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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郭威的"黄袍加身"前传与李煜的错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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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耶律德光的铁骑二次踏破中原,烧杀掳掠如蝗虫过境,把本就支离破碎的山河搅得更无宁日。百姓流离失所,藩镇拥兵自重,昔日繁华的汴梁城烟火断绝,只剩断壁残垣间的呜咽。就在这风雨飘摇之际,河东节度使刘知远看准时机,于太原称帝,国号大汉——史称后汉。他打着“驱逐胡虏”的旗号收拢人心,一路南下几乎未遇强阻,倒像是捡了耶律德光北撤后留下的烂摊子,轻轻松松便入主了汴梁。

而长江以南的南唐,却是另一番光景。烈祖李昪晚年沉迷丹药,性情多疑,宫廷里的空气比中原的刀光剑影更让人窒息。太子李璟与兄弟们明争暗斗,今日一杯毒酒送走手足,明日一曲艳词讨好父皇,亲情成了最锋利的刀,爱情成了最华丽的枷锁。深宫里的烛火摇曳,映着皇子们年轻却阴鸷的脸,谁都想踩着骨肉的鲜血,坐上那至尊之位。

这头中原的郭威,正站在时代的风口浪尖。他本是后汉的开国功臣,刘知远对他倚重有加,可新帝刘承佑登基后,猜忌之心日重,朝堂之上血雨腥风,几位辅政大臣接连被诛杀。郭威看在眼里,心中早已不是滋味——他戎马半生,见惯了帝王的凉薄,更看透了这乱世的生存法则:要么杀人,要么被杀。于是,他借着抵御契丹的名义,手握重兵屯驻邺都,表面上忠君爱国,暗地里却早已与心腹将领串联,只待一个契机,便能将这后汉的江山,换一副新的主人。

且说这一日,邺都军营的夜色格外浓重。郭威帐内灯火通明,副将赵匡胤按剑而立,低声道:“将军,京中密报,陛下已派使者前来,怕是……来取您性命的。”郭威抚着花白的胡须,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随即又化为平静:“我郭威为大汉出生入死,何罪之有?”话虽如此,帐外的士兵却已炸开了锅——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说皇帝要对郭将军下毒手,还扬言要屠尽军中将士的家眷。

“反了!反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如同火星点燃了炸药桶。数万士兵披甲执刃,潮水般涌向中军大帐,齐声高呼:“请将军称帝!我等愿誓死追随!”郭威“惊慌失措”地冲出帐外,还没等开口,一件绣着金龙的黄袍便被强行披在了他身上。众将士齐刷刷跪倒在地,山呼万岁,声震寰宇。郭威假意推辞再三,最终“被迫”应允,随即挥师南下,直逼汴梁。这便是后来赵匡胤“陈桥兵变”的完美预演,只不过这一次,郭威成了主角。兵临城下时,后汉君臣早已吓破了胆,刘承佑死于乱军之中,郭威兵不血刃进入汴梁,改国号为周,是为后周太祖。

再看南唐,此时的李煜还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六皇子。他自幼不喜权谋,只爱诗词书画,朝堂上的厮杀仿佛与他无关。他常躲在清凉山的别苑里,与宫女们吟诗作对,看庭前花开花落。可命运偏要捉弄人——太子李弘冀猜忌心极重,见这位六弟才华横溢,竟怕他威胁自己的地位,处处刁难。李煜无奈,只得自号“钟隐居士”,整日寄情山水,装作不问世事的样子,只求能在这波诡云谲的宫廷中保全性命。

可他越是想躲,命运的网却收得越紧。不久后,太子李弘冀暴毙,几位兄长也或病或亡,偌大的南唐皇室,竟只剩下李煜这一根独苗。父皇李璟病重,躺在床上拉着他的手,颤声道:“国家危难,朕只能将这江山托付给你了。”李煜望着父皇苍老的脸,再看看殿外跪满的文武百官,只觉得那龙椅沉重如千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哪里知道,这顶皇冠一旦戴上,便再也摘不下来,等待他的,将是国破家亡的无尽悲凉,和那“问君能有几多愁”的千古绝唱。

