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才连忙回道:“回王子,新城学堂(安城、宁城、康城各一所)均修建木房,现已建完主体,桌椅、书本、笔墨下月便能配齐;师资方面,臣从流民中寻得识文断字者四十六人,经三个月培训(学习教学方法、华夏律法)后,可当助教,辅助老教师教学;再从老城调派二十位经验丰富的先生,目前师资足够应对教学需求。正如古话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臣定不负大王与王子的期望,培养出更多‘知礼、懂法、能做事’的实干学子,为华夏国的长远发展储备人才。”
大王点头道:“教育是百年大计,你要用心对待每一位学子,不可因他们是流民和奴隶子弟便有所轻视。农作之事,赵部长,今年秋收情况如何?虽遭天灾,能否保证百姓温饱?”
农业部部长赵永村出列,他裤腿上还沾着泥土,显然刚从田间赶来,手中捧着秋收账本,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色:“启禀大王,臣赵永村奏农作之事。今年秋收已近尾声,虽遭倒春寒的天灾,却也做到了‘颗粒归仓’——各城共收粮五十四万石,其中永夏寨的万亩荒地(去年开垦)种了荞麦与燕麦,收粮十五万石;新城周边的农田种了粟米、高粱,收粮八万石;军屯收粮三万石;老城的农田收粮二十八万石。虽比去年少了三分之一,却也够全国百姓(二十六万余人)食用两年,无需担忧饥荒。”
他翻开账本,指着其中一页:“秋收后,臣便要组织各城播种冬小麦与油菜,冬小麦明年五月可收,油菜可榨油,能补充百姓食用油需求。臣常对农夫说‘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只要肯下力气,仔细照料庄稼,土地便不会亏待咱们。今年永夏寨有个流民农夫,将一亩荒地种得亩产粟米两百斤,比老农夫还高,臣已让他给其他农夫传授经验,带动大家提高收成。”
财政部长赵大江连忙上前补充,他手中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声音清脆:“启禀大王,臣赵大江奏财政之事。此前接收流民,共消耗粮食五万石(用于施粥、分发口粮),此次秋收已补回,且有四十九万石盈余,全国粮食储备已达一百九十六万石(永夏寨存粮二十一万石,新城各运存两万石,国库存粮一百六十九万石),根据新旧粮替换储存规定,税收的新粮已全部运抵国库存放,各城也将优先消耗旧粮,目前来看各城储备的粮食足以应对不时之需。另外,流民务工创造的价值——如开荒(每人每日开半亩地,得积分两分)、建城(搬运石料、砌墙,得积分三分)、织布(每日织一匹布,得积分四分),共为朝廷增收白银五千两、布匹三千匹,虽不多,却也是‘积少成多,聚沙成塔’,缓解了财政压力。”
陈胜笑道:“粮食有余,财政安稳,便是百姓之福。赵大人需管好各城粮仓,定期核查粮食数量与质量,不可有克扣、浪费之事,更不许官吏中饱私囊。正如古诗云‘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每一粒粮食都来之不易,要让百姓吃得饱、吃得安心。”
赵大江躬身道:“臣谨记王子教诲!臣已令各城粮仓设‘粮官’,每日记录粮食出入,每月上报账本,臣还会不定期抽查,确保粮食管理透明、公正。”
大王看向建设部部长赵宽,语气带着期许:“新城建设是重中之重,关系到流民的长久安置与边境防御,城墙、房屋、河道堤坝的进度如何?质量能否保证?”
赵宽捧着新城图纸,快步出列,图纸上用不同颜色的笔标着“已完工”“建设中”“待开工”的区域,线条密密麻麻却井然有序:“启禀大王,臣赵宽奏建设之事。三座新城(安城、宁城、康城)已动工两月,目前按‘优先防御,兼顾居住’的原则,优先修建临敌面的城墙——如康城东临南境(周勤势力范围),便将东墙修得最厚(三尺)、最高(八尺),用的是水泥和砖石(水泥和砂石按比例混合,坚固性强、防水性好),城墙上还设了箭垛、了望台,正如‘万丈高楼平地起’,防御根基必须扎实。”
他指着图纸上的蓝色线条:“其他三面城墙(西、南、北)建设稍缓,目前已完成三成;百姓居住的简易木屋,皆建在工地附近,共盖了两千三百余间,每间住两户(或单身流民四人),屋内配了木板床、灶台,虽简陋却能满足基本生活需求。待城墙全部完工后,便从城中心(设官府、学堂、市集)向四周修建砖瓦房,按百姓累积的公分高低,成本价售卖——公分高者(如开荒多、建城出力多),可优先选房(如临街房、采光好的房),正如‘多劳多得,少劳少得’,激励大家积极务工,为新城建设出力气。”
陈胜突然问道:“河道堤坝呢?三城都临近汉河,若遇夏季洪水,如何应对?听说祥阳城曾经便是因堤坝坍塌,才导致水灾蔓延,百姓流离失所,这个教训不能忘!”
