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三此时看见江挽回来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心虚,不过江挽倒是没有放太多注意力在他的身上,所以并没有发现他内心的心虚。
其实就算发现了,江挽也非常乐意把兔三婚配出去的。
江挽走进屋子里,那三个兔兽人也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她的身后,像是已经形成了习惯一样。
她察觉之后便摆了摆手,没有回头看他们,只是缓缓开口,“你们不用跟过来了,我回床上休息。”
三个兔兽人听到她这句话之后,便自觉的停下了脚步,纷纷应了一声:“是。”
江挽回到房间之后便关上了门,他并不是想要休息,而是换另外一个身份去找狐羡了,本来她想等到晚上的,但是现在她觉得有点等不到晚上,所以现在大白天就去看一下对方吧。
免得对方想太多了,身体就越来越差,她才给他治好,他怎么又把自己给造成这样呢?
于是江挽换回了自己年轻的样子,便从窗户飞掠了出去。
白天有点不好的就是有点人多。
不过幸好江挽的异能够强,飞掠的时候犹如一阵影子闪过,对方都不会看的太清。
很快,江挽便来到了狐羡的土屋后面,她正想从窗户翻进去,就听到有人敲响了狐羡的屋子。
屋子里面就只有狐羡一个人,狐雪安慰了狐羡以后就离开了,毕竟只有狐羡自己想开才行,别人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狐羡听到有敲门声,眉眼郁色笼罩,其实他不想去开门了,这次又是谁来找他?
他心里虽然不舒服,却还是去开门了。
另一边的江挽也偷偷地听着墙角。
狐羡一打开门便看到了巫长奶奶。
他整个人怔了怔,随后询问开口:“巫长婆婆,怎么了嘛?”
巫长奶奶便开口:“小羡,你已经关在房间好多天了,奶奶再不过来看一看,都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活着呢。”
“巫长婆婆,对不起。”狐羡轻声开口,“不能够在你身边伺候了,如今我阿姐他们回来了,我便与她们说一声,明天我打算去找我的妻主了。”
“小羡啊,何必如此执着呢?活得久了,你就不会觉得爱情算个什么东西了。”巫长奶奶摇了摇头,把手里的药包递给了狐羡,“我过来就只是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送几副药给你,但是心病还需心药医。”
狐羡接过了巫长奶奶的药包,点了点头:“谢谢巫长婆婆。”
“不过你现在已经跟别的雌性结侣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吧,如今鹰族部落过来联姻,适龄的雄兽人可能都会交换送去联姻,雌性就只能是借出去,但是你们雄兽人就是要嫁给其他部落的那些雌性了,永远待在别的部落了。”巫长奶奶缓缓开口,“不过你现在已经结了,就不用烦恼这件事了,我已经跟首领他们说了,你不用在候选名单上。”
“谢谢巫长婆婆。”狐羡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还是感谢着巫长婆婆吧。
巫长婆婆没有逗留太久,交代完事情就离开了,如今很多大事情都交给了她的第三个徒弟,也就是狐琳去干了。
人离开之后狐羡便关了房门,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包裹了。
他准备离开去找自己妻主了。
他不甘心在这里一直等下去,他要去找她。
江挽听到人走了之后便掠进了屋子里面。
狐羡注意到声响,侧眸看过去,本来只是随意的一撇,可是目光却像是定住了一样,落在江挽的身上,移不开来。
他手中的东西掉落在了地上,缓缓向江挽走了过去。
他觉得自己好像病入膏肓了现在已经出现幻觉了吗?
“姐姐,你,你终于来看我了吗?”狐羡走到了江挽的面前,缓缓向她伸出了手,可是那苍冷色指骨突出的手指却落在离江挽脸庞几厘米的地方,迟迟不敢落下去。
他害怕他的手指落在那漂亮清绝面容的时候会穿透过去,让他发现,那只不过那是他的幻觉,并不是真实的。
江挽等着对方的手掌握在自己的脸上,没想到等了一会儿,对方迟迟没有落下来。
江挽:?
她抬眸看着眼前低眸静静看着她的狐羡。
那一双银色的眸子饱含着情思和委屈难过。
还有丝丝痛苦。
眼底一片青色,更衬得他更加可怜了。
狐羡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他心里想着这果然是幻觉吧,他的病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才几个月而已,怎么就这么严重了。
江挽伸出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然后让他的掌心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狐羡银色的长睫微微颤动了一下,他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那么的细腻又温暖,明明是很适宜的温度,可他的掌心却像是被烫了一下一样,忍不住微微颤抖,蜷缩了下。
一双银色的眸子似乎清醒了不少。
“姐姐,你,你是真的。”狐羡的嗓子微微发堵。
江挽勾唇笑了笑:“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她抬起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弯腰低头过来。
狐羡顺着交往捏着他下巴的力度,微微弯腰低头,脸颊贴近了江挽的脸庞。
“怎么这么憔悴?眼睛还这么红,以为我不要你了?”江挽微微挑眉。
狐羡长睫颤抖,抿了抿唇,嗓音沙哑破碎:“他们都说你不要我了。”
他嘴上说着江挽不可能不要他的,可是很多人都在他耳边说她不要他了,说的人有些多了,他自己也有些不自信了起来。
“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江挽凑过去,唇瓣轻轻落在他眼底的青郁色,“怎么都长黑眼圈了?想太多了睡不着啊。”
狐羡颤动着眼帘。
“嗯。”狐羡眼眶红着,“我也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就成为一个被妻主抛弃的流浪兽了。
狐羡伸手抱住了江挽的腰,脑袋埋进了江挽的脖子里,鼻尖轻嗅着,像是感受着让自己安心的味道。
“这几个月有些忙有点忘记了咳。”江挽心虚地开口。
她感觉脖子似乎有些湿润。
少年抱着她,脑袋埋在她的脖子,眼泪把她的脖子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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