中原的郭威刚刚坐稳龙椅,便开始整顿吏治,发展生产,后周渐渐有了中兴之气;而南唐的李煜,还在懵懂中接过了江山,他的人生,才刚刚拉开序幕。这乱世棋局,棋子们各有各的挣扎,各有各的命运,只是不知最终落子,谁能笑到最后?欲知故事如何,且听看文分解。

一、郭威的\"被逼造反\"戏码:从打工仔到创业老板的惊险转型

清晨,邺都军营的校场上,晨雾弥漫,宛如一层薄纱笼罩着这片广阔的场地。然而,就在这迷蒙的晨雾尚未完全消散之际,一个惊人的消息却如野火燎原般迅速传遍了军营的每一个角落——刘承佑要对郭威下手!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整个军营都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恐慌之中。甲胄相互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声响,仿佛是死亡的钟声在敲响;战马因为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而不安地嘶鸣着,它们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士兵们的怒骂声此起彼伏,有的愤怒地诅咒着刘承佑的阴险狡诈,有的则为郭威的命运担忧不已。

整个营地仿佛变成了一口沸腾的油锅,各种情绪在其中翻滚、激荡。人们的心情都异常沉重,对即将到来的变故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郭威双手颤抖着捧着那封盖着鲜红玉玺的密诏,仿佛那是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一般。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信纸在他手中不停地簌簌作响,仿佛也在为他的命运而悲鸣。

突然,郭威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地转过身来,面对着围拢过来的将领们。他的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发出“噗通”一声闷响,仿佛整个大地都为之震动。

郭威那花白的胡须在风中微微飘动,上面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顺着他那饱经沧桑的脸颊滑落。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愤和绝望,对着将领们喊道:“兄弟们啊!我郭威自从跟随先帝以来,一直忠心耿耿,出生入死,为刘家守护这片疆土已经整整半辈子了!可是如今,陛下竟然听信了那些奸佞小人的谗言,要取我这颗项上人头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拳头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那沉闷的声响让人听了都不禁为之动容。郭威的脸上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他的心已经被撕裂成了碎片。

站在一旁的亲兵们看到这一幕,也都不禁红了眼眶,他们为郭威感到不值,也为他的遭遇而感到悲愤。

“大帅莫哭!”王峻眼见大帅落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他本就性子火爆,此时更是按捺不住,双目圆瞪,怒发冲冠。只听他腰间的大刀“哐当”一声巨响,如同惊雷一般,剁在青石板上,火星四溅,直溅起三尺之高。

“这昏君简直是是非不分!”王峻怒声吼道,“留着他还有什么用?”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恨和不满,“反了!咱们跟着郭大帅,打出一个朗朗乾坤,总好过在这里伸长了脖子等死!”

他的话音未落,旁边的赵匡胤立刻高声附和道:“王将军说得对!军中上下,谁人不知大帅的恩德?大帅待我们如兄弟一般,如今大帅受此冤屈,我们岂能坐视不管?”赵匡胤的话语铿锵有力,充满了决心和勇气,“咱们豁出性命,也要护着大帅讨个公道!”

突然间,一阵呼喊声如狂风骤雨般响起,而且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很快就汇聚成了一片排山倒海般的“反了”的声浪。这阵呼喊声如同惊雷一般,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郭威听到这阵呼喊声,心中不禁一震,他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但他并没有去擦拭,而是任由它们流淌。他的声音虽然因为哽咽而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决绝和愤怒。

“既然陛下容不下我,那我便回开封!”郭威的声音在这喧闹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我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问问那些奸佞小人,我郭威究竟犯了何罪!”他的话语如同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了那些他口中的“奸佞小人”。

大军浩浩荡荡地开拔,郭威站在队伍前列,他的目光落在那面迎风飘扬的“清君侧”大旗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面旗帜不仅仅是一种象征,更是他此次行动的宣言。

队伍刚刚跨过黄河,郭威便毫不犹豫地挥笔写下一封信,这封信将被送回开封,送到皇帝的手中。他的笔触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内心的委屈和无奈。

“陛下,臣此次出兵,实非本意与朝廷为敌。”郭威在信中写道,“皆因李业等奸佞之徒,蒙蔽圣听,使得臣有家难回。臣对陛下的忠诚,天地可鉴!”

