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阎柔依照张角的明智建议,积极筹备起喜宴所需的一切物资。张泛喜得贵子与千金的佳讯,自然是迅速传开来,成为了众人皆知的喜事。
在喜宴筹备的过程中,阎柔细心地挑选了上等的食材和精美的装饰品,确保宴会的每一个细节都尽善尽美。
他还亲自监督了宴会场地的布置,力求营造出一个既喜庆又温馨的氛围。
随着喜宴日子的临近,张泛家的府邸内外都洋溢着欢乐和期待的气氛。
与此同时,张泛麾下的各级官员,以及与张泛有商业往来的行商们,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恭贺的礼品。
小公子作为张泛的嫡长子,依据宗法制度,无疑将成为未来的继承人。尽管无需过分谄媚,刻意讨好,但也不能留下什么负面印象吧。
所谓“长者赐名”,鉴于张泛并无直系长辈在侧,他本欲请张角与任昂代为赐名,却遭二人以不合礼数为由婉拒,并力荐应由张家族中长辈张茂来担当此任,方显得更为妥当。
张茂遂为小公子赐名“张载”,此名寓意深远,既承载着张氏家族未来的希望与重托,又寄望于他能以厚德载物之姿,宽以待人,成就非凡。
而对于小丫头,张茂则赐名“张沁”,此名取自“沁人心脾”之典故,期望她能够如清泉般柔和而坚韧,拥有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好品质。
至于乳名,张泛则是根据其大名的来源,为张载取名阿德,为张沁取名阿水。
喜宴当天,郡守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张泛身着绣有虎啸山林的华服,与张茂一起,面带微笑,迎接每一位前来道贺的宾客们。
阎柔则在幕后忙碌,确保宴会的每一个环节,都能顺利进行。
随着时辰的临近,已然满月的张载和张沁被精心打扮,张载身着绣有呆萌幼虎图案的绯色锦衣,张沁则穿着绣有吉祥图案的绯色裙装,显得格外可爱。
宴席上,佳肴美酒,歌舞升平,。
“诸位来宾,感谢大家前来参加喜宴,张某感激不尽。”
张泛举起酒樽,朗声说道:“来,满饮此杯!”
宾客们纷纷举杯响应,并恭贺不断,气氛热烈,异常欢庆。
而后,张泛在众人面前,宣布了两个孩子的名字,并感谢了张茂的赐名之恩。
此外,张泛郑重宣布了将建设一系列免费的敬学堂,旨在确保所有适龄孩童都能获得读书识字的机会;同时,还将建设一批敬老坊,旨在为孤老无依之人,提供一个安享晚年的温馨家园。
张泛的这一举动,赢得了在场宾客的阵阵掌声和赞誉,他们纷纷称赞张泛的仁慈与远见。
敬学堂和敬老坊的建立,不仅体现了张泛对育人成才之事和孤苦无依之人的重视,也彰显了他作为一方领袖的责任、慷慨与仁心。
喜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持续进行,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欣赏着歌舞,好不痛快。
直至深夜,宾客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与郡守府邸相邻的蔡府,蔡琰静坐于幽静的庭院之中,四周虽喧嚣不止,她却独自沉浸在无尽的哀愁里。
同时心中也不免有些气恼,那张泛为何迟迟未至,以提亲之礼相待?想到此处,她心中愈发苦涩,泪水悄然滑落,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此时,蔡邕自喜宴归来,身上带着几分醉意,目睹女儿这般情景,不禁长叹一声,心中满是感慨与无奈。
当初,他心中难免有些情面上的顾虑,本就不愿让蔡琰屈身为张泛之妾,加之卫仲道的介入,更使他有了推托的借口。
他暗自思量,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蔡琰会有所醒悟或转变。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蔡琰对张泛的情意却愈发深沉。
蔡邕,作为蔡琰的至亲,自然不愿让女儿受半点委屈。未曾料到,为了顾及那虚无缥缈的情面,却让女儿承受了如此深重的痛苦。
如今想来,蔡邕当初或许应当果断应允,而非顾及那些无关紧要的颜面。毕竟,与女儿的幸福相比,那些都显得微不足道。
蔡邕心中暗自决定,待明日酒醒之后,定要找张泛好好谈谈,为女儿的未来寻求一个明确的答复。
他深知,作为父亲,他有责任为蔡琰的幸福考虑,不能再让女儿的未来,一直这样悬而未决。
蔡琰虽然沉浸在自己的哀愁之中,但内心深处,她对张泛的爱意,并未因此而减少。她只是希望,张泛能够给予她一个明确的承诺,让她能够安心地等待。
夜深人静,蔡府的庭院里,只有蔡琰的泪水和蔡邕的叹息,交织成一曲无声的悲歌。
而与此同时,远在汉阳郡的董卓,也已然得知了张泛喜得贵子的喜讯。
在为张泛感到由衷的高兴之余,董卓心中也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嫉妒之情。
他虽已纳得众多佳丽为妾,却至今无一能为他诞下子嗣,这不禁让董卓暗自感叹,难道自己当真命中注定无子吗?
