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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里的单身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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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社区“冬日火锅派对”的混乱涮菜与笑到喷饭的吃货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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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社区“冬日火锅派对”的混乱涮菜与笑到喷饭的吃货大战

冬至的雪粒子打在社区活动室的玻璃窗上,像撒了把碎盐。李淑琴举着手机支架往屋里冲时,被门槛绊了个趔趄,手里的镜头晃过灶台——杨永革正举着口铁锅往煤炉上放,锅沿撞在炉口,溅起的火星燎着了他的花秋裤,张大爷举着个锅盖在旁边拍,把火星拍成了烟花,嘴里还喊:“老杨你别动!我这是‘釜底抽薪’!”

“家人们!社区首届冬日火锅派对开锅啦!”李淑琴笑得镜头都在颤,“今天主打一个‘老年组厨房灾难现场’,毛肚煮成橡皮筋,白菜炖成糊糊,错过这场年度吃货大戏,得等明年冬至才能解馋!”

弹幕里的“哈哈”像刚滚沸的火锅汤似的冒出来:

“杨师傅的花秋裤又上热搜了!这次是‘火烤福字’限定款!”

“张大爷这锅盖用得比红绸扇还溜!建议改行当消防员!”

“李奶奶呢?她的‘祖传火锅底料’该不会放了半瓶酱油吧?”

话音未落,李奶奶拎着个黑陶坛子从储藏室走出来,坛子口飘出股又麻又辣的香味,她穿着那件红运动背心,外面套了件防油围裙(上面印着“吃好喝好”),往灶台边一站,气场比年货大会时还足:“都给我听好了!今天的火锅要‘各涮各的’,谁要是敢往清汤锅里扔辣椒,我就把他的碗扣在头上!”话刚说完,她脚下一滑,黑陶坛子“哐当”撞在铁锅上,底料溅了杨永革一裤腿,把刚扑灭的火星处染成了“麻辣地图”。

这场火锅派对是街道办为了“给街坊们驱寒”搞的,允许大家自带食材,分“麻辣锅”和“清汤锅”——结果带来的食材除了常规的肉菜,还有周砚田的“鸡窝蛋”(说“新鲜,刚下的”)、王大爷的“冻萝卜”(说“冰爽解腻”)、刘阿姨的“鹦鹉粮”(误装了,说“凑数,反正也是谷物”),最离谱的是张大妈,居然扛来棵完整的白菜,说“现吃现切,保证水灵”。

周砚田的鸡家族被安排在“观礼席”。他把鸡窝挪到活动室角落,老三戴着老花镜,盯着火锅蒸腾的热气“咯咯”叫,周小砚和李小芳蹲在他的棉鞋上,公鸭和母鸡则在旁边啄地上的白菜叶,像在提前“试吃”。杨永革举着漏勺打趣:“老周,你家鸡要不要涮一锅?我给留个鸡屁股的位置。”周砚田瞪他一眼:“我家鸡吃薄荷糖长大的,比你带的冻豆腐金贵!”

第一个涮菜的是李奶奶。她往麻辣锅里扔了把毛肚,嘴里念叨“七上八下”,结果数到“五”就被张大妈的白菜砸中手背,毛肚掉进清汤锅,李奶奶举着漏勺追打张大妈:“你这白菜比砖头还硬!故意毁我毛肚!”张大妈举着白菜帮子挡:“我这是让你尝尝‘清辣结合’,懂不懂创新!”

杨永革的冻豆腐成了“全场公敌”。他往锅里一倒,冻豆腐沉在锅底,吸饱了麻辣汤,捞出来时像块会流油的海绵,张大爷咬了一口,辣得直吐舌头,王大爷递给他半瓶醋:“快喝点,这叫‘酸碱中和’!”结果张大爷喝得太急,醋洒在煤炉上,“滋啦”冒起白烟,把锅里的白菜叶熏成了“酸菜”。

“这叫‘烟熏白菜’!”杨永革举着漏勺捞黑叶,“比超市买的酸菜正宗!”李奶奶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给你多吃点,省得你总惦记我的毛肚!”杨永革嚼着熏白菜,辣得直冒汗,花秋裤上的“麻辣地图”被汗水晕开,像幅抽象派油画。

