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西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
身后跟着一队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贝斯汀亲卫队,以及几个被他临时从贵族沙龙里“征用”来的、擅长追踪和痕迹鉴定的法师顾问。
(▼皿▼#)っ康纳西:维克多!你个疯子!千万别杀红眼!留活口!留证据!不然老子怎么抄家灭…呃…依法惩处?!
他一边狂奔,一边在内心疯狂祈祷(或者说诅咒)。
沉船湾方向传来的那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如同重锤砸在他心口!火光映红了半边夜空,也映红了他那张因为焦急和愤怒而扭曲的俊脸!
爆炸?!维克多!你他妈又爆炸?!又艺术?!艺术个屁!证据呢?!活口呢?!全炸成灰老子怎么跟议会交代?!怎么堵住那群老狐狸的嘴?!
他身后,几个被迫跟着领主大人“夜跑”的贵族,虽然累得气喘吁吁,但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八卦!
“贝斯汀领主阁下!”一个穿着华丽丝绸礼服、此刻却沾满了泥点的中年贵族,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还不忘用带着揶揄的腔调调侃,
“看来…您那位‘朋友’…对您来说…真的很重要啊?如此…兴师动众…连宴会都不顾了…啧啧啧…真是…情深义重!”
另一个年轻些的贵族小姐,用手帕捂着嘴,眼睛却亮得惊人:
“是呀是呀!维克多阁下…虽然行事…嗯…独特了些…但能让领主大人如此牵挂…想必…定有过人之处?”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暗示和好奇。
过人之处?!(▼皿▼#)!!!特别能惹麻烦算过人之处!特别能炸东西!特别能气死老子!
康纳西猛地停下脚步,转身!湛蓝的眼眸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
他指着那几个还在八卦的贵族,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憋屈而拔高到破音:
“不——!!!把你们脑子里那些该死的黄色废料都给老子扔掉——!!!”他英俊的脸庞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跳,
“那个疯子!维克多·勒·西奥多!他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是不可控的!天知道他会不会把整个沉船湾连同证据一起炸上天!老子要犯人!要活口!要能喘气的!懂不懂?!这是公务!公务——!!!”
(╯‵□′)╯︵︵┻┻━┻┻:康纳西内心:老子是为了破案!为了正义!为了领地的法律尊严!不是为了什么狗屁情深义重!你们这群脑子里只有八卦的蠢货!
吼完,康纳西不再理会那几个被吼得目瞪口呆、讪讪闭嘴的贵族,转身,带着亲卫队,冲进了那片依旧弥漫着硝烟、血腥和焦糊味的沙滩!
然后…
(⊙?⊙)!!!:康纳西内心:卧槽——!!!
眼前的景象,让这位见惯了战场和风浪的领主大人,也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沙滩上,一片狼藉!
篝火早已熄灭,只留下一个巨大的、边缘焦黑的深坑!
坑周围散落着一些…难以辨认的、焦黑的、疑似人体组织的碎块和金属残片。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令人作呕的烤肉(?)味和硫磺味。
原本懒散围坐的几个守卫…已经彻底消失了!物理意义上的消失!连块完整的骨头都找不到!只有坑边散落的几片焦黑的皮甲碎片,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
更远处,另外两个守卫…一个如同破麻袋般瘫在巨大的沉船残骸下,脖子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显然已经凉透了。
另一个则漂浮在近岸的海水中,随着海浪起伏,生死不知(大概率是死了)。
(▼皿▼#)っ:康纳西内心:全…全没了?!维克多!你个疯子!一个活口都不留?!老子要的犯人呢?!证据呢?!
康纳西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血压瞬间飙升至临界点!他猛地捂住胸口,感觉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t▽t):康纳西内心:完了…全完了…这案子…还查个屁啊!证据链呢?!证人呢?!维克多!老子跟你没完——!!!
就在康纳西即将原地爆炸,准备下令全城通缉那只黑毛疯鸟时,他身后一个眼尖的亲卫队员突然指着沙滩深处喊道:
“领主大人!快看!那边!还有人!活的!”