赵宽神色一凛,额头瞬间冒出细汗,连忙躬身回道:“回王子,臣已令工匠加固汉河沿岸的堤坝,堤坝宽两丈、高丈五,底部用巨石铺垫,中部用混泥土和石块砌成,顶部用夯土压实,还挖了三条泄洪渠(每条宽三丈、深丈二),可分流洪水。臣深知‘水利是农业的命脉,也是百姓安居的保障’,绝不敢偷工减料!此前臣还请了十位经验丰富的老农(曾在汉河沿岸生活数十年)查看堤坝设计,他们说这堤坝能防五十年一遇的洪水,后续臣还会定期巡查,修补裂缝、加固薄弱处,确保万无一失。”
“不可大意。”陈胜语气严肃,目光如炬,“你要记住‘百年大计,质量第一’,若因偷工减料、敷衍了事导致堤坝决堤,淹没农田、冲毁房屋,便是滔天大罪,不仅你要受罚,所有参与建设的官吏、工匠都要追责!”
赵宽连忙叩首:“臣不敢!臣定要求负责官员亲自监督堤坝建设,每日查工三次(早、中、晚),每一块砖、每一勺灰浆都要检查,绝不让劣质工程出现!臣也会不定期突击检查。”
大王缓和了语气,抬手示意他起身:“赵大人既要赶进度,也要保质量,不可偏废。杨帆,造船部的第三艘沙船,何时能下水?汉河上的三座新城,日后运输全靠船只,沙船能否满足需求?”
造船部部长杨帆出列,他身着粗布短褂(刚从船坞赶来,来不及换朝服),手中拿着船坞进度表,声音带着歉意:“启禀大王,臣杨帆奏造船之事。第三艘沙船(载重五百石,可载人两百)目前已完成七成,船身主体已打造完毕,正在安装桅杆、风帆与船舱,原计划来年初(正月)下水——只是近期各城对普通货船(载重一百石,用于运输粮食、布匹、建材等)需求大增,共需建造五十艘,占用了大部分工匠(船坞共三百工匠,两百人在造货船),导致沙船进度稍缓。”
他连忙补充:“臣已从流民中招收了两百名学徒,教他们劈木、钉铆、刷漆等基础造船手艺,目前已有五十名学徒能独立完成简单活计(如打磨木板、搬运木料),待再过两个月,其余学徒也能上手,届时便可抽调工匠加快沙船进度——臣定想办法,争取明年正月十五前让沙船下水,绝不耽误新城的运输需求。”
陈胜道:“汉河是连接三座新城与老城的重要水道,沙船不仅要快,更要稳、要大,能运输粮食、武器,也能在战时运送士兵。你要记住‘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培训学徒时要严格要求,不可马虎——一艘劣质的船,可能会让满船的粮食、货物与人性命都付诸东流,这个责任你担不起,朝廷也担不起。”
杨帆躬身:“臣谨记王子教诲!臣已制定‘学徒考核制度’,每月考核一次,不合格者继续学习,合格者方可上岗,绝不让‘半吊子’工匠参与造船。”
大王转向商务司司长陈越,语气带着关切:“商贸之事,近来如何?各国粮价波动大不大?能否从别国采购粮食,补充储备?”
陈越手持商贸账本,神色凝重地出列:“启禀大王,臣陈越奏商贸之事。本国货物售卖受天灾影响不大——细布(柔软耐穿)、彩布、瓷器、琉璃器、文房四宝、肥皂(去污力强)在南境、中境、东境、北境仍受欢迎,尤其是肥皂,东境周昊还派人来订了两千块,愿意用盐(东境盛产盐)交换;只是从别国采购粮食,难度极大,情况不容乐观。”
他翻开账本,指着其中一页红色标记:“各境各势力因灾减产,粮价已翻了三十倍不止,去年一石粟米仅需五十文,如今已涨至一千五百文,且还在上涨;更严重的是,不少地方‘有价无市’——臣派去的商队,在永乐城守了半个月,才从一个粮商手中换购得五千石粟米,还花了双倍价钱(三千文一石),且粮商说后续不再对外售粮,要留着自己用。”
陈胜闻言,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身前的桌案:“天灾人祸,受苦的终究是黎民百姓。周勤、周臻之流,只顾自己囤粮,不管百姓死活,迟早会失了民心。陈大人,日后商务司的商队在经商途中,若遇到饥寒交迫的难民,务必尽力帮扶——给他们粥吃、给他们水喝,若他们愿意来华夏国,便派专人护送,到了之后交由户部妥善安置。正如古话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归心,国家才能长久;若百姓流离失所、怨声载道,再强大的国家也会崩塌。”
陈越躬身道:“臣遵令!臣已令各商队备好干粮(窝头)与水,遇难民便分发,目前已护送三百余难民来华夏国,皆已登记造册,分配了房屋与活计。后续臣还会令商队打探各国灾情与粮价,及时向朝廷汇报,为制定商贸策略提供依据。”
大王点点头,目光落在制造司司长李老四身上,语气变得严肃:“李老四,如今乱世将至,对我华夏国虎视眈眈的国家恐怕不止一两个,武器制造不可懈怠。你那边的武器储备如何?能否支撑一场大规模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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