他继续写道:“只要陛下能够明察秋毫,将那几个祸国殃民的小人斩首示众,臣立刻放下武器,解甲归田。臣愿亲赴陛下面前,领受应得之罪!”

郭威写完这封信,仔细地将它折叠好,装入信封。他凝视着信封上的字迹,仿佛能透过这薄薄的纸张,看到皇帝读到这封信时的表情。

当信使小心翼翼地将信呈递到刘承佑面前时,这位年轻的皇帝正站在地图前,眉头紧皱,满脸怒容。他的双眼紧盯着地图上的某个地方,仿佛那里有什么让他极度不满的事情。

刘承佑突然转过身来,一把夺过信使手中的信,然后迅速展开信纸,粗略地扫了几眼。然而,仅仅是这短暂的一瞥,就让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郭威这老匹夫!”刘承佑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声音在宫殿里回荡,震得信使不禁打了个寒颤。“都已经打到家门口了,还在这里跟我装蒜!什么清君侧?我看他就是想清了朕这个君!”

刘承佑越说越气,他紧紧地攥着信纸,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突然,他像是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怒一般,猛地将信纸揉成一团,然后狠狠地撕成了碎片。

纸屑如雪花般飘落在地上,刘承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瞪着眼前的信使,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喷涌而出。

“传旨!”刘承佑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宫殿里炸响。“朕要御驾亲征,亲手斩了这反贼!”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宫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大臣们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皇帝的决定意味着什么,但却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劝阻。

开封城外的刘子陂,此时正被一片血腥与喊杀声所笼罩。战场上,两军如饿虎扑食般厮杀在一起,杀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刘承佑站在军阵之中,看着自己身边的禁军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绝望。这些原本应该是他最可靠的护卫,但如今却一个个面露惧色,军心早已涣散。

而郭威的军队则完全不同,他们个个悍不畏死,如狼似虎地向前冲杀。每一个士兵都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驱使,毫不畏惧地冲入敌阵,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刘承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军队在敌人的猛攻下节节败退,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终于,在一阵混乱中,御驾的黄龙旗被一支流矢射中,轰然倒下。

这一幕仿佛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承佑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他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亲兵们也开始四散奔逃,完全不顾他这个皇帝的安危。

刘承佑心急如焚,他一边大声呼喊着让亲兵们停下,一边拼命地想要稳住自己的身体。然而,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喊杀声和马蹄声中。

突然,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袭来,刘承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剧痛难忍。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胸口已经被一支长枪刺穿,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年轻的皇帝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混乱的战场上被自己的亲兵误伤。

随着鲜血不断地流出,刘承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他的身体缓缓倒下,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没有了声息。

郭威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开进城中,正当他准备进城时,突然看到一群宫人正抬着一具棺材往宫里走去。郭威心中一紧,连忙策马向前,拨开人群,定睛一看,只见那棺材里躺着的正是刘承佑的尸体!

郭威心如刀绞,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一把推开了抬棺的小太监,然后猛地扑到棺木上,放声大哭起来:“陛下啊!臣来晚了啊!您怎么就这么去了呢!”他的哭声凄惨无比,仿佛整个世界都要为之崩塌。

周围的百姓们听到郭威如此悲痛的哭声,也不禁被他的情绪所感染,纷纷跟着落泪。一时间,哭声、叹息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场面异常凄惨。

然而,郭威并没有让自己沉浸在悲痛之中太久。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直起身子,用衣袖擦去眼角的泪水,然后转头对王峻等人低声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这龙椅总不能一直空着。依我之见,不如先请太后出来主持大局,我暂且代替陛下行使摄政之职,你们意下如何?”

数日后,紫宸殿内气氛凝重,一片肃穆。郭威身着素色朝服,面色凝重地站在殿中,他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和落寞。

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落在了高坐于殿上的李太后身上。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深深地拜了下去,额头几乎贴到了地面,仿佛要将自己的诚意传递给太后。

\"太后,\"郭威的声音略微有些哽咽,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悲伤,\"老臣本已心生退意,渴望解甲归田,安享晚年。然而,如今先帝突然驾崩,宗室凋零,朝中局势动荡不安。若无人能够挺身而出,稳住这混乱的局面,恐怕天下将会陷入大乱之中啊!\"

