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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里的单身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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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社区“迎春大扫除”的荒诞作战与笑到弯腰的清洁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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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社区“迎春大扫除”的荒诞作战与笑到弯腰的清洁狂欢

立春的风带着点融雪的潮气,李淑琴举着手机支架往社区活动室跑时,被个拖把绊倒在门槛上。抬头一看,杨永革正踩着个板凳擦窗户,手里的抹布蘸了半桶水,一拧,水顺着玻璃往下淌,流到窗台上的花盆里,把王大爷养的仙人掌浇得直冒泡,张大爷举着个鸡毛掸子在旁边喊:“老杨你悠着点!仙人掌快被你淹死了!”

“家人们!社区迎春大扫除现场直击!”李淑琴笑得镜头都在晃,“今天主打一个‘老年组破坏式清洁’,擦窗能浇死花,扫地能扬灰,错过这场年度荒诞剧,得等明年开春才能围观!”

弹幕里的“哈哈”像刚解冻的小溪似的涌出来:

“杨师傅这是擦窗还是给仙人掌洗澡?我赌五毛——是洗澡!”

“张大爷的鸡毛掸子快秃了!再扫下去得扫出火星子!”

“李奶奶呢?她的‘无敌清洁组合’该不会是钢丝球配洗洁精吧?”

话音刚落,李奶奶扛着个大扫帚往活动室走,扫帚上还缠着半块抹布,她穿着那件红运动背心,外面套了件防水围裙(上次火锅派对剩的),手里攥着瓶洗洁精,往桌上一拍:“都给我动起来!今天必须把活动室擦得能照见人影!谁要是偷懒,我用扫帚敲他屁股!”话刚说完,她转身时扫帚柄撞到墙角的拖把,拖把“哗啦”倒下来,正好砸在杨永革的板凳上,杨永革一个趔趄,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手里的抹布飞出去,挂在了院墙上的槐树枝上,像面小旗子。

这场迎春大扫除是街道办为了“辞旧迎新”搞的,要求街坊们分组清扫活动室和广场,工具自备——结果带来的工具除了常规的扫帚拖把,还有周砚田的“鸡窝旧扫帚”(说“扫得干净,带鸡粪肥效”)、王大爷的“破洞水桶”(说“漏水正好浇花”)、刘阿姨的“鹦鹉笼刷子”(说“刷毛软,擦桌子不刮痕”),最离谱的是张大妈,居然拎着个炒菜锅当簸箕,说“比塑料簸箕结实,能敲钉子”。

周砚田的鸡家族是“编外清洁队”。公鸭用嘴叼着碎纸片往垃圾桶送,母鸡则在扫过的地上啄灰尘,周小砚和李小芳蹲在窗台上,帮杨永革叼掉在窗缝里的烟头,老三戴着老花镜,像个监工似的盯着鸡孙们,谁偷懒就啄谁的脚。杨永革趴在窗台上够抹布,回头看见这场景,笑着喊:“老周,你家鸡比王大爷扫得还认真!”周砚田瞪他一眼:“我家鸡吃薄荷糖长大的,干活有劲儿!”

第一组擦桌子的是李奶奶和张大妈。李奶奶往桌子上倒洗洁精,张大妈拿炒菜锅接水,结果锅漏了个洞,水顺着桌腿流到地上,把王大爷的毛线帽泡成了“落汤帽”。“你这锅漏得比筛子还狠!”李奶奶举着扫帚追打张大妈,“是来大扫除还是来泼水节的?”张大妈举着锅挡:“我这是‘节水清洁法’,流到地上正好拖!”

杨永革的擦窗任务堪称“高空作业”。他把周砚田的旧扫帚绑在竹竿上,想够槐树上的抹布,结果扫帚上的鸡毛掉了一地,老三带着鸡孙们冲过来啄,把鸡毛又叼回扫帚上,像在搞“物归原主”运动。杨永革气得直跺脚,脚下的板凳又晃了晃,他慌忙抓住窗框,把窗玻璃推得“嘎吱”响,差点卸下来。

“这叫‘拆窗清洁法’!”杨永革对着屋里喊,“拆下来擦得更干净!”李奶奶往他脚下泼了点水:“你敢拆窗我就敢让你赔!赶紧把抹布拿下来!”杨永革够了半天,终于抓住抹布一角,拽下来时带了串槐树叶,他举着抹布喊:“看!还带了点春天的味道!”

