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蒋弈对舒宁过于宠溺,有时候也会显得没有乐趣。
舒宁已不再是少时情窦初开的少女,从学校步入社会之后,两人的感情更像是友情和亲情。
就算蒋弈再怎么对她好,她也早就失去了激情。
看到朋友们的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而蒋弈和她的相处却一成不变,舒宁像是一眼望到了婚姻尽头。
为了拖婚,舒宁去国外读了几年书。
她笃定蒋弈会等自己。
蒋弈很有责任心,也很没有安全感,认定了一个人的时候就不会轻言放弃。
而她,也需要一些时间来给自己的心一个答案。
她到底对蒋弈的感情够不够深?
到底能不能为了他进入婚姻?
舒宁做了决定,蒋弈虽然不舍,也无条件支持。
只是两个人都没想到,舒宁这一走,他们之间的一切就都变了。
蒋弈工作日程很忙,不惜压榨自己的休息时间,隔几天就会赶去舒宁那儿,舒宁只要需要他,他也都会尽力配合。
尽管蒋弈做到无可挑剔,奈何人总是不知足。
舒宁习惯了蒋弈的好,反倒觉得没了新鲜感,加上远离蒋弈身边,她的社交圈也越来越广。
舒宁长相貌美,气质出众,又那么年轻,追求她的男人自然不在少数。
她虽然没有和任何人逾越界限,但约会对象渐渐从女性,变成了各种不同的男性。
后来,舒宁留学即将结束,蒋家老人催婚,蒋弈便和她商量,等她回国就订婚。
而就在订婚前夕,蒋弈出事了。
舒宁听说,他在一场应酬中突然和人起了冲突。
不知道因为什么……差点就杀了那人。
舒宁去医院看过对方,男人喉咙被扎穿,声带切除,从此以后只能用管道呼吸。
蒋弈在她心中是个情绪相当稳定的人,就算他做事风格果断、冷漠,但不至于这样冲动,甚至是完全失控。
舒宁被吓到了,她记得蒋弈小时候有应激创伤,医生说这个创伤不易恢复,要好好纾解调整,预防形成黑暗人格。
得知事情后,舒宁立刻骗蒋弈去做了心理评估,确认了蒋弈有较为严重的精神应激障碍。
一旦情绪崩溃,他就会短暂丧失自控能力,很可能会有严重伤人行为。
这很难完全治愈。
也就是说,舒宁如果要和蒋弈结婚,就要接受这样的风险。
舒宁一时无法消化,蒋弈感受到她的退缩,也相当失落。
舒家和蒋家早就定好了订婚宴,日期将近,舒宁却迟迟没和蒋弈说开。
订婚宴前夜,蒋弈去找舒宁,想要跟她谈谈。
但却在舒宁家楼下,亲眼目睹了一个男人亲吻了她的额头。
蒋弈全程都站在一旁,他从头到尾静静看完了舒宁在那个男人身旁寻求安慰的样子。
她哭了,情绪很低落。
而他和舒宁在一起的这么多年里,她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脆弱的表情。
她和他,似乎永远只是生活上的交流,情感上的交流,好像从蒋弈开始对她好的那天起,就没有过了。
至于亲密程度,蒋弈追求完美到近乎苛刻,两人连手都很少牵……更别说接吻了。
可他百般珍惜的一切,在舒宁这里,却完全不重要。
那一刻,蒋弈的心千疮百孔。
只是他从小就习惯了被抛弃,也许过程中他会挣扎,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反而没有任何情绪。
蒋弈只是平静的等到舒宁发现他,在她惊慌失措的解释中,跟她提了分手。
订婚宴当天,舒宁去了,但蒋弈没有出现。
他一句解释都没有就任性取消了订婚,引发了两家的谴责。
两人之间的青梅竹马之情,也从此终结。
时过境迁,舒宁和蒋弈再次相见,已经是三年后。
舒宁这些年谈了两个男友,但都很短暂。
她始终忘不了蒋弈,明明是她先动摇的,可到头来,她也最先后悔。
时间越长,她就越是后悔。
爱情终归于平淡。
幸福是对重复的渴望。
和蒋弈分开的每一天,舒宁都渴望能够回到从前,回到两人初相识的时光里。
舒宁也一直让人打听着蒋弈的近况,得知自己走后,他身边再无任何女人,她再也等待不下去了。
而她刚回国主持慈善晚宴,蒋弈就出现了。
舒宁以为蒋弈是为自己而来。
所以那天晚上在舞会上,她鼓起勇气,当着所有人的面邀请了蒋弈共舞。
为了防止蒋弈拒绝,舒宁直接将蒋弈这一舞跟慈善捐款挂钩,蒋弈都还没答应,他们的一支舞就被看热闹的大家,募集了数百万的款项。
蒋弈既然出席,本就要为慈善晚宴站台,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自然不好拒绝。
舒宁太了解他,知道他会公私分明,而且以两家的关系,过往的面子,他不至于当众给她难堪。
果然,蒋弈没有拒绝。
舒宁趁着一舞想和蒋弈拉近些关系,甚至找个契机重修旧好。
但她却怎么也想不到,男人的第一句话是“好久不见”。
第二句话却是,我该去找未婚妻了,失陪。
一支舞甚至都没有跳完就匆匆结束了。
蒋弈走的决绝,从那天起,她便只能看着他的背影,对他的感觉也越来越陌生。
记忆被轻微的震动打断,舒宁攥着手机的掌心松了松,随即绝望的眼底亮了起来。
……蒋弈回复了她的消息!
