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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改命最强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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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张角北迁 蹇硕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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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泛成功说服张角后,又协助其处理了一些事务,随后并未在巨鹿多做停留,而是与典韦匆匆北上,目标直指天枢城。

与此同时,张闿正独自坐在自家宅院的凉亭中,闷闷不乐地品尝着杯中的酒。自那次与张泛的冲突后,他便闭门不出,生怕再遭人嘲笑或讥讽。

张闿轻轻放下酒杯,目光落在执意前来拜访的彭脱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彭渠帅,今日到访,究竟有何贵干?”

面对张闿的冷淡态度,彭脱心中虽生鄙夷,却也深知此人虽不成器,但背靠大树好乘凉,谁让人家有个好师父?

他强忍心中情绪,面上依旧挂着笑容:“子楼,听闻那张文骞已踏上北归之路,我们是否应考虑在途中设伏截杀?”

张闿闻言,眉头微皱,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似乎在权衡利弊。

他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那张文骞此行北上,身边有一员猛将相随,且还有百名悍卒护卫周全。若是未能要其性命,怕是要遭受那张文骞的雷霆怒火。况且,万一恐会惊动官府,也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彭脱见张闿并未直接拒绝,心中一喜,继续游说道:“子楼,张文骞此人,文武双全,手下皆是精兵悍将,且民望极高。若让他顺利到达天枢城,只怕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张闿叹了口气,他深知彭脱所言非虚,但心中仍有所顾虑。

沉吟片刻后,最终,他做出了决定:“彭渠帅,此事非同小可,我需与师父商议后,再做定夺。你且先行回去,等我消息。”

彭脱见张闿如此说法,只好暂且作罢,拱手告退。

彭脱离开时,又看了一眼,暗自摇头。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张闿如此优柔寡断,终究是难以有所成就。此时的彭脱,内心有些低落起来,他在怀疑,是不是押错宝了。

不过,话又说啊回来,正因为如此,若是张曼成真的成为太平道领袖,那少主之位,他彭脱说不定还能争取一二。

想到此处,彭脱原本有些低沉的心情,瞬间又开朗起来。

“二弟,人员是否已全部联络妥当?”

张角稳坐在炉火旁,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对面的张宝,沉声问道。

“大兄,人员已悉数联络完毕,随时可整装待发。”

张宝望着张角那略显消瘦的身影,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关切地说:“大兄,您的身体状况……”

“我的身体状况,我自有分寸。”

张角轻轻摆手,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明日清晨,我们便将离开此地,直奔天枢城而去。”

“明日便走?”

张宝闻言,面露惊讶之色,“如此仓促,许多产业都来不及处理,那可是价值不菲的啊,少说也有数万两白银!如此一来,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张曼成那贼子?”

“二弟,成大事者,不可只拘泥于眼前之利。”

张角缓缓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张宝的肩膀,笑道,“此时的张曼成,尚未彻底稳固其根基,我们尚有机会全身而退。

若再犹豫不决,一旦张曼成有所发现,我们再想抽身,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张宝闻言,低头沉思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大兄言之有理,是我目光短浅了。既然如此,我们即刻准备,明日一早便动身。”

张角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凝重起来:“不过,我们此行还需小心谨慎,张曼成那厮狡猾多疑,定会在城内布下重重眼线。

你与三弟需亲自带操办,趁着今夜天黑风高,先行将重要的物资,悄然运送出城。”

张宝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沉声道:“大兄放心,此事交给我便是。”

夜色渐浓,张宝与张梁带着各自的亲信,悄然将金银珠宝、沿途所需粮草,悄然运出城外。

次日一早,张角便带着依旧忠心于他的张牛角、褚飞燕等数人,带着约有千余人的虔诚信徒,悄然出城,与张宝二人,汇合后,北上直奔天枢城。

至于太平道分散在各地的渠帅、小渠帅,张角也分别安排亲信送去亲笔信,至于能召集多少人,张角心里也没底。

张角又看了一眼巨鹿城,叹了口气,转身走入马车。

此刻,巨鹿城的城墙上,张曼成凝视着张角等人远去的背影,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不由自主地放声大笑。

“师父,我们是否应该在半途……”

张闿望着情绪高涨的张曼成,压低声音问道。

张曼成收敛了笑容,瞥了张闿一眼,然后缓缓摇头:“张角虽被迫北迁,但他依然是太平道无可争议的精神领袖。若我们在半途截杀,那些信徒会如何看待我们?”

他稍作停顿,继续说道:“我亦略懂观相之术,张角的时日已不多,顶多还有三年寿命。我们又何必为了一个注定消逝之人,而平白污损了自身的名誉呢?”