还有,张泛的势力,日益膨胀,这让董卓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喜忧参半。
喜的是,董娴与张泛的婚约,早已传遍天下,张泛的崛起,无疑将为董家带来巨大的利益与声望。
忧的是,张泛势力的增强,使得原本董卓想要将其纳入自己麾下的愿望,变得愈发渺茫,甚至是彻底破灭了。
董卓深知,若要稳固自身权势,需对张泛采取更为审慎之策略。他开始筹划如何深化与张泛的联盟,同时确保董家利益安然无恙,不遭任何损害。
他决定亲笔书写一封信函,由在雁门郡的董旻,前往天枢郡,以图展开深入的商业合作。
需知,张泛手中握有多种紧俏商品,此行,亦旨在趁机试探张泛的口风,洞悉其对董家的真实立场与态度。
原本,他对商贾之道尚存一丝轻蔑之意,未曾料到商贾之富竟能支撑起近十万大军之需,此等实力与影响力,让他不禁心生艳羡,难以自持。
温馨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的绢帛,斑驳地洒在了张家的客厅里,为这宁静的时光,增添了几分暖意。
喜宴的喧嚣,渐渐远去,只留下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与欢声笑语,仿佛是幸福乐章的余音绕梁。
张泛看着熟睡中的阿德和阿水,正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之中,他的目光中满是对未来无限的憧憬与温柔。
这两个小家伙,就像是上天赐予张泛最珍贵的礼物,他们的到来,为这个家庭带来了无尽的欢笑与希望。
“文骞,我近日耳闻有北海郡的商贾,特地为你张泛兄送来了十余尾鲜活的青铜鲷,此事可真?”
就在张泛正悠闲地品着香茗,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时,不料被匆匆而至的甄逸,打断了这份宁静。
张泛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确认道:“确有此事。”
据那北海郡的商贾所说,青铜鲷以其清淡鲜甜、紧致不散的肉质闻名遐迩,实乃鱼生中珍品。
不过,张泛虽也爱美食,但对这鱼生,却是敬而远之。
虽说这海鱼寄生虫不多见,但不代表就没有。
史书上曾有记载,三国时期,下邳陈登,钟爱鱼生,视各类鱼鲜为制作鱼生的上乘之选。
曾有一时,他罹患怪疾,胸口烦闷难当,面色潮红如火,食欲全无,身体日渐消瘦。
神医华佗为其诊脉后,断言道:“府君胃中藏有数升之虫,即将凝结成毒,此乃长期食用腥膻之物所致。”
言罢,华佗迅速配制了两升汤药。陈登依言,先饮一升,稍后又尽余下一升。
不久,他竟吐出三升有余的虫子,那些虫子头部赤红如火,尚在蠕动,虫体半截仍保持着生鱼的形态。
自此,陈登的病痛,竟奇迹般地痊愈了。
然而,华佗却留下警示:“此病三年后恐将复发,唯有遇到良医方能解救。”
不幸的是,预言成真,陈登之病再度发作,而彼时华佗已不在世,无人能解其疾,最终陈登因此病殒命。
古人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何必为了那一时的口腹之欲,而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呢?
而甄逸听到张泛的肯定后,脸上露出一丝急切之色。
他素来对鱼生情有独钟,尤其是那鲜美无比的青铜雕鱼生,更是他心中的无上美味。
自他来到天枢郡以来,已许久未尝鱼生滋味,心中自是念念不忘。
此刻得知张泛手中有鲜活青铜雕,他怎能不心动?
“张兄,你有所不知,这青铜雕鱼生,若以葱丝为蘸酱,那滋味简直是人间难得几回尝啊!”
甄逸的眼中闪烁着对美食的渴望,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那久违的美味。
然而,张泛却敏锐地从他的急切中,捕捉到了一丝线索,似乎甄逸所谓中毒的真相,已浮出水面。
甄逸必定也如那陈登一样,喜食鱼生,他这不是中毒,而是胃肠内有了寄生虫。
张泛无暇向甄逸细说缘由,匆匆拉着他便去找寻张角。
张泛与甄逸急匆匆地穿过张家的庭院,直奔张角的居所。
张角正闭目静坐,似乎在冥想之中,但张泛的到来打断了他的沉思。
张泛急切地说道:“岳父大人,甄公似乎是因长期食用鱼生,导致他身体内有虫子,因此而表现出中毒迹象。”
张角睁开眼睛,目光如炬,他迅速起身,示意张泛和甄逸跟随他进入内室。
既然已明了根源,那么精通道术与医术的张角,自然能够有针对性地施治。
张角准备了一些草药和符水,迅速制成数升汤药。
甄逸本来是将信将疑,不过随着不断地服用汤药,竟然真的呕吐出诸多虫子,那些虫子头部赤红如火,尚在蠕动,虫体半截仍保持着生鱼的形态,极为骇人。
此时的甄逸脸色发白,惊惧不已,张泛也是眉头紧蹙,几欲呕吐,就连见多识广的张角,也是惊骇不已,直言学无止境。
随着虫子的吐出,甄逸的身体状况,开始有了明显的改善。那些困扰他的症状,如胸口烦闷、面色潮红、食欲不振等,逐渐消失不见。
甄逸对张泛的敏锐发现和张角的迅速救治深感无比感激。
张泛目睹甄逸日渐康复,心中的大石也终得落地。
然而,据张角所言,甄逸的身体虽有所好转,但根本已受损,唯有精心调养,方有望延年益寿;否则,后果恐难预料。
甄逸听后,倒是浑不在意,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过,他倒是遵从张角的建议,开始了严格的调养生活。
每日饮食清淡,定时服用张角配制的草药,同时忍痛戒除喜食鱼生的爱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甄逸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活力,他的精神状态,也大为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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