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禄掰碎了手里的玉扳指,眼睛一眯:
“我没看错的话,跌下去那人,是柳家的长乐佛吧?”
长孙瓒点头,语气有些唏嘘:
“没想到,连渡江仙道行的长乐佛,外家功夫修至大成的长乐佛,竟会不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张福禄沉默片刻,看向长孙瓒:
“他这一剑,便给威风干出来了……这下很少有人出头了,该怎么办?”
长孙瓒摇摇头:“我也不知……”
“这都想不到?蠢货。”
张福禄嘴角微勾,“一个长乐佛子不够李家世子打的,那就把你也丢上去……磨一磨他的气力。”
长孙瓒瞳孔一缩,一道符箓便贴在自己身上,身子不由自主地跃到了李镇跟前。
李镇看向眼前道人,又看了看远处的张福禄:
“果然,你们并非什么孙家人,符水张家的?”
长孙瓒见李镇语气有些缓和,便扯掉身上符箓,叹口气,拱手道:
“某乃符水张家客卿,但道行只有定府甲神仙,恐怕入不了李世子的法眼,我这便给李世子让开路……”
可话未说罢,一点寒芒先至!
长孙瓒还没反应过来,那阴气极重的铜钱剑,便已经刺入了他的眼窍。
李镇一把抽出剑,身影如鬼魅一般,化作一道黑风,闪至长孙瓒身后,又是对着他的后心来了一剑。
似乎还不过瘾,又将铜钱剑拆成数十枚冥府通宝,手中生气聚拢通宝,赫然甩出,便将这些通宝尽数如子弹打出。
长孙瓒的脑袋已经变成了稀巴烂。
“都说了,我最恨张家人了,竟还有劝我归降的?”
远处,张福禄看着张孙瓒惨死,并没有什么异动,反倒笑道:
“喂……竟然杀我张家客卿,你赔得起么?”
李镇并不说话,竟是顷刻化作一道黑风。
黑风裹挟着铜钱剑,欲要将张福禄的脑袋给割下来。
张福禄见状,两眼一眯,身后便纷纷飞来几张符箓,与李镇周旋起。
这些符箓一旦近身,便轰然在李镇身上炸开。
张福禄身后更有几位客卿,便掐着诀,吹着阴风,祭着福禄,无数阴损气息几乎让李镇感到一股窒息。
胸口处的疼痛被无限放大,一股钻心的心绞痛让李镇放弃了继续攻击。
是张家布在自己身上的灾起效了!
见李镇退去,张福禄“嘿嘿”一笑。
“我当然不会觉得,这个张孙瓒会对付得了你。可他已经被我培育成了一个药炉子,身上贴了那多引灾符,死在你身边,当然会让我张家的灾引发到极致……
嘿嘿,李世子,称你一句世子是抬举你,乖乖卸下手中法器,跟我回那中州去,给你老爹的坟头上上香。”
咔嚓……
李镇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
正是冥府里四大判官司里,被白鹤仙诛杀的赏执事所凝出的香柱。
这香柱凝聚了赏执事的道行,吞食之后,便可暂时震住一部分张家所布之灾!”
李镇咬碎了这根香柱,一口一口吃下。
他的眼泪流淌出血泪,生吃渡江仙道行,让他好不容易缝合起来的皮囊生出了裂纹。
张福禄表情一滞。
忽然见到一枚铜钱弹向了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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