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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王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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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新域海中的纹之浪(再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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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域海的浪是碧蓝色的,卷起来像无数块流动的玉,浪尖的“浪纹珠”在阳光下闪着彩——那是总脉纹的暖黄混着各域纹的色,在海里酿了三季。海中心的“汇浪礁”是块巨大的黑礁石,礁上的纹被浪拍得发亮,细看能辨出熟悉的痕:分总原的藤纹缠着礁根,牵丝谷的丝纹绕着礁腰,再拓原的拓纹刻着礁顶,像座被全界纹包裹的灯塔,指引着浪的方向。

“涛纹泉”藏在礁底的溶洞里,泉眼喷出的“浪甜水”带着咸鲜的香,滴在礁石上能长出会随浪摆动的“浪纹藻”。扎羊角辫的新接棒人趴在洞口,数着藻叶上的纹:“这片是织纹原的线纹,那片是共融谷的融纹,还有片闪着蓝——是林默的纹!”话音刚落,藻突然集体朝同一个方向弯,藻尖指向海东的“航纹道”,道上的浪正排成队,像群等着检阅的兵,浪脊的纹连成条发光的带。

新域灵们住在礁边的“浪纹屋”里,屋是用巨大的空贝壳搭的,贝壳内壁的纹会随潮汐变化:涨潮时是总脉纹的暖黄,退潮时是各域纹的七彩。此刻它们正划着“识新舟”往深海的“纹鱼群”赶,舟舷的“测浪仪”滴滴作响,屏幕上的波纹图显示:有股带着源初境甜香的浪,正往汇浪礁的方向涌——那是林默乘坐的“承源舟”破开浪层的痕。

最小的新接棒人在航纹道的沙底,摸出个密封的琉璃瓶,瓶里装着卷“航海图”,图纸是防水的油皮纸,上面用浪纹画着航线:从再拓原的承源车出发,经源初境的雾径,绕无尽层的崖角,最后汇入新域海的涛,图旁的小人背着纹晶袋,旁边写着“林默的船,等浪纹来接”。现在,图上的航线正被新涌的浪填满,空白处慢慢显出片发光的岛。

林默的承源舟靠岸时,汇浪礁突然“嗡”地共鸣,礁上的纹像活了般顺着浪爬,在沙滩上拼出个巨大的“浪纹门”。“新域海的浪认船。”他笑着跳上岸,从纹晶袋里倒出堆“深海纹晶”,晶上的纹带着湿润的凉,却在接触阳光的瞬间变得温热。灵们立刻围上来,用“浪纹勺”接住晶屑,晶屑入水后化成会游的“浪纹鱼”,鱼尾的纹往航纹道的尽头指,像群着急带路的向导。

海北的“储浪窖”是座沉在海底的石屋,墙上挂着各域送来的“浪纹拓”:分总原的藤拓带着土,总脉根的根拓裹着温,再拓原的路拓缠着绳。林默打开袋侧的布袋,倒出包“始浪种”,种与拓一碰,立刻“咕嘟”冒泡,所有拓开始自己舒展:藤拓长出浪尖,根拓连成浪谷,路拓织成浪纹,最后在窖中央拼出个小小的“浪纹环”,环心缺的那块,正好能嵌进汇浪礁掉下的碎屑。

新域灵们突然吹响“浪纹螺”,海里翻起无数“浪纹花”,花瓣上的字组成行银亮的诗:“浪是流动的纹,海是汇聚的甜。”林默伸手接住朵花,花立刻化成滴浪甜水,水里浮出《续脉记》的字迹,他用指尖沾着水,在空白处添了句:“新域海的妙,不在浪大,在每朵浪都带着全界的痕,每片海都装着新的盼。”

当夕阳把海面染成金红,汇浪礁突然亮起,礁上的纹与航纹道的浪纹连成张巨大的网,网眼处浮出各域的影:分总原的藤在浪里扎根,牵丝谷的丝在浪里打结,源初境的芽在浪里发芽。林默往网心撒了把“源初砂”,砂落处立刻涌起道“合浪”,浪头托着块“浪纹晶”,晶里藏着总脉纹在浪中的模样——像条永远向前的河,既记着来处,也望着远方。

“下一站,该去识新界了。”林默把晶放进纹晶袋时,袋里的纹突然和远处的“光浪”产生共鸣。那浪是识新界的光霭化成的,正往新域海的方向涌,浪尖卷着片“光纹叶”,叶上的纹往汇浪礁的方向伸,像在说:“光在等浪来,浪在寻光去。”孩子们跟着他跳上承源舟,回头看时,新域海的浪正顺着航纹道往各域流,流过的地方,新的浪纹正与旧的痕相拥,织成更宽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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