他的肩膀微微耸动着,似乎在极力克制内心的情绪波动。接着,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老臣虽不才,但承蒙先帝厚爱,委以重任。在此国难当头之际,老臣愿暂代摄政之职,以稳定朝纲,安抚民心。待寻得合适的继位人选后,老臣定会立刻交还大权,绝无半点贪恋之心!\"

李太后端坐在珠帘之后,透过那半透明的帘子,她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下方那个正跪在地上、哭得“情真意切”的汉子。

这汉子身着一袭戎装,身材魁梧,满脸泪痕,仿佛遭受了极大的冤屈。然而,李太后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她对这汉子的真实意图心知肚明。

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微微有些发抖,但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镇定。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地平静:“郭将军,你的忠心和爱国之情,哀家都看在眼里。这件事情……就依将军的意思去办吧。”

说这话时,李太后的语气虽然轻柔,但其中的决断却不容置疑。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让这汉子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否则局面可能会失控。

待郭威恭敬地弯腰行礼,缓缓后退,直至身影消失在殿门之后,李太后这才如泄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瘫坐在那张原本属于皇帝的龙椅上。

她的目光有些空洞,茫然地望着眼前空荡荡的大殿,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暂代摄政?”李太后轻声呢喃着,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绝望,“这姓郭的,恐怕早就对那龙椅虎视眈眈了吧。”

她当然清楚郭威的野心,只是如今形势逼人,自己一个弱女子,又怎能与手握重兵的郭威相抗衡呢?

更何况,朝廷上下如今都被郭威的势力所掌控,自己一个妇道人家,除了无奈地颔首应允,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二、李煜的\"被迫营业\":文艺青年误闯帝王圈

南唐的金陵城,犹如一位温婉的江南女子,在春深时节,总是被一层湿软的诗意所笼罩。那丝丝缕缕的春雨,仿佛是她轻柔的发丝,随风飘舞,给这座城市带来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而李煜的“清风明月阁”,则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藏匿于东宫后花园的竹林深处。这座楼阁的飞檐翘角,如同鸟儿展翅欲飞,高高地探入流云之中,仿佛要与那洁白的云朵一同嬉戏。

楼阁的窗棂上,糊着极薄的云母纸,宛如蝉翼一般透明。阳光透过这层薄纸,洒在案上的宣纸上,仿佛给那洁白的纸面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辉。这金辉使得原本单调的宣纸变得生动起来,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和情感。

这一天的午后,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李煜身着一袭素色长衫,端坐在窗前,他的身影被柔和的阳光勾勒出一道修长的轮廓。书案上,一方端砚,一管羊毫,一叠素笺,还有那瓶已经用了一半的浓墨,都静静地摆在那里。

李煜微微眯起双眼,凝视着窗外的景色,仿佛在沉思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提起笔,笔尖饱蘸浓墨,然后在素笺上轻轻落下。他的手腕灵活地转动着,每一笔都显得那么轻盈而又有力,仿佛在纸上跳舞一般。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随着他的笔触,这几个字如行云流水般出现在素笺上。那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慵懒而又绮丽的气息,仿佛能让人看到宫廷中那些盛装打扮的嫔娥们鱼贯而入的场景。

李煜写完这一句后,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写道:“凤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他的笔锋越发的流畅,每一个字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跃然纸上。

就在这时,旁边侍立的宫女见他搁了笔,连忙轻轻地走上前,将一杯温热的梅花茶递到他的面前。李煜微微一笑,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然而,就在他放下茶杯的瞬间,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猛地拍了一下案几,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妙啊!”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着,“这《玉楼春》的意境,若是再配上丝竹之声,那才叫一个够味啊!”

他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动作优雅而从容。然而,就在他起身的瞬间,他的衣袂如流云般轻轻拂过了书案上的砚台。那砚台里的墨汁,仿佛被惊扰的一池春水,溅起了几点黑色的涟漪,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那件月白色的锦袍上。

然而,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中的词稿上,那是他刚刚完成的得意之作。他将词稿小心翼翼地递给站在一旁的宫女,语气急切地说道:“快,把这个送到教坊司去,让那些乐师们连夜为它谱曲。今夜月色如此美好,正适合在这阁楼前摆宴,我们要一直唱到天明!”