张曼成目光深邃,仿佛在权衡着更深远的布局。“此刻,我们最需要的是时间。张角北迁,正是我们稳固势力、扩大影响力的绝佳时机。

我们要做的,是赢得人心,而非一时的胜败。”

他转身,对张闿语重心长道:“你且密切关注张角的动向,同时,加强对各地渠帅的联络,确保我们的消息畅通无阻。至于截杀之事,就休要再提了。

子楼,我若成为太平道领袖,你就是太平道少主,心胸和眼界务必要开阔一些。”

张闿闻讯,顿时满心欢喜,躬身行礼后匆匆离去。

张曼成凝视着张闿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不经意间掠过一抹轻蔑的笑意。

身具观相之术的他,岂能不知张闿究竟是何货色?

然而,念及儿子张波尚年幼,他不得不暂且将张闿捧于手心。

而他刚过而立之年,正值年富力强之际,有的是时间与精力,慢慢培养张波。待到张波羽翼丰满,他自会寻机将张闿打压下去。

此刻,满心欢喜的张闿,自然无从知晓,他一向敬重的师父,心中竟藏着如此的想法。

公元182年,即光和五年的严冬之际,随着张角等领袖的北迁,太平道正式分裂为两大阵营。

为了明确区分双方,北上的太平道信徒们,纷纷在额头系上土黄色的抹额,并自称为太平道黄巾教,尊张角为教主,而张泛则为少主。

与此同时,张曼成为了逐渐摆脱张角的影响,对其麾下的渠帅与信徒,下达了改换服饰的命令。

他们换上了玄色的道袍与玄色的抹额,并自称太平道玄巾教,张曼成为教主,张闿为少主。

对于这一切,刚刚抵达天枢城的张泛,自然是无从知晓,此时的他正在郡守府,接待远道而来的中常侍蹇硕。

蹇硕身着华丽的宦官服饰,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步入郡守府的大堂。

他目光扫过张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张郡守,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蹇硕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张泛连忙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中常侍大人亲临,泛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他心中虽有疑惑,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毕竟这位中常侍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不可小觑,只是不知为何,却会来到天枢城如此偏远的塞外之地。

蹇硕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张泛不必多礼,“张少主客气了,蹇某此次前来,乃是奉了陛下之命,前来宣旨。”

张泛闻言,心中一凛,连忙请蹇硕上座,命人奉上香茗,并让仆从准备听旨的准备。

张泛换上官服,戏忠等一众天枢郡属官,也均是换上了官服。

待一切安排妥当后,他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陛下有何旨意?”

蹇硕轻抿了一口茶,而后站起身来,正了正衣冠,一字一顿的说道:“张泛听旨!”

张泛闻言,立即起身,整理衣冠,垂手而立。

蹇硕双手捧着圣旨,朗声诵读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天枢郡郡守张文骞,取柳高城,东驱上谷乌桓,西抗南匈奴于夫罗,彰显大汉威仪。特擢升为平北将军,准其开府建衙,赏赐黄金千两,锦缎百匹,以示皇恩之浩荡……”

蹇硕合上圣旨,微笑着说道:“张将军,接旨吧。”

张泛上前接过圣旨,退后两步,顿首行礼道:“臣接旨!”

张泛将圣旨恭敬地置于正堂香案之上,随后自旁侧取出一檀香木箱,面带笑意地道:“中常侍大人,此乃在下的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蹇硕轻瞥一眼,并未有丝毫推辞,亦是笑容满面地回应:“张将军美意,在下感激不尽。”

此举实非蹇硕贪念作祟,而是官场之中,此类馈赠早已成为不成文的规矩。若无此等好处,谁又愿跋山涉水,只为传达圣意?

蹇硕旋即接续道:“张将军,受陛下之命,本官需留守天枢城,以辅助将军之务,还望将军能多加体谅,共襄盛举。”

张泛闻言,心中虽略有波澜,却也知此乃监视之实,却未显丝毫异色。毕竟,此等举措,实属常理之中。身为军中高位,手握重兵,且远离中原腹地,若无监军,反而不合情理。

张泛迅速调整心绪,微笑回应:“中常侍大人言重了。文骞年轻识浅,日后还需大人多加提携指点。”

“张将军过谦了。”

蹇硕笑道,随即又提及一事,“另有一旨,陛下已命卢子干统领精兵一万,驻守西河郡,以备不时之需。若将军有所需求,可自行前往商议。”

张泛闻言,面色微变,心中暗道,这刘宏看似昏庸,实则心机深沉。

名义上是为策应,实则仍是监视之举。若自己真有异动,那一万精兵,随时可形成一道屏障,为朝廷争取足够的反应时间。

然而,张泛并未将此放在心上。

左右不过是区区一万精兵,他自有应对之策。只需派遣一员大将,率领数千精锐骑兵,便可轻松牵制住。

倒是这蹇硕,令人感到颇为棘手。据史料所载,此人不仅壮健有力,且富有武略,对刘宏更是忠心耿耿。

然而,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然也无需过分忧虑。再者,此刻的张泛,并无反叛之心,又何必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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