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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王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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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再始海中的纹之潮(再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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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始海的浪是银灰色的,卷起来像无数把流动的剑,浪刃的“始潮纹”带着股初生的劲——那是总脉纹在海浪里最初的形态,混着同异原的“异纹雾”,在海里翻涌了三季。海中心的“再始礁”是块半截在水下的青岩,礁顶的“回纹槽”会随潮汐聚水,槽里的“始潮珠”每涨潮时就多一颗,珠上的纹从模糊到清晰,现在已能看出总脉根的根纹打底,牵丝谷的丝纹缠绕,像串被海浪打磨的记忆链。

“溯纹泉”藏在礁底的溶洞,泉眼喷出的“回潮雾”能照出纹的前世:雾里映出分总原的藤刚入海时,根须先变成浪的样;总脉根的土初遇浪时,先化成水的形——原来再始海的浪,早就在帮纹“试穿”海的衣裳。扎羊角辫的新接棒人往泉里扔了块同异原的“异纹石”,雾突然浓了三倍,映出林默在异纹林捡异纹疤的影,影里的他正往浪的方向走,每步都带起串“始潮泡”,泡里裹着再始海的浪纹。

“记潮石”在礁边的浅滩上,石面的纹会随潮涨潮落变化:涨潮时显“始纹”,退潮时露“续纹”。最小的新接棒人蹲了整月,把石纹记成了首童谣:“浪来纹变样,浪退纹回家,再始的潮,记着纹的新与旧。”现在,石上的续纹正往深海的“旋潮眼”延伸,眼的中心泛着绿光,是源初境的源纹在海里的影——林默的承源舟,正顺着旋潮眼的方向漂。

再始灵们住在礁洞的“潮纹屋”里,屋的墙是用空贝壳摞的,贝壳内壁的纹会随浪响发光:浪急时显异纹,浪缓时露同纹。此刻它们正划着“溯潮舟”往旋潮眼赶,舟舷的“记潮尺”标着不同的潮位:“三寸潮”能让藤纹变浪形,“五寸潮”能让丝纹化水影,最深的“丈许潮”处,据说能让总脉纹长出带浪的根。舟刚到潮眼边缘,就见林默的纹晶袋从浪里冒出来,袋口露出半块“始潮晶”,晶上的纹一半是浪一半是藤,像在说“我早跟浪混熟了”。

“再始的浪记旧友。”林默踩着浪尖上岸,礁顶的始潮珠突然集体炸开,化成漫天“潮纹星”,星往他身上落,在衣摆织出条“浪纹带”——带的起点是异纹原的草,终点是再始海的礁,中间用总脉纹的线串着各域的纹。他从袋里倒出堆“异纹疤”,疤与浪一碰,立刻“咕嘟”冒泡,在礁上长出片“变纹苔”:苔上的纹五分钟变一次,先是总脉根的土纹,接着化成新域海的浪纹,最后变成识新界的光纹,却始终藏着总脉纹的底子。

海北的“储潮窖”是座沉在水下的石阁,阁里的“潮纹瓮”装着不同潮位的纹:“晨潮瓮”里是带着露的藤纹浪,“午潮瓮”里是闪着光的丝纹水,“夜潮瓮”里是裹着雾的根纹波。林默打开袋底的暗格,倒出包“始潮种”,种与瓮里的纹一碰,瓮突然摇晃,所有纹都往阁中央聚,凝成个“浪纹球”,球上的纹正往旋潮眼的方向转,转得越快,球越亮,最后在球心露出个小缺口,正好能嵌进再始礁掉下的“潮纹核”。

再始灵们突然吹响“潮纹螺”,浪里翻出无数“浪纹花”,花瓣上的字连成行银白的诗:“浪是纹的戏台,潮是变的节拍。”林默伸手接住朵花,花立刻化成滴溯纹泉的水,水里浮出《续脉记》478章的字迹,他用指尖沾着水,在空白处添了句:“再始海的妙,不在潮大,在每朵浪都敢让纹换模样,每道潮都记得纹本来的样——变的是形,不变的是总脉的根。”

月升时,旋潮眼突然卷起道“通天浪”,浪壁上的纹像部活的《续脉记》:分总原的藤在浪里变过蛇形,牵丝谷的丝在浪里化过鱼影,最后所有变过的纹都往总脉纹的方向聚,聚成个带着浪边的总脉环。林默往环里扔了块源初境的源纹石,环立刻往再始礁的方向落,将再始海的潮与同异原的纹,都锁进礁顶的回纹槽里——槽里的始潮珠,此刻正一颗接一颗往总脉根的方向漂,像在说:“该让根尝尝浪变的甜了。”

“下一站,恒新境的光在等。”林默把潮纹核放进纹晶袋时,袋里的纹突然与浪尽头的“光雾”产生共鸣。那雾裹着片恒新境的光纹叶,叶上的纹一半像浪一半像光,像在说:“恒新的光,正等着再始的浪来亮。”孩子们跟着他跳上承源舟,舟破开浪层时,浪纹在船尾画出条银带,带的尽头往东方的光霭延伸,像在为他们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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