宫女接过词稿,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快步离去。当她走到门口时,还能听到他在廊下轻声哼唱着新词的调子,那声音清脆悦耳,仿佛春天里的黄鹂鸟。他的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朱红色的栏杆,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就像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给别人看。

那时候的李煜,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自己会跟那张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有任何关系。他的兄长李弘冀还健在的时候,李煜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文艺青年,整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是埋头临摹王羲之那堪称书法艺术巅峰之作的《兰亭序》,就是跟一群歌女们一起排练他新填好的小令。至于朝堂之上的事情,他连打听一下都觉得麻烦,更别提去关心了。

为了表明自己对权力毫无兴趣,李煜还特意在自己的别苑里种满了蔷薇花,然后给自己取了个“钟隐居士”的别号。这明摆着就是在告诉所有人:这江山谁爱坐谁坐去,反正别来烦我就行。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在人们最安逸的时候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就在那个深秋,李璟的病情突然加重,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李煜心急如焚地被紧急召进寝殿,当他踏入那扇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如刀绞。

龙床上的父皇,原本高大威严的身躯如今却变得如此枯瘦如柴,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父皇那曾经有力的大手,如今也只剩下一把皮包骨头,紧紧地握着李煜的手,仿佛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他。

“儿啊……”李璟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残烛,气若游丝,但他的目光却死死地攥着李煜,那里面包含着太多的无奈、不舍和期望。

“这南唐的江山,朕只能交给你了……”李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说出这句话。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李煜的心上,让他无法喘息。

李煜被吓得浑身一颤,像触电般猛地抽回手,身体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他的锦靴踩在地上的药渣里,发出一阵细碎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回声。

“父皇,万万不可啊!”李煜的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的声音也在颤抖,仿佛风中的残烛一般,“儿臣只会写诗作画,对于税赋账本这些东西,简直是一窍不通啊!如此重任,儿臣实在难以承担啊!您还是另选贤能吧!”

李煜的话语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他甚至想立刻跪下磕头,祈求父皇收回成命。然而,就在他膝盖弯曲的瞬间,旁边的太监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死死按住,让他无法下跪。

就在李璟的头刚刚歪向一边的时候,他的呼吸突然停止了,仿佛生命在这一刻被抽离。站在一旁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李璟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毫无生气。

殿外的大臣们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和期待。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时地望向殿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终于,当李璟的气息彻底消失时,为首的宰相冯延巳毫不犹豫地捧着那件明黄色的龙袍,快步走进殿内。

龙袍在他手中显得格外庄重,那鲜艳的颜色仿佛象征着无上的权力和尊贵。冯延巳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他的决心和果断。他走到李璟的尸体旁,缓缓地将龙袍展开,覆盖在李璟的身上。

与此同时,殿外的文武百官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一般,“唰”的一声,齐刷刷地跪倒在地,齐声高呼:“请太子登基!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呼喊声如雷贯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久久不散。

李煜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间,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紧紧包裹,一件龙袍如疾风骤雨般被强行套在了他的身上。

那件龙袍,绣着华丽的十二章纹,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权力与威严。然而,对于李煜来说,它却沉重得如同一块铁板,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几乎无法喘息。

领口处的布料粗糙而坚硬,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脖颈,带来一阵刺痛。他想要挣扎,想要摆脱这束缚,但那股力量却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他,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目光缓缓转向殿外,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阴霾,仿佛预示着他未来的命运。那些曾经让他痴迷的诗词书画,此刻在他眼中都变得如此遥远,宛如隔世的幻影。

曾经,他可以在笔墨纸砚间挥洒自如,用文字描绘出心中的世界;曾经,他可以在山水之间悠然自得,感受大自然的美妙与宁静。然而,如今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他被卷入了一场无法逃脱的政治漩涡,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自我。

登基后的日子,对于李煜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漫长而痛苦的煎熬。

每天清晨,他都要早早地起床,去参加那场令人厌烦的朝会。在朝会上,大臣们纷纷奏报着各种事务,什么粮草的储备、兵备的情况、河工的进展等等,这些繁杂琐碎的事情让李煜听得头晕目眩、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熬过了朝会,李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御书房,却发现那里早已堆积如山的奏折等待着他去处理。他无奈地坐下来,翻开第一本奏折,还没看两行,就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上面一般。

李煜强打起精神,继续翻阅着那些枯燥乏味的奏折,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其中一些字眼吸引住了,比如“淮南旱情”“吴越异动”等等。他呆呆地盯着这些字眼,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未完成的半阙词。

那半阙词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跳跃、嬉戏,让他无法集中精力去处理政务。李煜不禁叹了口气,心想:这皇帝当得可真不容易啊,每天都有这么多烦心事,还不如去写我的词呢!

