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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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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判官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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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纹路刚缠上苏若雪的手腕,陈二狗的替劫血链就像铁鞭般抽了过去。星芒印记在他掌心烧得通红,红光顺着纹路往判官的真身钻,竟在那身官服的夹层里照出半块血河教令牌 —— 牌面刻着 “督查” 二字,边角还沾着片干枯的道袍碎布,“他娘的这狗官是血河教的奸细!” 他往林九的方向猛拽铁链,链端突然往生死簿上撞去,“九哥快用焚天焰烧那破本子!这畜生靠它吸魂!”

林九的护心剑刚划破生死簿的封面,银蓝血就在纸页间炸出火光。父亲的虚影从剑鞘里飘出,往那些渗血的字迹指去,每个墨团都在焚天焰的光芒里显形出护心队成员被篡改阳寿的画面,“二狗往西南撤!” 他剑穗一甩,白光在半空织成光网,“城墙有我爹当年嵌的镇魂玉,能挡住判官的五鬼搬运术!”

苏若雪的阴眼血突然往西南方向飘,血镜碎片在墙缝炸开,显形出块鸽子蛋大的白玉 —— 玉面的裂纹里渗着黑血,正往枉死城深处淌,“是镇魂玉!” 她沙纹印记烫得像要冒烟,命定容器的纹路往血镜里钻,“奶奶说这玉要用百家奶养三年才能生效,当年是她挨家挨户求的奶水才……”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拽着三人往玉块冲,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光桥。他看着判官的真身正在变形,那些飘落的官服碎片突然凝成无数支判官笔,“他娘的写字的破笔还能当武器!” 链端往最近的笔杆甩去,红光在笔锋烧出护心咒,“若雪妹子把五行阴器摆成梅花阵!金行在南火行在北!”

青溪的双生光往镇魂玉上扑,护心剑虚影在玉面绕出光圈。战纹里的七代护心者虚影突然齐刷刷站起,最前排的虚影举着半块染血的令牌,“二狗哥快用替劫血润玉纹!” 她往林九的方向喊,双生光在墙根织成光网,“七代前辈说这玉缺了最后道人气,当年九叔的父亲没来得及……”

“让我来!” 林九突然往镇魂玉扑去,护心剑往自己胳膊划了道口子。银蓝血顺着剑刃往玉面淌,父亲的虚影突然与他重叠,掌心同时按在玉块上,“爹当年没完成的事,儿子替您了却!” 白光顺着玉纹往城墙深处钻,那些涌来的金色纹路突然往反方向缩,“二狗快让五行阴器转起来!这狗官的煞气快绷不住了!”

苏若雪的阴眼血往金行阴器上滴,沙纹印记在掌心烧得刺痛。命定容器的纹路往金印里钻,“镇金” 二字突然往判官的官帽射去,金光在帽翅上烧出焦痕,“火行焚天焰归位!” 她往陈二狗的方向甩了个眼色,赤红色火苗突然往判官的靴底窜,火舌在鞋面上缠出护心咒,“水土木三行快!这狗官要遁地了!”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同时卷住三样阴器,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三色光带。他往判官的脚下猛拽铁链,幽冥水突然化作水牢往地面陷,“他娘的小鬼子的奸细还想跑!” 链端往镇地石上缠去,青黑色石头突然往土里钻,在地面炸出个土黄色光罩,“九哥快看!这破罩能困住他的土遁术!”

判官的官靴突然往自己心口跺去,黑血顺着靴纹往生死簿上涌。他的脸在焚天焰的光芒里扭曲成鬼相,嘴角的胡须突然往耳朵上爬,“林正英的孽种!你爹当年就没敢动我这本生死簿!” 判官笔突然往苏若雪的方向掷去,笔风里卷着无数篡改的阳寿,“这丫头的命定容器之力正好给血河老祖当补品!”

“狗娘养的敢动我妹子!”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突然往判官笔上缠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红光,与镇魂玉的白光交织成护心阵。那些飞来的阳寿纸页刚靠近,就被红光烧成了黑灰,“他娘的奸细还想玩阴的!” 他往五行阵的方向踹了一脚,链端往判官的后心甩去,“若雪妹子快用阴眼血给镇魂玉裹层光膜!别让煞气污染了!”

苏若雪的阴眼血往镇魂玉的方向飘,沙纹印记在掌心烧得发麻。命定容器的纹路往玉面的裂纹里钻,那些被黑血堵塞的纹路突然活过来,顺着光膜往林九的护心剑飘去,“九叔快看!” 她往剑穗的方向指去,银蓝血正在那些纹路碎片上烧出护心咒,“这些碎片里有破生死簿的方法!”

