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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道修真:我摸鱼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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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倔强的老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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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水静虚宗的临时工坊里,铜屑与墨香交织得能呛出眼泪。

墨谷子背着手站在案前,脊梁挺得比工坊里的铜柱还直,面前摊着三张泛黄的符纸,每张纸上都画着半成的符纹——那是他特意从精工阁压箱底的题库里翻出来的“入门难题”,分别是“引气符”“凝水符”“聚火符”。

见苏言进来,墨谷子清了清嗓子,板着脸开启“师父训话模式”:“苏言,先跟你说说我精工阁的底细。别瞧现在就我跟几个老伙计撑着,当年在蓬莱阁,咱精工阁可是‘符纸半边天’!别的长老靠丹靠剑靠灵宠,咱就靠一双手一支笔,画出来的符能挡元婴、能聚灵气、能修傀儡,连云阳师祖当年都夸咱‘一笔定乾坤’!”

他指了指案上的符纸,眼神里满是“这可是传家宝级学问”的骄傲:“你可别小瞧画符,在道门里,符纸就是‘万能钥匙’!炼丹要‘镇火符’控温,御剑要‘轻身符’提速,护山要‘结界符’挡敌,就连给凡人治病,都得用‘清心符’稳心神。没咱画符的,那些修仙大佬跟没了爪子的猫似的,再厉害也耍不开!”

说着,他故意把符纸往苏言面前一推,指尖在符纹暗纹处敲了敲,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三张符看着基础,实则符文转折处藏着三重暗纹,当年我刚学画符时,光是琢磨一张就用了两个时辰。给你三个时辰,画不好就罚你磨三天铜粉——别嫌罚得重,画符这手艺,差一分毫都能出人命!”

那表情,活像个拿着满分试卷刁难学渣的老教授,眼神里明晃晃写着“等着看你抓耳挠腮”。

倒不是真刁难,实在是苏言最近风头太盛,又是揍元婴又是立宗门,他这当师父的总觉得该敲打敲打,让这小子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苏言接过符纸,低头看了眼暗纹,眼睛亮得像揣了两盏小灯笼:“多谢墨长老指点!原来画符在道门里这么重要,弟子这就去好好画!”

他抱着符纸转身就走,脚步轻快得像偷了糖的小孩,半点没看出“知难而退”的苗头。

墨谷子看着他的背影,捋了捋胡子,心里暗忖:

年轻人就是毛躁,等会儿画不出来,看你怎么收场!

他慢悠悠坐回案前,拿起铜尺打磨机关零件,铜屑掉在地上都带着“我稳赢”的节奏,甚至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排练后续台词:等苏言垂头丧气回来,他就先叹口气,再慢悠悠解析暗纹,最后补上一句“当年我画符画到手指抽筋”,保管把“谦虚好学”四个字刻进这小子骨子里!

谁知还没等他磨完半块铜片,就听见“噔噔噔”的脚步声。

苏言捧着三张画好的符纸冲进来,符纹流畅得像水流过鹅卵石,暗纹处金光闪烁,比他当年画的还规整,连符纸边角都裁得整整齐齐。

“墨长老!弟子画完了!”苏言把符纸递过去,语气诚恳得像在交作业,“就是不知道暗纹的角度对不对,您给看看?”

墨谷子手里的铜尺“啪嗒”掉在地上,滚出去老远。他弯腰捡符纸时,腰板都差点闪了,凑到灯前仔细看——可不是画完了嘛!每张符的暗纹都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甚至在符文收尾处还巧妙融了丝真枢气,符力凝练得能看出淡淡光晕!

他掐指一算,从苏言走起到回来,满打满算也就一炷香的功夫!

“你……你这是拿现成的符糊弄我?”墨谷子的声音都有点发颤,古板的脸瞬间僵住,嘴角抽了抽,又强装镇定地翻了翻符纸,

“这暗纹你看一遍就懂了?当年我可是……”

“啊?现成的符?”苏言挠了挠头,笑得有点腼腆,“没有呀长老,弟子就是对着符纸琢磨了琢磨,想着用真枢气顺着暗纹走,没想到还挺顺利。”他心里却长舒了一口气——多亏了影分身,一个蹲在角落解析暗纹,一个在桌上调配朱砂,一个专注画符,流水线作业能不快吗?