最离谱的是周砚田的“鸡窝蛋”。他小心翼翼往清汤锅敲了个蛋,蛋清刚散开,刘阿姨的鹦鹉“叨叨”突然从笼子里飞出来,俯冲下去啄蛋黄,把蛋搅成了“蛋花汤”,叨叨的爪子还沾着蛋黄,落在杨永革的花秋裤上,像给“福”字盖了个金印章。

“快看!鹦鹉会打鸡蛋!”王大爷举着筷子喊,“比老杨打得好!”杨永革气得去赶鹦鹉,结果踩翻了煤炉边的小板凳,一屁股坐在周砚田的鸡窝旁,老三的老花镜被震掉,正好扣在鸡孙的脑袋上,像个迷你锅盖。

中场休息时,大家聚在桌边啃馒头。李奶奶的围裙沾了片白菜叶,她往杨永革碗里塞了个大馒头:“给你垫垫,下午的‘涮肉大赛’别再抢我的肥牛,再抢就让叨叨啄你手。”

周砚田突然指着杨永革的花秋裤笑:“老杨你这‘福’字成‘金福’了!鹦鹉的蛋黄比金粉还亮!”众人低头一看,果然有块蛋黄印在“福”字中间,被炉火烤得金灿灿的,李奶奶笑得馒头渣掉在锅里:“看来今年的福气都在你裤裆里藏着呢!”

下午的“涮肉大赛”把混乱推向高潮。规则是每人涮半斤肥牛,谁先吃完谁赢,李奶奶刚夹起一片,就被杨永革的漏勺撞掉,肥牛粘在张大妈的红绸扇上,张大妈举着扇往嘴里送:“这叫‘扇上肥牛’,吃着有仪式感!”结果绸扇的线头掉进嘴里,张大妈边吐边骂:“杨永革你赔我肥牛还得赔我扇子!”

周砚田的鸡孙们趁机钻进桌底,啄地上的肉渣,老三戴着老花镜指挥,像个“地面作战总指挥”,周小砚叼着块肥牛往李小芳嘴里送,被李奶奶用筷子敲了脑袋:“小没良心的,有肉不给我吃给鸡!”

“我宣布!”李奶奶举着空漏勺当话筒,“涮肉大赛冠军是——叨叨!”众人都愣了,刘阿姨把鹦鹉抱在怀里,叨叨的嘴角还沾着蛋黄:“为啥是它?它就啄了口蛋花!”李奶奶憋着笑说:“因为它没抢没闹,吃得最优雅,这才是吃货的最高境界!”

收摊时,杨永革拎着半袋冻豆腐,花秋裤上的“金福”被煤烟熏成了“黑福”;李奶奶抱着黑陶坛子,里面还剩点底料,说是“明天煮面条”;周砚田的鸡窝多了片白菜叶,老三的老花镜找到了,歪在鼻梁上像个酒鬼;张大妈扛着剩下的白菜帮子,红绸扇的线头被肥牛粘成了“流苏”。

“明天还涮不涮?”李奶奶踢了踢地上的煤渣,“我带点羊肉卷,保证比肥牛好吃。”

“涮!”杨永革把冻豆腐往她坛子里倒了两块,“下次咱搞‘鸳鸯锅’,中间用铁皮隔开,谁也别想捣乱!”

李淑琴编辑完当天的视频,标题写成《当社区火锅派对变成“厨房灾难”,全网笑到胃抽筋》。后台数据显示,这场直播吸引了九十万人观看,有年轻人留言说“看完想回家陪爸妈吃火锅,哪怕被辣椒呛到流泪”,有中年人说“突然觉得冬天的快乐很简单,一群人围着锅吵架都暖和”。

她看着窗外,活动室的灯还亮着,杨永革正帮李奶奶洗黑陶坛子,周砚田在给鸡窝铺新稻草,王大爷用剩下的醋泡白菜,张大妈举着红绸扇扇煤炉,叨叨站在灯绳上,还在断断续续喊“肉肉”。李淑琴突然觉得,这场火锅派对比任何宴席都动人——不是因为肉多好吃,是人老了还能这样,为了一筷子毛肚、一片白菜吵得面红耳赤,转脸又把馒头掰给对方,把寒冬的日子过得热气腾腾,却又踏踏实实。

明天大概还会有新的混乱吧?李淑琴笑着想。或许是杨永革的铁皮隔断被煮变形,或许是李奶奶的羊肉卷掉进鸡窝,或许是叨叨学会了涮毛肚,在锅里“七上八下”,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能一起在火锅旁笑到喷饭的人,才是这辈子最该珍惜的“饭搭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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