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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权力巅峰之官场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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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5章 孔家是一个大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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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省档案馆的防潮柜里,周志高捏着份1993年的高考档案袋。

牛皮纸表面的“绝密”印章已经褪色,袋口的麻绳却系得异常紧实,像在封存某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技术科的小王戴着白手套,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抽出里面的体检表,泛黄的纸页上,“红绿色盲”四个字被圆珠笔涂改成了“色觉正常”,墨迹边缘还留着道浅浅的指痕。

“周部长,这涂改液的成分检测出来了。”小王递过来份报告,“是当年山省教育厅特供的型号,全省只有三个科室有领用记录——其中就包括孔令辉当厅长时的办公室。”

老郑突然指着体检表背面的骑缝章,章印边缘有处细微的缺口:“我们查了孔家老宅的印章收藏,孔令辉的私章正好有个一模一样的缺口。这老狐狸,居然用自己的私章盖在公文档上,真是胆大包天。”

周志高没说话,只是翻到档案袋最后一页。

附着的考生政审表上,“家庭成分”栏写着“贫农”,可下面的社会关系栏里,却用极小的字写着“舅父张某某,山省财政厅副厅长”。

“刘群的舅父明明是个木匠,”他冷笑一声,“这张副厅长,怕是孔家安插的‘关系户’吧?”

档案馆外的梧桐树下,刘群正对着辆老式二八大杠出神。车座上的破帆布包还装着当年的课本,封皮上“刘群”的名字被雨水泡得发涨。

“这是我当年骑去县城考试的车。”他摸着车把上的锈迹,声音发颤,“考完那天孔家的人拦住我,说我作弊,把车扣在了派出所。”

“等我三个月后从砖窑厂出来,车座被人换成了马粪纸,铃铛里塞满了泥巴。”

周志高的目光落在车筐底部的铁皮牌上,“山省乡中”四个字的旁边,刻着道歪歪扭扭的刻痕——那是刘群当年刻的状元梦。

“孔圣言现在还骑着辆定制款自行车,”他突然说,“凤凰牌的复古款,车把上镶着纯金的家族徽记,上个月还在山省自行车协会的活动上炫耀,说‘这是孔家文脉的象征’。”

刘群突然笑了,笑声里裹着冰碴子:“他懂个屁的文脉!我当年在车筐里装着我妈连夜烙的饼,他现在的车筐里,怕是塞满了开发商送的金条。”

山省省政府的会议室里,孔圣言正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秘书推门进来时,手里的紫砂壶差点脱手:“省长,纪委的人刚才去了孔家老宅,说是要查1993年的家庭户籍档案。”

孔圣言捏着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茶水溅在“新能源基地规划图”上,晕开片深色的污渍。

“让老宅的人把第三进院的地窖锁好,”他压低声音,“特别是那个装着当年录取通知书存根的樟木箱,千万别让他们找到。”

秘书刚要转身,孔圣言突然叫住他:“通知我二姐夫,把他在交通厅的招标项目暂停。”

“周志高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借着冒名顶替的案子,挖咱们孔家的根。”

此刻的孔家老宅,特勤队员正在撬开地窖的铁门。

铁锈剥落的瞬间,一股霉变的气息扑面而来,角落里的樟木箱上,赫然印着“孔氏宗族档案”六个金字。老郑掀开箱盖时,里面的东西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整整一箱的录取通知书存根,从1985年到2010年,每个年份都有三五张,上面的名字全被换成了孔家子弟,而原主人的名字,大多画着个鲜红的叉。

“1998年的省文科状元,被换成了孔圣言的堂弟。”老郑捏着张存根,上面的原主人叫“王丽”,备注栏里写着“父亡母病,放弃上诉”,“2005年的艺术类考生,被孔家的侄女顶替,这姑娘现在在菜市场卖菜,我们刚才联系上她,她说当年以为是自己没考好,哭了整整一个夏天。”

周志高盯着箱底的族谱,泛黄的宣纸上,孔家的联姻关系像蛛网般密集。

山省政协副主席的女儿嫁给了孔圣言的哥哥,财政厅厅长的儿子娶了孔家的侄女,甚至连邻省的公安厅副厅长,都是孔家的远房表亲。

“这哪是家族,”他轻声说,“这是个以血缘为纽带的利益集团。”

刘群突然指着族谱上的个名字,“孔令涛,孔圣言的堂叔,现在是山省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他掏出手机,点开段视频,画面里的工地正在拆除百年老校,“这是他上个月强拆的市一中,说是要建‘孔氏文化产业园’,里面的祠堂比教学楼还大。”

视频里,孔令涛戴着金丝眼镜,对着镜头侃侃而谈:“我们孔家传承千年,搞房地产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弘扬传统文化。”

“你看这祠堂的柱子,全是从东南亚进口的红木,一根就值三百万——这叫文化自信。”