墨谷子盯着符纸看了半天,又看了看苏言一脸“我只是运气好”的纯良模样,心里的好胜心瞬间被点燃,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他“噌”地站起来,转身从木箱里翻出个紫檀木盒,盒面雕着复杂的云纹,打开时还带着“咔嗒”一声清脆的机关响——这可是他的宝贝疙瘩!

“你再试试这个!”墨谷子把木盒往苏言面前一推,下巴抬得老高,一本正经地放狠话,“这是‘镇纸符’,能稳固灵脉波动,符文复杂程度是之前的十倍,还得用‘灵火’炙烤符纸边缘才能成型。

当年我画这张符,足足用了三天,还烧坏了两张纸!给你半个时辰,画完算你赢,画不完……”

他故意顿了顿,想营造点压迫感,结果话还没说完,苏言就眼睛亮晶晶地接过木盒:

“好!弟子一定好好画!墨长老您放心,我肯定控制好灵火!”

说完抱着木盒就跑,差点撞上门框。

墨谷子:“……”

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干脆放下铜尺,搬了个凳子坐在工坊门口,活像个盯梢的老保安,眼睛死死盯着苏言的住处,连眨眼都不敢太用力——生怕错过这小子偷偷翻秘籍的画面。

可还没等他把凳子坐热,就见苏言又跑回来了,手里拿着画好的镇纸符,符纸边缘泛着淡淡的银火,符文间萦绕着丝真枢气,连炙烤的痕迹都均匀得像用模具印的。

“墨长老!您看!”苏言把符纸递过去,语气里满是期待。

墨谷子接过符纸的手都有点抖,指尖触到符纸边缘时,还特意试了试温度——不烫不凉,火候刚刚好!

他抬头看了看天,又低头看了看符纸,古板的脸第一次露出“世界观崩塌”的表情,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憋出一句:“你……你灵火温度怎么控制得这么好?当年我可是……”

“哦!”苏言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弟子想着,真枢气能调节温度,就试着用真枢气裹着灵火,没想到还真成了!就是不小心烫了下手指头,不过不碍事!”

他说着还晃了晃手,半点没提三个分身分工控火的事。

墨谷子盯着苏言看了半天,突然一拍桌子,震得案上的铜屑都跳了起来。

他转身从木箱最底层翻出个布满铜锁的木盒,锁芯还刻着精工阁的专属符文——这是压箱底的压箱底,云阳师祖当年传给他的“高阶符样”!

“你再试试这个!”墨谷子把木盒往苏言面前一放,语气里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决绝,脸都绷成了铁板,“这是师祖传下来的‘聚灵阵符’,能汇聚方圆十里的灵气,里面还藏着机关术的门道,当年我光是看懂就用了半个月,画出来更是花了整整七天!你要是能在一个时辰内画出来,我……我就把精工阁的机关秘录都传给你!”

他心里已经认定:这符涉及符法和机关术,就算苏言是天才,一个时辰也绝对搞不定!这次定能让这小子彻底熄火,乖乖听他讲“谦虚”的道理!

苏言打开木盒,看到里面的符样,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哇!这符样的纹路,跟我之前研究的机关傀儡好像!多谢墨长老!弟子一定好好研究!”

他抱着木盒,脚步轻快得像踩了弹簧,转眼就没了影。

墨谷子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终于松了口气,搬了张椅子坐在工坊里,泡了杯热茶,慢悠悠地喝着。

茶雾缭绕中,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后续的说辞——等苏言回来认错,他就先叹口气,再拿出机关秘录的目录,语重心长地说“修仙之路无捷径”,保管让这小子心服口服。

可还没等他喝完一杯茶,就听见“噔噔噔”的脚步声。

苏言抱着符纸和一张写满字的纸跑进来,脸上满是兴奋:“墨长老!您看!我画好了!还发现了点小问题!”