最离谱的是刘阿姨的“鹦鹉清洁法”。她教叨叨用爪子抓着小刷子擦灯泡,叨叨却把灯泡啄得“当当”响,把灯丝啄断了,屋里突然黑了一半,王大爷举着蜡烛喊:“紧急通知!进入‘烛光清洁模式’!”结果蜡烛的火苗被风吹得晃,点燃了杨永革放在窗台上的抹布,吓得他手忙脚乱把抹布扔到雪堆里,冒起股白烟。

“这叫‘烟熏消毒’!”杨永革拍着胸口喘,“比84消毒液还管用!”周砚田的鸡孙们被白烟呛得“咯咯”叫,老三的老花镜又掉了,这次扣在公鸭的头上,公鸭顶着眼镜往雪堆里钻,像个在找东西的侦探。

中午的“清洁工具改造赛”把混乱推向高潮。规则是用废品改造清洁工具,杨永革把张大妈的破锅绑在竹竿上,说“这叫‘万能清洁铲’,能铲雪能敲冰”;周砚田把鸡毛粘在扫帚上,说“升级成‘鸡毛掸子扫帚’,扫灰不扬尘”;李奶奶最绝,把洗洁精瓶剪开,套在扫帚柄上,说“这是‘边扫边喷清洁剂’,效率翻倍”。

张大妈拿着改造后的破锅往墙上敲,想钉钉子挂拖把,结果锅沿被敲得更瘪,她举着锅喊:“看!还能当安全帽!”王大爷凑过去试戴,锅太大扣到肩膀上,像个驼背的机器人,引得众人笑得直捶桌子。

“我宣布!”李奶奶举着改造扫帚当话筒,“工具改造冠军是——张大妈的破锅!”众人都愣了,张大妈摸着瘪锅说:“为啥是它?都敲变形了!”李奶奶憋着笑说:“因为它最‘多功能’,能当簸箕、能挡扫帚、还能当安全帽,这才是劳动人民的智慧!”

收摊时,杨永革拎着带树叶的抹布,花秋裤上沾着鸡毛,像只落难的凤凰;李奶奶抱着改造扫帚,洗洁精瓶里还剩点液体,晃起来“哗哗”响;周砚田的鸡家族跟在他身后,老三的老花镜找到了,镜片上沾着片槐树叶;张大妈举着瘪锅,锅沿的缺口被她当成了“胜利的勋章”。

“明天还扫不扫?”李奶奶踢了踢地上的鸡毛,“我带点新抹布,保证比老杨的树叶抹布好用。”

“扫!”杨永革把抹布往她扫帚上绑,“下次咱搞‘分组对抗赛’,你带女队,我带男队,看谁扫得干净!”

李淑琴编辑完当天的视频,标题写成《当社区大扫除变成“破坏现场”,全网笑到扫帚都拿不稳》。后台数据显示,这场直播吸引了一百万人观看,有年轻人留言说“看完想回家帮爸妈大扫除,哪怕把碗打碎了也没关系”,有中年人说“突然觉得劳动的快乐很简单,一群人瞎折腾也开心”。

她看着窗外,活动室的灯亮了一半(另一半灯泡被叨叨啄坏了),杨永革正帮李奶奶把改造扫帚装进储藏室,周砚田在给鸡窝加保暖棉絮,刘阿姨在修灯泡,张大妈举着瘪锅往墙上敲钉子,想挂刚洗好的拖把。李淑琴突然觉得,这场大扫除比任何新年装饰都动人——不是因为扫得多干净,是人老了还能这样,为了块抹布、一片鸡毛吵得脸红脖子粗,转脸又笑着搭把手,把初春的日子过得忙忙碌碌,却又热热闹闹。

明天大概还会有新的闹剧吧?李淑琴笑着想。或许是杨永革的男队把广场扫成了“迷宫”,或许是李奶奶的女队把拖把当成了“武器”,或许是老三的老花镜又扣在哪个鸡孙头上,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能一起在尘埃里笑到弯腰的人,才是这辈子最该珍惜的“战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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