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渠接过张思怡写的回信看了看,点了点道:“看来我们的小王妃文采越来越好了。”张思怡抿嘴一笑道:“这都是殿下教导的好。”朱由渠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你呀,就知道凭嘴。”正当两人嬉皮笑脸时,亲卫在门外喊道:“殿下李岩求见。”朱由渠随即正了正神道:“传。”
片刻后李岩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行礼道:“臣李岩参见殿下,小王妃。”朱由渠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先生免礼,请坐。”待李岩坐定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名单给朱由渠。张思怡随即上前接过名单然后转递给朱由渠。随后朱由渠边看,李岩边给他解释道:“殿下,这是近几个月来,您治下不法人员的名单和罪证。有地方官吏贪赃枉法,难用职权的,也有军队吃空饷,喝兵血祸害百姓的。臣都做了相应的处置,但张三元,张敬笑和孙仁辅这三人,臣尚不知如何处置,还请殿下定夺。”朱由渠看了这三个人犯的事后,沉声道:“这三人直接砍了就是,先生为何不知如何处置了?”李岩拱手道:“这张三元和张敬笑是父子俩,父亲张三元是张友全的隔房堂兄,在张君泽手下,管理着精盐的售卖。上任一年以来收受贿赂,吃拿卡要,让各地的盐商苦不堪言。儿子张敬笑在岳将军手下任团长,好几次当街打砸商户,使人致残,商户因其身后的势力不敢追究。而后不加收敛,后看中农户刘老汉家女儿,因其不从,便强抢民女,至发生争执,张敬笑一怒之下将其全家杀害。由于是张家的亲戚,也没人敢管。孙仁辅在孙焕之手下管理吏员任用,收授贿赂,任人为亲,对吏员明码标价进行出售。如今成都很多的吏员都是他们家的人,或者是给钱买的。孙仁辅是孙焕之的侄子,由于跟孙焕之是亲戚所以无人敢追究。臣虽已有确凿证据,但念其身份特殊,特请殿下定夺。”朱由渠此时已经是怒火中烧,在他的治下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若不严惩,以后还得了了。随即便对张思怡道:“去,把你大哥和孙大人请来。”张思怡见朱由渠发这么大火,心里吓的不轻,她从来没见过殿下发这么大的火,于是赶紧跑了出去。
一炷香的时间后,孙焕之和张君泽匆匆赶来,给朱由渠见礼后,朱由渠将自己手里的名单和罪状递给他们让他们自己看。待二人看完后,朱由渠沉声道:“二位看看怎么处理?”张君泽随即拱手道:“殿下,臣驭下不严,请殿下治罪。”听完张君泽的请罪,朱由渠脸色更加难看。孙焕之知道这时殿下要的是自己的态度,而不是请罪。随即拱手道:“臣请殿下严惩这几个作奸犯科败类。”朱由渠依旧板着脸沉声道:“如何严惩?”孙焕之知道,殿下这是要砍人了,今天说什么都没用。于是斩钉截铁的答道:“当斩首以谢天下。”朱由渠点了点头又看向张君泽,张君泽随即拱手道:“殿下,臣附议。”朱由渠又点了点头道:“既然二位大义灭亲,孤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但希望二位今后严加约束部下,尤其是跟你们沾亲带故的属下。虽然任人不避亲,但还是把握好尺度。传令,先将张三元和孙仁辅下狱,让张君明把张敬笑押回来一同问斩。”两人赶紧称“喏”转身而去。其实两人对朱由渠的处置是赞同的。虽然都是他们的亲属,但他们在下面做的事这两人也是不知道的。今天被朱由渠这顿数落,他们确实有点冤。待两人走后,李岩也上前拱手道:“殿下,此事是否…”不待李岩说完,朱由渠摆了摆手,示意李岩别说了。然后沉着脸对李岩道:“先生,以后这种事,先生可直接处理,谁不服,让他来找孤。”李岩叹了口气向朱由渠行礼道:“臣明白了,臣告退。”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李岩走后,朱由渠依旧气呼呼的坐在那里,张思怡来到他身后,开始给朱由渠捏肩膀。随后轻声道:“殿下,那些人死有余辜,您不必生气。我们张家出了这样的败类,我也很难过,以后我会告诫哥哥和爹爹,不会再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进来了。”朱由渠捏着张思怡的手轻声道:“好了,这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内疚。行了,说点开心的事吧。”然后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金黄色的册子,一方青色的玉印和一封圣旨。“这是你的册封圣旨,金册和印信,你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王妃了。孤明天就命人选个良辰吉日,孤要给你举办册封大典。”张思怡拿着金册,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扭头对朱由渠道:“殿下,其实什么大不大典的我不在乎。”然后轻轻的将头靠在朱由渠肩上。朱由渠抚摸着她的头道:“孤说过,等你十六岁时孤会亲自向陛下讨要册封圣旨的。”“殿下,这不重要,您还说过一句更重要的话。”朱由渠不解的问:“什么话?”“殿下,您忘了吗?你说十六之前不会碰我,可我再过几天就十六了。”朱由渠眼睛一转看向了一边没有说话,只是“哦”了一声。张思怡见朱由渠不来气,于是继续追问道:“那,今夜就由臣妾给您侍寝吧?”“这…”“难道殿下要反悔,当初您可不是这样对孙姐姐的,我是没有孙姐姐漂亮,还没她妩媚。”张思怡有些沮丧抱怨道。朱由渠随即安慰道:“傻丫头,你着什么急啊,孤是想让你在册封大典后在侍寝。”“不!我今晚就要!”张思怡撅着小脸扭头看着朱由渠急声道。朱由渠叹了口气然后色眯眯的看着她道:“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哦!今晚就别怪孤不懂怜香惜玉呢!”
晚饭后,张思怡沐了个香浴,然后让小兰准备些点心,还泡了壶养生茶,然后坐在桌旁等着朱由渠。不一会儿,朱由渠摇摇晃晃的来到张思怡的房间,小兰向朱由渠行礼后便出房间。朱由渠来到桌前坐下,张思怡给倒了杯茶给他递了过去。朱由渠接过茶后,顺势将张思怡搂在了怀里。张思怡一脸幸福的看着朱由渠,然后用她那纤细的小手开始撩着朱由渠的头发,另一只手也轻抚着朱由渠的脸庞。朱由渠眯着眼睛,闻着张思怡身上淡淡的清香,胸口的小鹿都快蹦出来了。于是他心想:“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可就别怪我了。”随即一把将张思怡抱了起来,然后直接将她扔到了绣床上,一个恶狗扑食,扑了上去,将张思怡按在下面,色眯眯的道:“来,现在求我。”张思怡疑惑的害羞道:“求什么?”“求我一会儿对你温柔点呀。”“我不。”“那一会儿你可别后悔。”“我不后悔,殿下不必怜惜我…”随着两人的对话结束,便进入了主题,一阵狂风暴雨后,朱由渠瘫软在床上,而张思怡则光着身子依偎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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