康纳西猛地扭头!
只见在沙滩深处,靠近那些巨大铁笼的地方,影影绰绰地站着(或坐着)一些人影!
是那些被关押的奴隶!沼栖人、半人马、蜥蜴人、人类…他们似乎被刚才的爆炸吓傻了,此刻正聚集在一起,茫然无措地看着这边。
(???):康纳西内心:幸存者?!奴隶?!好!人证!还有…等等?!
康纳西的目光瞬间锁定在人群最前方,一个格外显眼的身影上!
那是一个…极其高大的身影!目测比康纳西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他有着一头如同月光般流淌的银白色长发,虽然凌乱污秽,却难掩光泽。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从银发中垂落、覆盖着细腻白色绒毛的巨大兔耳!以及…那身即使在破烂布条遮掩下,依旧如同岩石般贲张虬结的…恐怖肌肉!
(⊙?⊙)?!:康纳西内心:卧槽?!这…这是兔子?
但更让康纳西血压再次飙升的,不是这只肌肉兔子的存在,而是…这只肌肉兔子此刻的状态!
只见那只高大威猛、浑身散发着“一拳能打死一头牛”气息的垂耳兔兽人,正以一种极其…僵硬的姿势,站在原地。
他那双如同紫水晶般纯净的眼眸里,此刻充满了巨大的震惊、茫然、以及一种…世界观崩塌般的呆滞!他微微低着头,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口?!
康纳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皿▼#)!!!:康纳西内心:维克多——!!!你个王八蛋——!!!
只见在那只肌肉兔子宽阔厚实、如同花岗岩般坚硬的胸大肌上(靠近锁骨的位置),一只通体漆黑、羽毛如同上好绸缎般光滑的小渡鸦,正悠闲地、旁若无人地…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那只小渡鸦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小脑袋一点一点,尖喙灵巧地梳理着翅根处的绒羽,偶尔还惬意地抖抖翅膀。
它那双猩红的眼瞳半眯着,仿佛刚刚享受完一顿美餐,正在阳光下进行惬意的午后小憩。
它那副无辜、慵懒、人畜无害的模样,与周围这片如同地狱般的血腥狼藉、以及肌肉兔子那副“我是谁我在哪”的呆滞表情,形成了极其荒诞、极其刺眼的对比!
维克鸦内心:????( ? )??? 嗯…胸肌不错…挺暖和…当鸟窝都够用了…就是心跳有点快…啧…没见过世面的兔子…
康纳西看着那只在兔子胸肌上“梳毛”的黑色渡鸦,再看看渡鸦下方那只表情呆滞、仿佛被雷劈过的肌肉兔子,最后环顾四周那片如同被陨石砸过的沙滩和彻底消失的守卫…
(▼皿▼#)っ:康纳西内心:维克多·勒·西奥多!!!你他妈给老子装!接着装!炸完人变鸟!还站人家胸口上梳毛?!你当老子瞎吗?!这无辜样装给谁看?!啊?!
一股混合着极致愤怒、憋屈、荒谬和“老子血压要爆表”的复杂情绪,如同火山般在康纳西胸腔里喷发!他感觉自己的理智之弦,彻底崩断了!
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直指那只还在悠闲梳毛的黑色渡鸦!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响彻了整个沉船湾:
“维克多——!!!你个混账王八蛋——!!!”
(╯°□°)╯︵┻┻━┻┻:康纳西内心:解释?!解释个屁!先薅秃了再说!啊啊啊——!!!
而那只站在兔子胸肌上的小渡鸦,似乎被康纳西的怒吼惊动了。
它停下梳毛的动作,歪着小脑袋,猩红的眼瞳无辜地眨了眨,看向暴怒的康纳西,甚至还轻轻地、疑惑地“嘎?”了一声。
(???):维克鸦内心:嗯?铁桶?你来啦?吵什么吵?没看见本王在休息吗?犯人?什么犯人?本王只是路过…顺便…救了只兔子?(歪头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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