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中,对柯林斯表哥的描述是怎样呢?身材高大端庄,一本正经!却又举止笨拙,体态臃肿?
嗯...班纳特姐妹对他外貌的形容是什么来着?肉包子脸吗?
想到这里,海西放下刀叉,拿起红茶慢慢啜饮,笑眯眯地看着莉迪亚和凯蒂围着班纳特先生追问柯林斯到底长的如何。
西里斯看了看海西的盘子,示意艾米太太再给海西切一块巧克力蛋糕,“海西,你吃的太少。难道你是担心穿不上社交季的新裙子吗?”
海西瞧着眼前淋满浓郁巧克力酱的蛋糕,感叹自己,有想法没实力。“哦,哥哥,你要帮我分担一下。我实在是吃不下...”
班纳特太太仔细看了看海西,点点头,开口劝说:“海西宝贝,你确实太瘦了。哦,你和丽兹身材都太过单薄了些...”
班纳特太太有些遗憾地又看了一眼伊丽莎白,叹了口气。
“你们都太纤细了,少了些福态,不像有的姑娘一看就宜室宜家。”
海西和伊丽莎白的脸色不由自主地爬满了红晕。
伊丽莎白转移话题道:“妈妈,这位柯林斯表哥,还是单身呢?也许你可以把他介绍给麦里屯的淑女们。”
“丽兹,亲爱的,你是不是忘了,你们六个姐妹除了海西,还有...简...咳咳”班纳特太太扫了一眼西里斯,继续说道:“包括你在内,还没有着落呢!”
西里斯取过海西的盘子,慢悠悠地尝了一口巧克力巴伐利亚。‘嗯,是比较甜的口味,海西这丫头怪不得不喜欢。’
他听到班纳特太太的话,突然插话道:“我已经和爸爸商量过这个问题,我不支持家里的姐妹与近亲结婚,这不利于血脉的流传,容易不孕不育,甚至生出有先天疾病的子嗣。”
“这...这有根据吗?”班纳特太太纠结的将手帕团在手中磋磨,“柯林斯年纪相当,还拥有牧师稳定的职业,也许不够富有...”
西里斯简单解释:“牛津一位医生朋友提及近亲结合常导致子嗣孱弱。”
随后他扫视自己的姐妹们一周,少有地促狭称:“再说,我想柯林斯表哥,并不是姐妹们...偏好。”
海西严肃地点点头,“西班牙哈布斯堡家族,依靠女性延续血脉,就是最典型的案例。”
“查理二世?那位可怜的君主。”伊丽莎白接到,“哈布斯堡家族西班牙支裔彻底消失了。”
班纳特太太颇为遗憾地叹息:“我就是想着也许玛丽...她喜欢读书,也许一个牧师...”
玛丽被班纳特太太的话,弄得羞红了脸颊,尴尬地拿起果汁挡在前面。
海西握了握玛丽的手掌,笑嘻嘻地开口:“哦,妈妈,玛丽也很优秀,以后会有好姻缘。我之前,也很让妈妈发愁不是吗?”
玛丽手指微微收紧,耳根更红了。
简也点点头,蓝眼睛被温柔盈满,“是的,妈妈。妹妹们都很优秀。再说还有爸爸和西里斯在,完全不用担心。”
餐后的闲聊在甜点的香气里慢慢舒展,班纳特先生捻着胡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对了,昨天在麦里屯碰到菲利普斯姨父,他说彬格莱先生家下周该要办舞会了——我猜,咱们家的姑娘们又该忙着挑舞裙了?”
莉迪亚和凯蒂立刻发出雀跃的尖叫,互相推搡着讨论该穿哪件缎子舞衣,连一向沉静的简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伊丽莎白笑着摇头,却也难掩期待的眼神。
西里斯放下茶杯,瓷杯与托盘轻碰发出清脆一响,暂时压过了姑娘们的喧闹:“说起行程,我和爸爸商量过,十天后我会带海西回伦敦处理些事务。”
海西愣了愣,随即想起之前和哥哥提过的画展,便笑着点头:“是呢,伦敦国家美术馆新到了一批荷兰画派的藏品,我还想去看看。”
班纳特太太却立刻紧张起来:“这么快就要走?海西宝贝才住了半个月呢……”
“不止她们俩,”西里斯看向玛丽、莉迪亚和凯蒂,“妈妈,我已经帮玛丽女子学校那边确认过名额,这次会顺路送她们三个去。莉迪亚和凯蒂该学学礼仪规范,玛丽也能在那里接触到更多典籍,比在家里闷头读要强。”
莉迪亚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去学校?可是彬格莱先生的舞会……”
“时间暂定在舞会后,”西里斯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再说,你们还没有到正式进入社交圈的年纪。”
他看向低头默默吃蛋糕的玛丽,“下一次放假,我会派人把玛丽接到伦敦,给海西帮帮忙……”
玛丽的手指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微微抬头。
“好的,西里斯,我会努力帮上忙。”
班纳特先生轻咳一声,截断了妻子想要拖延一段时间的想法:
“西里斯安排得很妥当,就这么定了。正好让莉迪亚和凯蒂去学校提前适应一下,免得习惯了在麦里屯疯跑的日子。”
凯蒂还想争辩,被莉迪亚悄悄拽了拽袖子,打断这个傻瓜的找死行为。
西里斯最近没有出手惩罚她们,让凯蒂这笨蛋以为可以和他讨价还价。
想到原着中彬格莱一家曾经回到伦敦的剧情,海西觉得有必要先确认一下土地交易的进度。
海西摸了摸口袋里面的鎏金怀表,轻声问道:“哥哥,彬格莱一家在麦里屯附近购置土地的事情进行的如何了?”