墨谷子接过东西,低头一看,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砸在案上,茶水洒了一地。

符纸上的聚灵阵符画得规整无比,旁边的纸上还画着密密麻麻的修改笔记,标注着“第三十七道纹路调整角度,聚灵速度提升三成”

“第五十二道纹路结合齿轮传动,灵气分布更均匀”,甚至还画了几个小图,标注着真枢气融入的节点!

这些修改不仅跳出了传统符法的框架,还结合了《灵枢炼真录》的原理,复杂得让他都得眯着眼琢磨半天才能看懂!

“这……这是你一个时辰内弄出来的?”

墨谷子的声音都变调了,古板的脸上第一次露出“茫然无措”的表情,手里的笔记都有点拿不稳,指尖甚至在微微颤抖,

“你……你是不是偷偷翻了我的机关秘录?”

“没有呀!”苏言摇摇头,语气依旧诚恳,“弟子就是觉得这符样很有意思,就多琢磨了琢磨,没想到还真发现了点小问题。要是有不对的地方,您别生气,我再改!”

墨谷子看着眼前的符纸和笔记,又看了看苏言一脸“我只是随便研究了下”的纯良模样,突然长叹一声,瘫坐在椅子上,脊梁第一次没挺那么直,活像个被抽了筋的木偶:

“罢了罢了……我这当师父的,反倒被你这徒弟给上了一课。你这孩子,哪是需要教的?分明是来气我的!”

他说着,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最后干脆破功笑了出来——虽然被打脸打得有点疼,但看着苏言这股子又聪明又好学的劲头,心里比谁都高兴。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钥匙,钥匙上还挂着个小小的机关铜片,递给苏言:“这是精工阁机关秘录的钥匙,你拿去看。以后画符要是有什么想法,别憋着,咱爷俩一起琢磨——说不定你还能教我两招!”

苏言接过钥匙,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多谢墨长老!弟子一定好好学!以后有不懂的,还得麻烦您!”

墨谷子:“……”

苏言拿着机关秘录钥匙走后,墨谷子坐在工坊里,越想越不对劲。

他盯着案上那张被苏言修改过的聚灵阵符,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铜屑被震得来回跳动,活像他此刻乱成一团的心思。

“不对!绝对不对!”墨谷子猛地一拍桌子,差点把刚泡好的凉茶打翻,

“画符讲究的是循序渐进,那小子就算悟性再高,也不可能一炷香画完三重暗纹,半个时辰搞定镇纸符,还能修改师祖的高阶符样!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他捋着胡子,眉头拧成了疙瘩,脑子里像转着精密的机关齿轮,开始疯狂复盘——苏言最早是旭东的俗家弟子,后来才归到他门下。

旭东那老小子虽然爱逛勾栏,但在蓬莱阁时也是有点本事的,炼丹和术法都还算拿得出手。

难道是旭东偷偷给苏言传了画符的秘诀?

可转念一想,墨谷子又摇了摇头:“不对不对,旭东那老小子最不耐烦画符,当年让他帮忙画张简单的清心符,他都能画得歪歪扭扭,还找借口说‘符纸硌手’。他怎么可能教出这么厉害的徒弟?”

排除了旭东,墨谷子的目光落在了案上的高阶符样上——这可是云阳师祖传下来的宝贝,苏言修改符样时用到的机关原理,连他都得琢磨半天,苏言一个刚接触机关术的小子,怎么会懂这么深?

“难道……是师祖偷偷传艺?”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墨谷子的眼睛瞬间瞪圆,古板的脸涨得通红,

“好啊!云阳师祖偏心!当年传我符样时还说‘要靠自己琢磨’,结果偷偷给苏言传了秘诀!不行,我得找旭东问问清楚,要是他知道什么,非得让他说出来不可!要是他不说,我就……我就跟他没完!”

墨谷子越想越气,抓起案上的机关拐杖,“噔噔噔”地就往外走,脊梁挺得比平时还直,活像个要去讨公道的老秀才,眼神里满是“我一定要问出真相”的决绝。

墨谷子一路打听旭东的下落,最后在扬州最有名的妙音坊门口停住了脚步。

粉色纱灯在风里晃悠,丝竹声混着女子的笑声飘出来,像勾人的钩子。他攥紧机关拐杖,指节都泛了白:“旭东那老小子,竟然躲在这里!”

