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楚王府书房里头,前些阵子经由抄家腾出来不少地方,重新打理了一番算为李卯暂时办公地点,
如今一对干柴烈火将凑到房中,温若华一别数月,刚尝过滋味李卯就跑回了京城,进门一关自是抱着猛啃胭脂的时候。
啃完胭脂换地方....
怎一个茆字了得。
温水水属于是那种一触即发的极品敏感肌,李卯也不舍得过了火,全程交由温若华自己把控。
后边昏天黑地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李卯不晓得见识到了多少温水水的底蕴,落座盘龙梨花木桌边心里直犯嘀咕,总归方才那什么概括下来。
李卯提笔在熟宣上头写了四个大字“一茶一抖”,余光又注意到一边刚奏上来的一件什么“白虎闸开水漫灵隐寺”的严峻消息。
李卯收归心思,桃花眸子似眯非眯:“若华,这回下来,那珍宝楼的东西可就全权交由温家打点了。”
“还有这金陵刚刚出过事,换了一茬又一茬高官府上,百废待兴遍地都是黄金,有些能让温家办的我也都会先尽着你们来。”
“金陵之前最大的茶商陆家,连同楚王平反被抄了家,这第一茶商的位子可是香饽饽。”
“唔,嗯,妾身肯定不会辜负思悬你的期望。”
李卯低头无奈一叹:“若华,你说你实在得多练练,我真怕哪一天你...”
直接抽过去。
虽然是妙人妙体,销魂蚀骨润的不可方物,观感极强烈,但也不能回回一触即发。
将将乘舟踏上浪头,远处叠过来三波浪一波三折打在身上。
当初干娘久旱逢甘霖头一回跟若华平日表现差不多,后边循序渐进虽然也挺敏感肌,但好上不少,若华这是一点不见长进。
“我也没法子,不行待会儿思悬你把脸蒙上,我看不见可能会好些。”
“嗯,也行。”
一炷香过去。
结局自然不如两人之前设想顺利。
温若华喘得要死,还是不成,特别看见李卯蒙着眼,还觉得更有意思了。
……
颠鸾倒凤书房外头,潇湘苑里,南宫素笙对着落地铜镜,半撩孔雀翠绿裙裾,若有所思平静打量,
修长美腿上头不晓得何时裹了一双紫色,半遮半掩的,南宫素笙本就到了风情正好的年纪,如今这么一双贵物穿戴上身,更是应了那句什么紫色最有韵味,风韵美妇勾人杀少年志于无形。
南宫素笙望向铜镜中自己,手里还提溜着当初温若华说思悬赠予她的另一处贴身珍珠衣物,但也就提溜并未真的上身,严谨对着镜子整理衣物褶皱,三番两次由花红描眉画唇,簪了个妇人发盘,美美在镜子前头转了圈,这才满意点着下巴出了潇湘苑。
一路上走,闲暇心思不乱想时候还在编排演练手上动作,本来不去想下意识重复还没那么害臊,但是禁不住花红在旁边肆无忌惮好奇盯着打量。
南宫素笙路上练了一小会儿实在顶不住脸臊得很,打住重新叠手于腰际,化身端美高贵楚王妃,雍容雅步到了书房外院子里头等待,没有第一时间过去唐突,颇贴心在外头等候。
南宫素笙在书房外也没有多等,估摸盏茶时间,里头温若华急匆匆攥着裙摆别扭往外抢走,中途看见南宫素笙投来好奇视线,也不敢把红彤彤脸蛋儿给人看见,抿唇强笑一声便疾步往外一路小跑。
南宫素笙抿唇默然,不过到底是多少年来的好修养,自己心知肚明作为后来者,心里定点没有吃味妒忌的心思,就是感觉若华的脸太红了像吃了春药,步子太虚浮,但话又说回来,步子虚浮不都是当家的症状?
平日淡寡惯了,楚王妃还是未尝其味心思不解。
临走前温若华心里还嘀咕,要是这是在苏州就打算几天不下床了。
红颜祸水君王不早朝,男子蓝颜亦然这个道理,相反女子可是比男子更能耍。
南宫素笙悄然低头拉开裙裳看了眼紫,回正视线让花红落在身后书房外头听风声,自己抬手勾发丝掩面,香风袭袭似是见不得人往书房里抢。
南宫素笙进去的时候李卯还在拿着拖把抹布收拾残局,瞅见南宫素笙进来那叫一个慌乱。
地上海棠花大理石地面锃亮发光,李卯将拖把放到一旁,讶然道:“南宫姨,你怎么来了?”
南宫素笙四下打量,本来来做什么心里早就有个底,不过这种臊人事没个切入点没个烘托氛围她是这么也不可能先开口,不能上来就说姨给你打个什么,成何体统。
南宫素笙微微分腿,屋内个中气味也没有在意,一前一后好让孔雀纹裙摆往上爬了段距离,露出脚踝往上一小段紫藕,问道:“方才你跟若华都说了些什么?”