林九的护心剑突然往生死簿的书脊刺去,银蓝血在纸页间炸出金光。父亲的虚影往那些跳动的页码指去,每个数字都在光焰里显形出个平民的笑脸,“是枉死的乡亲们在回应!” 他往陈二狗的方向喊,白光往判官的咽喉飘去,“二狗快用替劫血封他的七窍!别让黑血再往生死簿里流!”

青溪的双生光往判官的七窍扑去,护心剑虚影在那里织成光网。战纹里的七代护心者虚影突然往他的识海扑去,每个虚影都举着半截血河教令牌,“九叔这些令牌里有奸细的名单!” 她往苏若雪的方向推了推,双生光往阴眼血里钻,“若雪姐快用命定容器的力量记下来!出去好清算这些杂碎!”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突然往判官的七窍缠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红光。他看着那些被堵住的黑血正在往皮肤里渗,突然往自己心口拍了掌,替劫血往链端涌去,“他娘的奸细还想靠煞气翻盘!” 红光在判官的周身烧出个巨大的 “囚” 字,“九哥快让焚天焰烧得再旺点!老子要让这狗官显原形!”

判官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黑血从他毛孔往外喷。他的官服正在往血河教的法袍变,那些被篡改的阳寿突然活过来,显形出他被血河老祖灌黑血的画面,“不…… 不可能……” 他往生死簿的方向爬去,手指刚触到书页就被烧成黑炭,“老祖说过这簿子能让我位列仙班……”

“位列你娘的头!”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往他的后心抽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红光。判官的魂魄突然被拽出体外,那些血河咒在红光里凝成锁链,往枉死城的深处拖,“他娘的奸细还想赖着不走!” 他往林九的方向甩了个眼色,链端往五行阴器上缠,“九哥快收阴器!这狗官的同伙要来了!”

林九的护心剑往五行阴器的方向刺去,银蓝血在阴器表面炸出金光。父亲的虚影往那些平民的笑脸指去,每个笑脸都往投胎的通道飘去,“是乡亲们在道谢!” 他往苏若雪的方向推了推,“若雪用阴眼血给通道口裹层光膜!别让其他煞气污染了!”

苏若雪的阴眼血往通道口的方向飘,沙纹印记在掌心亮得刺眼。命定容器的纹路往通道里钻,那些被净化的阳寿突然往人间的方向飘去,“九叔快看!” 她往通道的另一端指去,那里的光点正在变成婴儿的哭声,“这些枉死的乡亲要去投胎了!”

随着五行阴器的光芒同时爆开,整个枉死城突然剧烈震颤。生死簿 “轰” 地炸成漫天纸灰,判官的残魂在纸灰里发出最后一声哀嚎,被镇魂玉钉在枉死城的出口。陈二狗看着那些纸灰往十八层地狱的方向飘,突然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他娘的总算解决个奸细!” 他往林九的方向指了指,替劫血链在地上拖出条红光,“九哥我们走!去拿最后样东西!”

林九的护心剑往出口的方向刺去,银蓝血在地面烧出破煞咒。父亲的虚影往酆都的中心指去,那里的黑暗中飘着无数道金光,“是酆都的镇城之宝!” 他往苏若雪的方向推了推,“若雪的沙纹印记越来越亮了,看来离鬼王容器觉醒不远了!”

苏若雪的阴眼血往中心的方向飘,沙纹印记在掌心烧得发烫。命定容器的纹路往金光的方向钻,那些光芒突然往她的方向看来,在血镜里显形出个巨大的鼎 —— 鼎身上刻着 “镇魂” 二字,鼎口的黑血正在往酆都的四面八方流,“是镇魂鼎!” 她往众人的方向笑了笑,阴眼血在袖端烧出光膜,“奶奶说这鼎能镇压整个酆都的煞气,当年是九叔的父亲和我奶奶一起搬来的!”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拽着五行阴器往鼎的方向冲,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红光。他看着那些流散的黑血突然往回涌,在地面凝成血河教的符咒,“他娘的小鬼子的符咒还没完没了!” 链端往最近的符咒甩去,红光在符面上烧出护心咒,“若雪妹子把阴器按五行顺序往鼎上摆!金在上木在下!”

青溪的双生光往镇魂鼎上扑,护心剑虚影在鼎身绕出光圈。战纹里的七代护心者虚影突然往鼎口飘去,每个虚影都举着半截护心符,“二狗哥快用替劫血润鼎耳!” 她往林九的方向喊,双生光在鼎底织成光网,“七代前辈说这鼎缺了最后道人气,当年九叔的父亲和若雪奶奶没来得及……”

“让我们一起来!” 苏若雪突然往鼎口扑去,阴眼血顺着指尖往黑血里淌。沙纹印记在她掌心亮得刺眼,命定容器的纹路突然与林九的护心剑产生共鸣,“九叔把你的血也滴进来!” 她往林九的方向伸出手,银蓝血和阴眼血在鼎口汇成太极图,“奶奶说阴阳合方能破煞!”

