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串打开了我的胃口,跟金翠玲吃吃喝喝到了半夜。
摆摊的小贩都走了。
附近的店铺也基本都关门了。
只剩下几家二十四小时的面馆亮着灯。
招待所那边更是一片漆黑。
我让金翠玲先去查一下那兄妹俩住一楼还是二楼,掏出身份证准备办理入住。
很快金翠玲传来了消息,两人住一楼,还是最里面的两间房。
对门。
而且白菲隔壁房间空着。
我立刻进去办了入住,招待所里果然跟我想的一样破旧,走廊里一股霉味儿,灯还一闪一闪的。
不过也对的起这个价,我这算后半夜入住,明天中午前退房15块钱。
偷偷在最里面两个相对的房间门上贴了符纸,我推开白菲隔壁的房间门,都怕把门给掰掉了。
屋里就一张单人床一个厕所,一个木头板凳,棚顶的墙皮子都起来了。
正好对着床,我都怕真躺上去墙皮子掉了给我砸迷糊。
隔音就更不用说了。
白菲那边很安静,但是另一边的声音简直一言难尽。
就一张单人床,我真怕那屋的把床给摇散架子了。
主要他们还叫唤,这大半夜的都瘆人,
我忍无可忍,在墙上贴了张符,将不堪入耳的声音隔绝开来。
手机电量是满的,我提前打开录音功能,一切准备就绪,外面传来“咚咚咚咚”的敲门声。
人三鬼四,金翠玲还挺细节。
很快隔壁来了门,女人惊恐的尖叫声响起,又很快没了动静。
我透过门上猫眼往外看,一用力,竟然把猫眼抠掉了,不过这样能看到的范围也稍微多了一些。
走廊里此时阴气很重,顺着猫眼洞往屋里钻,冻得我直哆嗦,
中间摆着一个破酸菜缸,上面盖着熟悉的盖子。
源源不断的阴气从缸里往外涌,我握紧武王鞭,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外面的不是金翠玲。
真是那口缸。
臭味已经伴随着阴气飘了出来,而且味道越来越浓。
金翠玲顺着猫眼钻了进来,我赶紧让他上身,封了我的嗅觉。
“万生,那缸太邪乎了,我正要去吓那两个人,它就突然出现了。”
我暗骂自己大意,竟然没想到缸里的尸体会自己过来。
“没事儿,这正好说明兄妹俩跟缸里的尸体有关系。”
缸上的盖子发出响动,竟然一点一点往旁边移动。
刚才白菲明明开门了,也尖叫了,此时人却不知所踪。
我目光往地上看去,在隔壁门口看到了一双脚。
可能吓晕过去了。
盖子已经打开了一半,已经有肥胖的蛆虫爬了出来,白言郎却始终没开门。
直到那盖子发出一声脆响掉落在地,白言郎房间才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缸中的蛆速度极快的往外蠕动,噼里啪啦掉在地面,又扭曲着丑陋的身体往白言郎的房门上爬。
我头皮发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那被呼满的整扇门,差点又吐了。
“卧槽卧槽卧槽!”
金翠玲口中发出兴奋的尖叫声,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舌头在不受控制的想钻出口腔。
“我操金翠玲!你给我控制!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咋看到蛆还馋呢?你要敢吃蛆,我拿针把你癞疙瘩都挑了!”
被我这么一威胁,金翠玲只能强忍着对“食物”的渴望。
缸里待着一层膜的酸臭液体突然顺着缸边往地上流,一个长满杂草般头发的脑袋漏了出来,头上还顶着大酱。
接着是一双泡到发亮的手掌,扒着缸沿一点一点将身体探出去,最后彻底爬出酸菜缸。
艰难的爬到白言郎的门上,那尸体抬起手又敲了四下。
敲门的时候,还按死了几只蛆。
白言里是个能沉住气的,都这样了还不开门。
当然也可能跟他妹妹一样吓晕了。
我也不敢让金翠玲去看,万一那女鬼朝我爬过来,再带着那一堆蛆,不咬人也膈应人。
“小郎……小郎……”
女尸竟然开口说话了!
她声音沙哑破碎异常难听,就像上学的时候有人拿着指甲刮黑板。
而且光听声音,也无法辨别她的年纪。
女鬼在白言郎门前叫了十多分钟,门就是不开,她有些急躁,更有些愤怒,敲门的力度也变大了,改成狠狠的砸门。
“小郎……开门啊!妈知道你在这……”
果然酸菜缸里的死者就是白言郎跟白菲的亲妈。
“妈!你都已经死了!人鬼殊途,你不要缠着我们兄妹啊!谁害死你你找谁报仇去啊!”
白言郎终于说话了,磕磕巴巴舌头打结吓得够呛。
“小郎,妈想看看你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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