不过这第一记媚眼注定是要抛给瞎子看,李卯因为忙着收拾书桌上若华做的“美人泼墨图”,一卷一卷成了轴,额头正沁冷汗。
这泼墨图来由极下流,既不是泼也不是墨,美人是美人。
温水水体质摆着,李卯突发奇想,用上浑身解数还有超标的至阳真气一齐催动,这才作出这幅有大气象的山水泼墨图,李卯怕南宫素笙瞧见好奇要知根知底。
“金陵不少富商豪绅倒台,我寻思给他们温家找些资源。”
李卯说着却是不曾回头,手忙脚乱收拾桌案,那地理志上头金陵一名为龙王庙的地方可真就发了大水,也不晓得放两天能不能干。
南宫素笙立在不远处见李卯丝毫没察觉,视线落在一边书房待客用的红木梅花靠椅上体育,没有多犹豫,眉眼静美如往昔,过去轻撩裙摆叠腿坐下,一条腿翘的不高也不低,刚好露出来大半小腿肚的紫,又不会露出来更多闲显的媚俗风流。
李卯甫收拾好泼墨画回头,一对上眼还没说道两句要不要斟茶喝几杯就蓦地眼神一直,想说什么立时咽在口中。
南宫素笙看见李卯这反应自然心喜,但碍于身份摆在这儿,两人说什么也差着辈分又不能表现太过明显,偏头若无其事瞧向一边五彩斑斓的窗棂,实则心乱如麻,厚实衣领底下沁出细汗,晕着胭脂。
果不其然,李卯开门见山道:“南宫姨,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南宫素笙玉耳微竖,瞬间自面团儿上头自上而下呼一下铺满了彤霞,修长美腿相叠仍未变,语气仍平淡,装着糊涂:“什么?”
李卯缓缓走至南宫素笙身前,招子真挚又炙热,像要把南宫素笙烫穿:“南宫姨上次亲口说的,最后一次那什么。”
李卯去拉南宫素笙的手,南宫素笙身子一颤,手一抖,第一时间下意识抽了出来,嘴里支吾道:“这...这怎么成?”
“南宫姨学富五车,满腹经纶,难道不晓得君子一言?”
南宫素笙白李卯一眼,最后虽然没说什么但李卯也能猜到说是女子又非君子,但君子也非什么分男女的单性词,女中君子自然是有。
南宫素笙犹犹豫豫,最后道一声让李卯戴眼罩。
李卯还等着看姨的羞态与生疏,上次晕倒没看遗憾一万年,今个说什么也答应不了。
最后南宫素笙实在拗不过李卯这孩子气,只能不情不愿蹙着眉头,哄孩子般应下。
兴高采烈的李卯扯动书房里头所有椅子,让南宫素笙看着摆了一条长龙。
南宫素笙只是一眨眼走神的功夫,人就已经如上次那般靠在了她怀里,身子躺在了那摆出的长龙阵上头。
李卯桃花眸子明亮,勾人的紧,手还不安分偶尔揩紫纱的油。
南宫素笙不敢对视,原地手足无措啥也没干足足愣了盏茶时间,最后无奈,叹一口气只能遂了愿。
南宫素笙眼底潋滟,嗔中带着恼羞,眼神飘忽着竭力呼吸平缓心情。但这老友一别数月重新见了面,还是心里发烫,心旌摇曳。
李卯眸子眯成了线,嘴角轻佻勾坏笑,虽然滋味就一般,但看美人如玉,面羞如虹,还是心里痛快。
“上次南宫姨也是这般辛劳?”李卯性子就这般,总得挑逗几句平日里端得很的长辈。
南宫素笙更羞了,也不会回李卯的话,辛勤的像个小蜜蜂,左右开弓。
“累...”
浑身香汗淋漓的南宫素笙偶尔飞快打量两眼,到最后实在丧了气。
李卯哑然失笑,快的法子自然是多,但他不觉得南宫姨会那般容易接受,索性也就不说话,默不作声往人鼓囊怀里拱。
南宫素笙身子往后一仰,顶上钗珠簌簌作响,咬唇掐了记李卯腰子,随后深吸一口气面红耳赤履行诺言。
李卯声响悠悠传来:“南宫姨,咱以后要七八个孩子都饿不着。”
南宫素笙眼底清光幽幽,复杂里头又带点小甜蜜,脑袋里没有江南才女,江南贤妃的精明活络,倒成了一团浆糊。
“真是胡来,我那天就该放任你不管。”
“南宫姨人美心善,怎么会放任我不管?姨你莫要说气话。”
“你也晓得我是气话?”
南宫素笙那般好脾气一人如今也被李卯整的肚里小怨气,不是李卯蹬鼻子上脸,是这活恁的累人。
她不是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夫人,平日还得写字,总不能这么胡闹。
李卯看时候也差不太多,起身凑到南宫素笙耳畔说了些什么。
只见话音落下,南宫素笙面若海棠花开,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还慌乱想起身跑路。
但李卯还是太过超模,委屈拉着南宫素笙唤一声“姨,帮帮我”,南宫素笙双腿就如同灌了铅般再挪不动,似忧非忧重新落了座,以小指将耳畔发丝勾至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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