刚迈进门槛,香风就裹着脂粉气扑过来,墨谷子猛地屏住呼吸,鼻子里还是钻进一股甜腻的味道,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三个穿水红衫子的女子立刻围上来,手还想往他胳膊上搭:“道长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

“别碰我!”墨谷子往后跳了一步,道袍下摆都掀了起来,脸涨得通红,

“我找旭东!旭东道人在哪?”

“哟,墨老鬼?你怎么来了?”二楼雅间传来旭东的声音,他探出头,手里还端着个酒盏,身边倚着个穿绿裙的女子,

“快上来坐!红姑,给我这老伙计添个座!”

墨谷子踩着楼梯往上走,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铜片上。

进了雅间,他一眼就看见旭东搂着红姑的腰,桌上摆着两碟小菜,一壶酒快空了。

“旭东!你还有心思喝酒!”墨谷子把拐杖往地上一戳,

“我问你,苏言画符的本事是不是你教的?师祖是不是偷偷传了他秘诀?你今天不说清楚,我……”

“哎哎哎,先别急啊!”旭东笑着把他按在椅子上,满满倒了杯酒递过去,

“什么秘诀不秘诀的,先喝口酒润润嗓子。你看你,跑这么快,脸都红了。红姑,给墨道长唱段《采莲曲》,让他松快松快。”

墨谷子盯着酒杯里晃动的酒液,心里的机关齿轮又转起来:“他故意转移话题,还让女子唱歌……这是考验我的定力!对,肯定是!他知道我不懂这些,想让我分心!”

他接过酒杯,梗着脖子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像火一样烧过喉咙,他猛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呛出来了。

“慢点喝!”旭东拍着他的背哈哈大笑,“这是扬州的‘烧刀子’,烈得很!你这老小子,平时除了铜屑就是符纸,哪喝过这个?”“少跟我来这套!”

墨谷子擦了擦嘴,板着脸,“我问你,苏言的事……”

“来来来,再喝一杯!”

旭东又给了他满上,“喝了这杯,我就跟你说。”

墨谷子盯着酒杯,心里犯嘀咕:“他肯定是想灌醉我,让我问不出真相!我得忍住!”

可手还是不听使唤地端起酒杯,又喝了下去。

一杯接一杯,墨谷子的眼神渐渐发直,嘴里还断断续续地问:“苏言……师祖……秘诀……”

最后“咚”的一声,趴在桌上不动了。

旭东看着他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这老鬼,喝这么点就醉了。红姑,让人把他扶到客房去,别着凉了。”

第二天清晨,墨谷子在陌生的锦被里醒来,头疼得像被机关锤砸过。

他坐起来,看着雕花的床顶,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我在哪?”昨晚的画面碎片般涌出来——妙音坊、旭东的笑脸、辛辣的酒、红姑的歌声……他猛地一拍大腿:

“糟了!我被旭东灌醉了!他用酒考验我,我没通过!”

他踉踉跄跄地走出客房,正好碰到揉着太阳穴的旭东。

“墨老鬼,醒了?”旭东笑着递过一杯茶水,“昨晚喝得不少啊,要不要再喝两杯醒醒酒?”

墨谷子接过茶水,一口灌下去,眼神瞬间清明了几分:

“你别想再用酒蒙混过关!今天我不喝醉,你必须告诉我苏言的事!”

“行啊,”旭东挑眉,“想知道?那就跟我来,今天咱们好好喝,你赢了我就说。”

又到了妙音坊,旭东点了一桌子菜,还加了两壶酒。

“今天咱们换个玩法,”旭东举起酒杯,“我唱首歌,你喝一杯;你问个问题,我喝一杯。怎么样?”

墨谷子心里一动:“他这是换了考验方式!想让我在声色里保持清醒!我不能输!”