终于,在某一个特别的日子里,他下定决心,将冯延巳等几位重要的大臣召集到自己面前。他坐在龙椅上,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们,然后缓缓地伸出手指,指向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奏折。

他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诸位爱卿啊,朕今日实在是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说。这些奏章里所涉及的门道和玄机,朕是真的一窍不通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自嘲。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治国之事,千头万绪,朕自知能力有限,难以应对如此繁杂的政务。所以,朕决定将这一切都托付给你们。朕相信你们的才能和智慧,相信你们定能妥善处理好这些事务。”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每一位大臣的脸上,似乎在观察他们的反应。他希望能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到信心和决心,以确认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冯延巳忙躬身应道:“陛下放心,臣等定当鞠躬尽瘁,保南唐国泰民安!”他说得恳切,眼角的皱纹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可转过身,他便借着“辅佐陛下”的名义,把那些不肯依附自己的官员一一贬斥,甚至暗中克扣军饷,把朝堂当成了排除异己的棋盘。

李煜对此浑然不觉,依旧每日在后宫与词人们唱和。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他会站在“清风明月阁”的窗前,望着远处皇宫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忽然觉得那身龙袍,比最锋利的刀刃还要沉重——它不仅套住了他的身子,更锁住了他一生的诗意与自由。

三、柴荣的\"开挂人生\"开局:郭威养子的逆袭之路

郭威在汴梁登基,定国号为周时,宫墙上的朱漆还带着新刷的潮气,可他望着空荡荡的东宫,总免不了一阵揪心——当年刘承佑杀红了眼,他留在京中的几个亲生儿子,全成了刀下亡魂。好在身边还有个养子柴荣,是他早年从内侄家过继来的,如今已是军中最得力的干将,这龙椅的传承,便只能落在这孩子肩上。

柴荣打小在郭威军营里长大,马粪的腥气混着铁甲的寒光,是他最熟悉的味道。十来岁就跟着养父冲锋陷阵,刀枪剑戟耍得比谁都溜。有回在魏州城外与契丹骑兵对峙,对方阵中有个骑着黑马的敌将异常凶悍,连斩后周三员偏将。郭威正皱眉时,柴荣已提着长枪冲了出去,银甲在阳光下亮得晃眼。他不按章法出牌,避开敌将的劈砍,枪尖直刺马腹,黑马受惊人立而起,敌将摔落的瞬间,柴荣的枪已抵住他咽喉。身后的士兵见状士气大振,跟着他杀进敌阵,把契丹人搅得七零八落,丢盔弃甲跑了二十里才敢回头。

回营后,郭威照着柴荣的肩膀拍了一巴掌,疼得他龇牙咧嘴,嘴上却笑得豪迈:“好小子!这股猛劲,比我亲生的儿子还胜三分!”柴荣挠着头憨笑,甲胄上的血污蹭在脸上,倒像朵开得泼辣的花。

这孩子不仅能打仗,摆弄起民生经济也是把好手。后来他到澶州当节度使,刚上任就听说有个姓王的恶霸,勾结官吏垄断了全城的粮市,把糙米炒到了天价,百姓们饿得只能挖野菜度日。柴荣没惊动任何人,带着两个亲兵扮成买粮的农户,在粮铺前蹲了三天,把那恶霸缺斤短两、打骂百姓的勾当看了个真切。

第四天一早,他穿着官服带人闯进粮铺,那恶霸正叼着烟袋盘账,见了他还想摆架子,被柴荣一脚踹翻了算盘:“敢在我柴荣的地盘上断百姓活路?”他指着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粮食,厉声道:“全部分给挨饿的百姓!一粒不许留!”百姓们扛着粮食回家时,沿街跪了一片,“柴青天”的名号,当天就传遍了澶州城。

郭威的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弥留之际,他躺在龙床上,拉着柴荣的手气若游丝。殿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像在数着这乱世里的日子。“儿啊……”郭威的声音哑得像破锣,“这江山交到你手上,我只有一句话——让老百姓能吃饱饭、穿暖衣,别学那些只顾着自己享乐的昏君……”

柴荣跪在床前,眼泪砸在龙纹锦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他重重磕了个头,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父亲放心!儿子定当拼尽性命,让后周成为这乱世里的一方乐土,让天下人都能过上安稳日子!”

