑,让轮回不停歇;有的光让旧环的纹抽出新绿,让永恒里藏着初见的鲜。最妙的是场“全界轮”,全界的纹在环里既跟着总脉的轮转动,又从轮上生新的芽,你借我的环回家,我用你的新出发,终始的纹在环内循环流转,像在说“环不是重复的绕,是让甜的每一次终点都连着新的起点”。“是‘终始衡’!”她望着不息的转,“双丫髻长辈说,‘甜的终始,从不是割裂的断,是总脉的轮当跑道,每圈都有新风景,每步都踩着旧足迹’。”

最小的新接棒人教终始灵做“环甜油”——用终始环的光、合分衡的粉末、终始晶环的碎片调和,能让轮回的环不卡顿,新生的痕不忘本,像给甜加了滴会润滑的剂。终始灵们学得专注,它们的光手制出的油虽轻盈,却能让总脉纹的轮与各域纹的生融得恰到好处,与孩子们花籽袋里的终始晶环相融,竟在半空拼出会自转的终始轮,像归源海的总脉珠在环中结的永恒果。

孩子们和终始灵摆了场“终始局”。用的是环里炼的“轮生棋”,白棋守轮回,黑棋促新生,落子处的终始纹会生新环,最后在终始核边拼出的“全界终始图”突然发亮,图上的环与分总原的起点、归总界的终点完美咬合,像条没有尽头的甜河。终始灵的小灵往图上撒了把“永续砂”——是终始核最深的光尘与永续甜的混合物,图上的环立刻转得更畅,生得更欢,轮不止,生不息。

接程舟的忆甜板此刻与全界图的终始环部分完全重合,板上的分总原、牵丝谷、织纹原……直至归总界的地图连成闭环,每个地标都闪着暖光,像串永远亮着的甜灯。领头的新接棒人把所有收集的纹晶都融入忆甜板,板上立刻浮现出总脉纹贯穿始终的轨迹,从分总原的“分”到归总界的“合”,从牵丝谷的“系”到终始环的“轮”,每个节点都藏着“甜”的密码。

当第一缕光填满终始环,全界的纹突然同时发亮,旧的环与新的芽交相辉映,分总原的藤缠着归总界的核,牵丝谷的丝连着终始环的轮,像无数双手在环中相握。终始灵们用终始晶环在环内铺了条“永恒路”,路上的每个终始纹都刻着一句:“绕着总脉的轮,带着全界的甜;终是新的始,始是旧的终”。最小的新接棒人对着环心喊“我们会跟着总脉的轮继续转,把每圈的甜都酿成新的暖”,回声在环内不停回荡,裹着所有域的香、所有纹的暖,像给全界的甜留了个永不褪色的诺。

灵脉渠的水在环内循环流淌,流过分总原时带着新生的劲,流过归总界时带着圆满的暖,流过终始环时带着永续的甜,那些在环中流转的甜,终于彻底明白:终始环不是终点,也不是起点,是所有甜的“家”,轮回来去,总脉的暖始终不变;分合聚散,全界的甜永远相连。

未知的域,原来甜的终极终始,是让总脉纹的轮当舞台,全界的甜做演员,一场戏接着一场戏,演的是不同的情节,守的是相同的暖,转得越久,“家”这两个字就越像环心的光,甜得让人无论走到哪,都敢回头说——我知道,总有地方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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