旭东清了清嗓子,唱起了扬州小调,声音还挺好听。

唱完,他把酒杯递到墨谷子面前:“该你了。”

墨谷子接过酒杯,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我问你,苏言是不是……”

“别急啊,”旭东打断他,自己也喝了一杯,

“我还没问你呢。你说,我这歌好不好听?”

“不好听!”墨谷子硬邦邦地说,“我问你……”

“不好听也得喝一杯!”旭东又给他满上,

“这是规矩。”墨谷子没办法,只能又喝了一杯。

就这样,旭东要么唱歌,要么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墨谷子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又醉倒在桌上。

旭东看着他,无奈地笑了:“这老鬼,怎么这么死脑筋。”

第三天,墨谷子醒来时,腰都酸了。

他扶着墙走出客房,眼神却依旧坚定:“今天我一定要赢!不能再被他灌醉!”

到了妙音坊,旭东已经在等他了,桌上摆着三壶酒。

“墨老鬼,今天是最后一天,”旭东笑着说,“咱们一口闷,谁先倒下谁输。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好!”墨谷子攥紧拳头,“我要是赢了,你就得告诉我苏言的事!”

两人端起酒杯,同时喝了下去。一杯、两杯、三杯……墨谷子的手开始发抖,视线也模糊了,可他还是硬撑着:

“我……我没醉……你说……苏言……”

“墨老鬼,你不行了。”旭东拍了拍他的肩膀,

“认输吧。”“我不认输!”

墨谷子还要再喝,却被旭东拦住了。“别喝了,”旭东无奈地说,“你都站不稳了。”墨谷子晃了晃,最后还是倒在了椅子上,彻底醉了。

旭东看着他,摇了摇头,让人把他送回了工坊。

专注研究第四天早上,苏言正在工坊里研究机关图纸,白骠跑了进来,笑得前仰后合:

“师兄!你知道吗?墨长老和旭道长这三天可热闹了!”

“怎么了?”苏言头也没抬,手里还拿着笔在图纸上画着。“墨长老去找旭道长问事,结果旭道长带他去了妙音坊!”

白骠捂着嘴笑,“听说墨长老每天都被喝得大醉,今天早上回工坊时,腰都直不起来了,还说什么‘没通过考验’!”

苏言这才抬起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墨长老还真是……执着。不过他和师父能一起喝喝酒,也挺好。”

说完,他又低下头,继续研究图纸:“我这张机关符的图纸快画好了,等画完了,给墨长老看看,让他指点指点。”

白骠看着他专注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师兄,你就不好奇妙音坊是什么样吗?”

“有什么好奇的,”苏言笑着说,“研究图纸可比那些有意思多了。”

墨谷子在工坊里躺了半天,头疼得还是厉害,腰也酸得直不起来。

他看着案上的符纸,心里满是挫败:

“可恶!旭东那老小子太厉害了!我斗不过他……”

就在这时,苏言拿着几张图纸走了进来,笑着说:“墨长老,您看我画的机关符图纸怎么样?我在里面加了您之前说的齿轮原理,还改进了符纹的角度,您给指点指点?”

墨谷子抬起头,看到图纸上密密麻麻的符纹和机关标注,眼睛瞬间亮了。

他挣扎着坐起来,虽然腰还是疼,但眼神里却燃起了斗志:“你这小子,竟然敢改进齿轮原理?让我看看!要是有不对的地方,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他接过图纸,凑到灯前仔细看,嘴里还念叨着:“这里的齿轮咬合角度不对,会影响灵气传输……还有这里的符纹,应该再调整一下……”

至于斗酒失败的懊恼,早就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在技术和画符面前,其他的事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

他挺直腰板,虽然还是有点疼,但脊梁却比平时更直了:

“苏言,你这图纸画得还行,但还有很多改进的地方。咱们一起琢磨琢磨,一定要把这机关符做到最好!”

苏言笑着点头:“好!多谢墨长老!”工坊里,铜屑又开始跳动,符纸和图纸铺了一桌,两个专注的身影在灯下拉得很长,空气中满是专注和热情——这才是墨谷子真正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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