西里斯挑眉,瞥了海西一眼,觉得她可真是操不完的心。
“双方最终金额已经敲定,已经签订了协议。查尔斯.彬格莱应该会在舞会后,暂时离开麦里屯一段时间,处理后续金钱事宜。”
听到心仪对象可能暂时离开的消息,简脸色略微有些暗淡下来,目前为止,她还没有收到过查尔斯明确的爱慕话语。
伊丽莎白看了眼略显失落的简,轻声道:“那舞会我们可得好好准备,毕竟这也算是庆祝彬格莱一家未来在麦里屯生活下来。”
简立刻露出温柔的笑:“是啊,得让海西和西里斯多多感受,赫特福德郡乡村特有的快乐时光。”
晚餐后,海西径直来到简和伊丽莎白的起居室。简将海西迎进房间。
伊丽莎白正坐在窗前看书,见状抬了抬眉。
“简,有件事我想和你聊聊。”海西在她身边坐下,目光诚恳,“关于查尔斯.彬格莱先生。我想知道你真正的想法。”
简的指尖顿了顿,银线打了个结。“查尔斯他……他是一个温和英俊的绅士。”她轻声说,脸颊泛起浅红,“他很招人喜欢。”
“温和不等于含糊。”海西微微前倾身体,“恕我直言,简,你对查尔斯.彬格莱先生的态度上,总是隔着一层雾。”
伊丽莎白放下绣绷,忍不住插话:“海西,你是不是太苛刻了?查尔斯看简的眼神那么亮,谁都能看出他的心意。简心里的欢喜,他未必感觉不到。”
“感觉?”海西轻轻摇头,“丽兹,‘感觉’是最靠不住的东西。就像你以为乌云散了是晴天,却不知背后藏着更大的雨。
简明明为他一句夸赞能高兴一整天,却总在他面前装作波澜不惊;他呢,想靠近又怕唐突,想表达又怕失礼。
这样猜来猜去,等到某一方误以为‘对方其实没那么在意’,怎么办?”
“可真正的爱慕应该是心有灵犀的。”伊丽莎白反驳道,语气里带着少女的执拗,“如果查尔斯真的懂简,就该明白她那份含蓄里的热忱。”
“那如果他不懂呢?谁规定“就应该明白”,你规定的吗?”海西反问,声音轻却清晰。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应该’?简,你藏起的半分欢喜,他或许会错当成全然无意。”
简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她攥着袜子的手紧了紧,没说话。
伊丽莎白搁下手帕,语气带了点护短的意味:“海西,你太理性了。感情里哪能像做算术题一样清清楚楚?查尔斯要是真的爱慕简,自然能透过她的矜持看到真心。”
“我见过太多因为‘自然能’而错过的人了。这是现实生活,不是小说剧情。”
海西看向伊丽莎白,“清晰的心意从不是冒犯,模糊的试探才是在赌!
赌对方足够勇敢,赌时机足够凑巧,赌命运足够仁慈。可简值得的,不该是一场赌局。”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掠过玻璃,简忽然抬起头,眼里蒙着层水汽:“可……女孩子家主动表露心意,会不会太不体面?”
“体面从不是把真心憋成委屈。”海西握住她微凉的手,“你不必说‘我喜欢你’,但至少在他犹豫时,别把笑意藏进衣袖里。
在他递来玫瑰时,坦然说一句‘若能每日清晨收到这支玫瑰,定是上帝最大的恩赐’。
这不是主动,是不让他的勇气落空。”
伊丽莎白张了张嘴,想反驳什么,却瞥见简眼里那丝动摇。
那是种既害怕又渴望的神色。
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转而拿起手帕,指尖却无意识地戳着绣了一半的蔷薇。
海西轻轻拍了拍简的手背:“舞会那晚,试试好不好?至少让他知道,他的每一份心意,你都接收到了。”
简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慢慢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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