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一看我转身跑外面就吐,也急了。
“你这孩子咋地了?来病了?快,赶紧去医院啊!”
“姥,万生他……看到了恶心的东西,他说不用去医院。”
我疯狂朝我姥摆手,却说不出来话,多亏我姐在一旁给我翻译。
“啥玩意能把你恶心成这样啊?跟酸菜有关系嗷?”
该说不说,我姥真聪明。
只是我现在不想听到酸菜两个字。
“呕——”
这下子我姥也不说酸菜了,心疼的给我顺着背,林栀说自己去拿水,我姥又开了口:
“这孩子遭罪呦,一会儿姥给你洗两根黄瓜,你沾点大酱……”
我……
林栀拿了矿泉水出来递给我,我没接就跑了,脑海里都是大酱块子里翻滚的蛆虫。
我姥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似乎还想出来追我,被我姐跟林栀给拦住了。
长出一口气,拼命压下心里的恶心,金翠玲正蹲在我面前关切的问我:
“万生,你没事儿吧?”
我摇摇头,如今看他那一脑瓜子癞疙瘩都不觉得难看了。
“翠玲,你进去吃饭吧,我回楼上缓一缓。”
说着我开车要走,隔壁王奶奶家走出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正是季菲菲。
她没看到我,正跟身旁的年轻女孩儿说着话:
“领导让给客户带点特产回去,带点啥啊?你瞅那客户没?跟头死肥猪一样色咪咪的,总找机会动手动脚!”
“看到了,我都躲着他,哼,带特产这还不简单,咱俩买点农村下的笨大酱,给他掺点屎……”
“哈哈哈哈,小妗你可太坏了,就这么办……”
此时此刻我多希望我耳朵聋了,没听到她们说什么?
一闭上眼睛,就是酸菜里的大酱块子,一闭眼睛,就是惨不忍睹的尸体。
“翠玲,我得赶紧把这事儿整明白,不然没个好!”
金翠玲立刻举起爪子:
“万生,你有啥需要我帮忙的?”
我想到明天老太太的养子养女就到了,准备还是按老套路,带金翠玲去吓唬吓唬他们!
万一能快点出诈有用的消息呢!
“行没问题!我演那个尸体吗?你给我说说那尸体啥样?”
我实在不想再回想,看了金翠玲一眼,心头涌上一个想法:
“你演缸!”
如果那两个人跟缸里的尸体有关,那看到缸肯定会露出马脚。
至于尸体,说实话他俩看到了都未必能认出来是谁。
金翠玲问了我一些缸的细节,我干脆带他去看一下实物。
程轩没想到我这么快又回来,不过见我脸色不好也没多问,只让我在他办公室休息休息。
我让金翠玲自己去观察一下酸菜缸,还提醒他千万别打开盖子。
很快,金翠玲一脸菜色回来,看着我的眼神里都带着心疼:
“难怪你吐,可真ne!”
我赶紧打断他的话不让他继续说下去,金翠玲摇身一变,直接变成那个外表残破的酸菜缸。
“啧!缸有了,还用不用整出来点味儿?”
看着金翠玲我陷入纠结,毕竟缸里的味儿不好模仿。
“不用,万生,你不是说盖子里有符纸,味儿出不去吗!”
金翠玲声音里带着抗拒,我也打消了做戏做全套的念头。
不然还得雇谁来演大酱块子……
黄天赐跟弘毅都没回来,程轩却突然接到电话,说火车站那边发现梁斌养子白言郎跟白菲已经下了火车,两人正住在站前的招待所。
我让程轩等明天再传唤他们,起身带着金翠玲往站前赶去。
找了好久,才找到警方说的招待所,那小门不大点而且不显眼,都没有一般人家厕所门大。
门口摇椅上坐着个大娘。
有年轻小情侣路过,她就招呼人家住店。
确定了两人就在里面,我也不急,现在天还没大黑,干这种事儿得半夜才够刺激。
这招待所里的环境我都能想象的到。
破旧木头楼梯,老破木门开关的时候嘎吱嘎吱响。
昏暗的走廊,脚下的地板都是坑坑巴巴的。
白言郎兄妹半夜听到敲门声一开门,保准给他们个大惊喜。
不过为了避免吓到其他人,我还得贴几张符隔绝一下声音才行。
我跟金翠玲就在招待所对面马路牙子上蹲着,旁边卖豆腐皮烤苞米的哈密瓜串的。
看到哈密瓜串,我才想起来自己一天没吃东西,立刻买了两串瓜。
期间白家兄妹出来买过东西,两人鬼鬼祟祟十分警惕,目光落在我身上打量,我假装没看见,啃着手里的瓜串,倒也没引起他们的怀疑。
买完东西,两人又像做贼一样回了招待所。
那行为,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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