老郑突然笑出声:“他怕是忘了,那所市一中,正是刘群当年就读的乡中学扩建的。”

“拆校门那天,推土机的司机还是孔家的远房亲戚,说‘孔家的工程,推平天安门都没人敢拦’。”

周志高合上族谱,指尖在“孔氏家训”四个字上反复摩挲。“第一条就写着‘官本位’,”他冷笑一声,“难怪他们把高考当成官场入场券,把联姻当成扩张版图的武器。”

“刘群,你知道孔圣言的女儿在哪上学吗?帝京大学的特招生,专业是你当年考上的物理系,据说入学考试都是老师代笔的。”

刘群的拳头猛地砸在樟木箱上,锁扣崩飞的瞬间,露出里面的账本。

1993年的收支栏里,赫然写着“打点教育局,5000元”,“买通邮递员,300元”,最下面一行是“孔圣言改名费,200元”。

“两百年!”他的声音都在发颤,“我妈当年卖了家里唯一的耕牛,才凑够我复读的学费,他们花200块就买走了我的人生!”

傍晚的山省纪委会议室,周志高对着投影屏上的关系网发呆。红绳标注的孔家成员像癌细胞般扩散,从山省的党政机关到邻省的国企,甚至延伸到了京城的某些部委。

老郑指着个名字:“孔圣言的妹夫,现在是某央企的采购部主任,去年把价值十亿的设备订单给了孔家的皮包公司,设备全是翻新的二手货。”

技术科突然传来消息,孔家在海外的离岸公司被扒了出来。

“光是在开曼群岛就有三家,”小王的声音带着兴奋,“注册资本加起来有五十亿,股东全是孔家的媳妇和女婿,这招够狠,用姻亲关系转移资产,查起来比登天还难。”

周志高的目光落在投影屏角落的个名字上,孔圣言的岳父,前山省人大副主任。“难怪孔圣言能在发改委一路高升,”他轻声说,“这老岳父当年分管人事,怕是把他的履历改得比教科书还完美。”

深夜的孔家老宅,孔圣言正跪在祖宗牌位前烧纸。火光中,他的脸忽明忽暗,像张被揉皱的假面具。

“爸,我对不起您的教诲。”他对着牌位磕头,额头磕在青砖上邦邦作响,“可周志高太狠了,他不仅要查顶替案,还要扒咱们孔家的根啊!”

门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孔圣言的堂弟慌慌张张跑进来:“哥,不好了!刘群带着记者去了当年的砖窑厂,说要挖当年埋他书本的地方,那里还埋着咱们孔家的账本!”

孔圣言猛地站起来,香炉被撞翻在地。

香灰撒在族谱上,像层厚厚的雪:“让护院队去!就算把那片地翻过来,也不能让他们找到账本!告诉他们,出了事我担着——我还是山省副省长,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此刻的砖窑厂遗址,刘群正拿着铁锹往下挖。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像条倔强的耕牛。周志高站在警戒线外,看着铁锹带出的泥土里混着本烧焦的课本,封皮上“帝京大学”四个字还能辨认。

“这就是他们当年烧我书的地方,”刘群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在土里埋了块砖,上面刻着‘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

铁锹突然碰到硬物,发出当的一声脆响。老郑连忙让人用洛阳铲小心清理,很快,个锈迹斑斑的铁盒露了出来。

打开的瞬间,里面的账本散发出霉味,1993年8月15日的记录上写着:“收孔令辉现金一万,代寄刘群录取通知书至孔家”,下面还有邮递员的签名。

“铁证如山。”周志高捏着账本的手微微颤抖,“这不仅是偷来的人生,更是系统性的腐败。孔家就像棵毒树,根系早就扎进了山省的土壤,不把根挖出来,迟早要祸国殃民。”

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孔家的护院队举着棍棒冲过来,领头的正是孔圣言的弟弟孔圣明。

“刘群,你个丧门星!”他挥舞着钢管,“敢挖我们孔家的祖坟,今天就让你横着出去!”

周志高突然往前一步,身后的特勤队员迅速组成人墙。“孔圣明,”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现在还是孔家说了算的年代?”

他掏出手机,点开段视频,画面里孔圣言的岳父正在接受审讯,“你姐夫的靠山已经倒了,你们孔家的天,该变了。”

孔圣明的钢管当啷掉在地上,月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像张被揉皱的废纸。

周志高望着砖窑厂遗址上的月光,突然想起刘群说的那句话:“我建希望小学,就是想让农村孩子知道,知识能改变命运,而且这命运谁也偷不走。”

他给专案组发了条信息:“天亮后查封孔家所有关联企业,不管涉及到谁,一律依法查处,这孔家的根系,该彻底刨断了。”

山省的夜空渐渐泛起鱼肚白,砖窑厂的泥土里,那本烧焦的课本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周志高知道,这场关于正义与特权的较量,才刚刚进入最关键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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