…………
晚上,江染提前到达周奉堂定好的餐厅包厢。
她今天出门前就和蒋弈打过招呼,说今晚要和大伯吃个饭,虽然男人没说什么,可从对方的眼神中,江染看出了一丝不情愿。
好不容易江染才忙完周氏的事,理应陪蒋弈一起吃晚饭。
要不是蒋弈身体不便,她很想要带上他。
现在只好速战速决,早点结束了。
江染路上给蒋弈发了个消息,报备了下自己的行程。
但蒋弈还没回复。
等到周奉堂和周宴的间隙,江染又给蒋弈打了个电话,片晌,蒋弈才接了起来。
“在忙什么,都不回我消息了?”
江染轻声撒娇。
蒋弈低笑,“刚刚在换药。”
“今天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不对吗?疼吗?”
提到这些,江染呼吸都放轻了,好像声音重点就能伤到他一般。
“不疼了,我很好。”蒋弈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微哑,“你几点结束?我能不能去接你?”
“你别动,好好躺着听到没?我会尽快结束自己回去的。”
江染赶紧阻止了对方这个可怕的念头。
隔着话筒,她听到蒋弈又在笑,他似乎只是说来想要听江染紧张自己一下。
马上就应了,“好,我等你回来。”
就在此时,江染听到蒋弈身旁有脚步声,刚想问他在不在家中,周奉堂就推门进来了。
见人都到了,江染也只能匆匆结束了电话。
想必是阿旭或者医生还没走吧,蒋弈答应了她,就不可能乱跑的。
周奉堂这顿饭主要就是想跟江染开诚布公的。
江染在公司不可能没有耳目,严明桃的小动作她早晚会知道,还不如他主动些,尽量化解两个人的隔阂。
不过周奉堂也做好了和江染挑明之后,她以后对自己,都不会再有信任的心里准备。
“大伯,其实我理解你的做法,因为每个人都会有两难的时候。我回周家后,您是第一个主动帮我的人,不论以后我们立场是否一致,我都希望,您还是我大伯,能把我当家人。”
等周奉堂说完,江染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她是真心想要和周奉堂好好相处,但不勉强他一定要站在自己这边。
这样的态度,给足了周奉堂空间和余地。
两人间不是非敌即友的关系,自然就不会再有冲突和隔阂。
江染信任不信任周奉堂都不重要了。
他们的相处已经胜过了严明桃。
周奉堂对江染的大气很满意,自罚了三杯酒,彻底安心。
周宴也主动开口,“江染,严明桃恐怕以后还会针对你,但是父亲不方便出面,需要帮助的话,你也可以考虑下我这个堂哥。”
“好,谢谢堂哥。”江染微笑应下。
谈完了周氏的事情,江染一门心思只想着回家找蒋弈,没吃几口东西就说自己饱了。
周奉堂当然了解女儿家的心思,象征性地问候了几句蒋弈,就让周宴送她。
江染本想拒绝,可周宴强行跟着她进了电梯,她忽然明白对方可能是还有话想跟她说。
“怎么了周宴哥,有心事?”
见周宴一直欲言又止的,江染率先开口了。
周宴不好意思的笑笑,点头,“我是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你说。”江染好奇地望着他。
周宴最近的事情都解决了,她想不出对方还能有什么事,找自己帮忙?
…………
夜色渐深,江染快步地走出电梯,去开房门。
因为归心似箭,江染车子开得飞快,距离和蒋弈打完电话,才过去一个小时。
所以出发时她特意没有报备,就想给对方一个小惊喜,顺便检查一下,他有没有说话算数,在家里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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