林九的护心剑往自己心口刺去寸许,银蓝血顺着剑刃往鼎口淌。父亲的虚影突然与苏若雪奶奶的虚影重叠,两人的手掌同时按在鼎身,“二狗快让五行阴器归位!” 白光和红光在鼎口炸开,那些流散的黑血突然往回涌,“镇魂鼎要醒过来了!”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同时卷住五样阴器,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五色光带。他往鼎口猛拽铁链,金印突然往鼎身的 “镇” 字飞去,“他娘的这破鼎还认五行阴器!” 镇魂木的根须往鼎底钻,突然拽出串血河教的佛珠,“九哥快看!这鼎里还藏着小鬼子的法器!”

随着五行阴器全部嵌入鼎身,整个鼎都突然爆发出万丈光芒。镇魂鼎 “嗡” 地一声震动,鼎身的 “镇魂” 二字突然活过来,往酆都的四面八方飘去,那些被血河教污染的地狱突然恢复了原样。苏若雪看着那些投胎的通道重新打开,突然往林九的方向笑了笑,“九叔我们做到了!” 她往陈二狗的方向指了指,沙纹印记在掌心慢慢变淡,“二狗哥的替劫血和五行阴器配合得真好……”

话音未落,整个酆都突然剧烈摇晃。陈二狗往镇魂鼎的方向看去,那里的光芒正在往反方向收,“他娘的怎么回事?” 替劫血链突然往鼎口缠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红光,“九哥快看鼎底!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林九的护心剑往鼎底刺去,银蓝血在那里炸出白光。父亲的虚影突然脸色大变,往鼎底的裂缝指去,那里的黑暗中飘着无数双金色的眼睛,“是…… 是血河老祖的真身!” 他往苏若雪的方向拽了把,“若雪快用命定容器的力量稳住!老祖好像被镇魂鼎的光芒吵醒了!”

苏若雪的阴眼血突然往鼎底飘去,沙纹印记在掌心烧得刺痛。命定容器的纹路往金色眼睛的方向钻,那些眼睛突然往她的方向看来,在血镜里显形出张巨大的脸 —— 竟和林九父亲的虚影有七分相似,“九叔你看!” 她往脸的方向指去,阴眼血在那里烧出个巨大的 “认” 字,“老祖的脸怎么和你父亲……”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突然往苏若雪的方向缠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红光。他看着那些金色眼睛正在往若雪的方向飘,突然往自己心口拍了掌,替劫血往链端涌去,“他娘的不管你是谁先别靠近我妹子!” 红光在若雪周身织成光茧,“九哥快想想办法!这些眼睛不对劲!”

林九的护心剑往金色眼睛的方向刺去,银蓝血在那里炸出白光。父亲的虚影往眼睛的方向拜了拜,剑穗上的银蓝血珠突然炸开,显形出血河老祖的记忆碎片 —— 那是场惨烈的战斗,林九的父亲和血河老祖本是师兄弟,后来因为理念不同反目成仇,“若雪的奶奶是……” 他往苏若雪的方向看去,突然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金色眼睛的主人突然往前飘了飘,在血镜里显形出完整的身影。那是位穿着茅山道袍的老者,手里拿着半块阴阳鱼玉佩,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往林九的方向伸出手,“师弟…… 好久不见……”

林九的护心剑突然掉在地上,银蓝血在掌心烧得刺痛。他看着老者手里的玉佩,突然往地上跪了下去,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师…… 师兄?” 他往老者的方向磕了个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爹当年说你被血河教害死了,原来…… 原来你就是……”

陈二狗想往林九的方向拽,却被苏若雪按住肩膀。阴眼血在她掌心烧得发烫,沙纹印记突然往老者的方向钻,“九叔别过去!” 她往老者的道袍指去,那里的血河咒正在慢慢显形,“他不是你的师兄!他的道袍里藏着血河老祖的真身!”

随着苏若雪的话音落下,老者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道袍上的血河咒突然往林九的方向涌去。金色眼睛里的复杂变成贪婪,往林九的护心剑扑去,“小师弟果然聪明!” 无数黑色纹路突然往镇魂鼎缠来,“你的护心剑正好给本座的真身开光!”

一场新的战斗,又在镇魂鼎的周围,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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