郭威听了这话,才缓缓松开手,眼睛望着帐顶的龙纹,像是看到了多年后国泰民安的景象。而跪在地上的柴荣,攥紧的拳头里,早已藏好了改天换日的决心——这乱世,也该轮到他来终结了。

四、后周与南唐的\"边境摩擦\":文艺皇帝遇上铁血将军

后周的铁骑在中原大地上踏得越来越稳,汴梁城里作坊林立,粮仓储满了新米,连黄河岸边的码头都比往年热闹了数倍。这股蒸蒸日上的气象,像块巨石压在南唐君臣心头——消息传到金陵时,朝堂上的争论几乎要掀翻屋顶。

“陛下!后周柴荣素有雄心,如今国力日强,定然觊觎我江南沃土!”枢密使陈觉捧着奏折,声音都带着颤音,“寿州、濠州这些边境重镇,若不早做防备,怕是要成他人囊中之物啊!”

李煜坐在龙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带,眉头拧成个疙瘩。他刚填好了半阙《清平乐》,墨迹还没干透,哪里有心思琢磨打仗?可底下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唇亡齿寒”“养兵千日”的道理,他听得头都大了。

“罢了罢了,”他终于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就依诸位爱卿所言,派些兵马去边境驻守吧。”可等将领们领命要退时,他又急忙叫住:“等等!朕有句话嘱咐——到了边境,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万不得已……就对着天空放两箭意思意思,千万别伤了和气。”

将领们听得面面相觑,这仗还没打,先定下“礼貌性放箭”的规矩,怕是古今少有。可看着陛下那副苦着脸的模样,也只能躬身应下:“臣等遵旨。”

淮河对岸的后周军营里,柴荣正站在巨大的地图前,手指重重敲在寿州城的位置。“江南富庶,漕运便利,南唐占着这块肥肉,咱们后周要想统一天下,必先啃下这块硬骨头!”他转身看向将领们,眼神里燃着烈火,“传令下去,整军备战,三个月后,兵发寿州!”

公元955年深秋,后周军队如同潮水般涌向淮南。寿州城的守将刘仁赡是员老将,早就看惯了乱世的刀光剑影。他站在城楼之上,望着远处尘烟滚滚的敌军,把佩剑往垛口上一靠:“弟兄们看清楚了!后周兵虽猛,可咱们南唐的城墙是铁打的!他们想踏进来,先问问咱们手里的刀答应不答应!”

城楼下,柴荣亲自擂响了战鼓。“将士们!拿下寿州城,城里的酒肉随便吃,财物分三成!冲啊!”鼓声震得地动山摇,后周士兵扛着云梯往前冲,盾牌组成的铁墙在箭雨中推进,喊杀声几乎要盖过淮河的涛声。

城楼上的南唐士兵也不含糊,滚木礌石像冰雹似的砸下来,热油泼在云梯上,火舌顺着木头往上窜,把攻城的士兵烧得惨叫连连。刘仁赡亲手拉弓,一箭射穿了后周一个小校的咽喉,冷声道:“让柴荣看看,咱们南唐虽以文墨闻名,骨头却硬得很!”

这场攻防战一打就是半年。金陵城里的李煜,日子过得比谁都煎熬。他白天在朝堂上听着战报,愁得茶饭不思;夜里就躲在“清风明月阁”,提笔写下“樱桃落尽春归去,蝶翻金粉双飞”,字里行间全是挥不去的焦虑。

忽一日,他让人装了满满十车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派使者送到柴荣营中。信上的字迹软绵,透着几分讨好:“柴兄,你我同是华夏一脉,何必刀兵相向?这些薄礼不成敬意,权当是小弟给兄长赔个不是,咱们罢兵言和如何?”

柴荣拆开信,看了两行就冷笑一声,把信纸扔在地上。他指着使者,声音如冰:“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想要和平不难——把淮河以南的十四州城池献出来,朕就撤军。不然,这寿州城破之日,就是金陵遭殃之时!”

使者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回南唐,李煜拿着柴荣的回话,瘫坐在龙椅上。窗外的梧桐叶被秋风扫落,像极了他此刻的心绪——那些曾经让他痴迷的诗词,在铁马金戈面前,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而寿州城下的厮杀,还在一天比一天惨烈。

五、北汉的\"抱大腿\"操作:夹缝中求生的小朝廷

北方的太原城,常年被风沙裹着一股萧瑟气。北汉的皇宫里,刘崇对着案上的地图唉声叹气,手指在“后周”与“契丹”的地界间来回摩挲,像是在掂量自己这小朝廷的分量。这北汉夹在两大势力中间,日子过得比针尖上的露水还难——西边的后周虎视眈眈,总惦记着吞并这块弹丸之地;北边的契丹更不是善茬,每年开春就派使者来催“岁贡”,绸缎、粮食、金银少一样都不行,活脱脱把北汉当成了摇钱树。

“这日子没法过了!”刘崇猛地一拍案几,茶盏里的水溅出来,打湿了那份催贡的文书。“柴荣那小子在汴梁整军备战,眼神就没离开过太原;契丹的耶律璟更是贪得无厌,去年刚加了三成供奉,今年又要翻倍,这是把朕往死路上逼啊!”

旁边的宰相郭无为忙上前劝道:“陛下息怒。如今咱们势单力薄,硬碰硬肯定讨不到好。依臣看,不如索性抱紧契丹的大腿,让他们做咱们的靠山。只要契丹肯出兵相助,后周再横,也得掂量掂量!”

刘崇眼睛一亮,像是溺水者抓到了浮木,猛地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层!”他当即让人取来笔墨,亲自趴在案上写信。那信纸铺开,他提笔时手腕都在抖,写下的字句谄媚得几乎要低到尘埃里:“大契丹皇帝陛下圣鉴:小弟刘崇近来度日维艰,后周豺狼环伺,日夜难安。恳请大哥念在同宗之谊,拉小弟一把!从今往后,北汉每年的供奉再加一倍,金银布帛,按时送到,绝无半分拖欠……”

信送出去没几日,契丹那边竟真的回信了。耶律璟看着信上那副摇尾乞怜的模样,乐得在朝堂上大笑:“这刘崇倒也算识趣,知道谁才是真靠山!”他当即点了五千骑兵,让将领杨衮带着,浩浩荡荡往太原而去。

消息传到北汉,刘崇喜得差点从龙椅上跳起来。他亲自换上最素净的朝服,带着满朝文武出城十里迎接。远远望见契丹骑兵的黑旗,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对着杨衮深深一拜,腰弯得像张弓:“多谢契丹大哥出兵相救!大恩大德,北汉没齿难忘!以后大哥指东,小弟绝不往西;大哥要南,小弟绝不朝北!”

杨衮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慢悠悠地说:“我主说了,只要北汉听话,保你们安稳。”刘崇连连点头,亲手牵着杨衮的马缰往城里走,身后的契丹士兵扛着刀枪,眼神里满是轻蔑,倒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

靠着这屈辱的庇护,北汉暂时喘了口气。可太原城的百姓都知道,这日子就像走在薄冰上——契丹的恩情是要还的,后周的兵锋也迟早会再过来。

此时的天下,依旧是乱世的戏台。郭威在汴梁夯实了后周的根基,却没能亲眼看到更大的气象;李煜在金陵的宫殿里,用诗词掩盖着对刀兵的恐惧,却挡不住江北的战火;柴荣的铁骑已经踏过淮河,眼里燃烧着统一天下的火焰;而北汉的刘崇,只能在契丹的阴影里苟延残喘。

这五代十国的乱局,还在你方唱罢我登场。柴荣能不能一鼓作气扫平南方,结束这百余年的分裂?李煜和他的南唐,又能否在铁蹄下保住那最后一点江南诗意?北汉靠着“抱大腿”换来的安稳,又能撑到几时?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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